“咔嗒。”
房门从内关上。
姜织深吸了口气,搓了搓手臂冒出的鸡皮疙瘩,情不自禁道:“他是冰块做的吗?怎么那么冷…
…”
777说:“宿主,你有办法攻略他吗?”
姜织发出狡诈的笑声:“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777茫然地问:“什么办法啊?”
姜织趿着拖鞋,回自己的家,“先不告诉你。”
整理完家里,清理掉不需要的东西,家里瞬间空旷了很多。
这个世界没有限制人设,姜织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幸福又快乐。
“真希望一辈子都这样舒服。”
777开心地道:“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宿主你可以尽情享受。”
姜织点点头,拿出手机,下载了最近最火的一款手机游戏。
与英雄联盟相似,都是moba类竞技游戏,名为王者荣耀。
777见状,激动地问:“宿主,你是准备用游戏打动反派吗?”
姜织正在进行新手教程,揉了揉酸涩的手指,抽出空来回答它:“不是不是。”
她打游戏贼菜,上下左右分不清。
寻思用游戏打动反派,还不如直接冲到隔壁敲他家门来得实际。
“第一个任务不是让我完成原主的心愿吗?那我决定了,下本书写电竞题材的,所以现在是在熟悉游戏。”
777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姜织开了一局人机,战绩1/10/3。
唯一那个人头那是队友看不过去送给她的。
一局结束。
“好难。”她拇指又酸又疼,把手机丢到一边,累得不行。
游戏打到晚上六点。
她给自己煮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喝,吃饱喝足,洗完澡坐在床上继续玩。
第二天早上。
玩了一整个通宵的姜织顶着一双熊猫眼,站在门口等了会儿,没多久隔壁开门走了出来。
少年还是那一身纯黑卫衣,休闲裤,戴上帽檐,整的像个要去犯罪的人一样,苍白的手指骨节分明,锁上房门,抬脚就走。
看都不看她一眼。
空气·姜织锁上门,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
她不停地打着哈欠,泛红的眼角挂着生理泪水,及肩的黑发随意扎在后面,一张精致姝丽的面容懒倦无神。
一道手机铃声响起。
姜织以为是自己的,拿出手机,才发现不是。
“好,知道了。”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一台说话的机器人。
姜织回头看了他一眼,少年接着电话,说了两句便挂断了。
叮,电梯门打开。
少年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姜织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至于为什么出门,自然是为了去吃早饭。
打了一宿的游戏,饿得她前胸贴后背,太耗费精神力了。
她走出小区,在附近一家早餐店坐下,吃完早饭她去了趟超市,拎了一袋子食物回家。
原主经济独立,第一本书赚了不少钱,所以她不用操心钱的事。
回家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下午五点起来,她将早上买的食材做了几道菜,装进盒子里。
不久后,她开门走到隔壁按了按门铃。
几秒钟后,房门从内打开。
少年一副司马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声不吭,像是在等她先开口。
姜织把装了菜的盒子递到他的面前,笑眯眯地道:“你好,我是开网店的,这是刚做的食物,你能帮忙尝一尝吗?”
盒子里装的都是他喜欢吃的菜,布袋子散发的香味扑鼻,一股股飘到他的鼻前。
宁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漠地说了句不了,便把门关上了。
毫无感情。
姜织举在半空中的手臂僵硬了几秒后收回,抬脚去了隔壁的隔壁。
此时正站在门口瞅着猫眼的少年蹙起的眉微松,不再看一眼,转身走了。
姜织托腮分析。
反派宁峋警惕心极高,多疑,不信任旁人,浑身都充斥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初次碰壁的姜织回到家里,看了眼搁在桌子上的饭盒,立马去了卧房,开始写第二本的电竞开头。
写完后发送给原主的编辑小京。
远在y市家中的小京当收到她的投稿后,垂死病中惊坐起,激动地跑到电脑前看完姜织发过来的开头。
前面是一段自述,女主暗恋住在隔壁的少年,想找机会跟他说话,但没有机会。
姜织文笔很好,心理描写也到位,将一个暗恋者的心境写得淋漓尽致。
看多她写权谋文的小京都以为她找了枪手,不敢相信:“这是你写的?”
姜织回道:“对啊。”
小京惊喜:可以啊你。
但这份开头还是不如她写的权谋文令人感到惊艳,不过后续发展惊艳就行。
跟编辑沟通完,姜织换上一身运动服,出门去锻炼身体。
原主体质很差,老是待在家里,很少出门,这也导致她猝死在家里。
围着小区跑了三四圈的姜织从电梯里出来,她平复急促的呼吸,拭去额头热汗,迎面看到少年捂着胃,不太舒服地往这边走过来。
应该是要去坐电梯。
姜织给他让出位置,还未走两步,就听到后面响起‘咚’一声,她回头,看到少年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十分痛苦。
她连忙跑了过去,想要伸手搀扶起他,却被他大力甩开了,模糊不清的漆眸深处泛着冷冽的嫌恶。
显然对她的触碰,感到恶心。
姜织没好气地说:“我不过是看你是我的邻居,才过来帮忙,你以为我多愿意挨到你啊。”
宁峋听到她的声音,眉头紧紧蹙起,想要站起身,但胃部疼痛明显,闷哼一声,蜷缩着躺在地上。
姜织见状,将他搀扶起来,步伐不稳地走到电梯里。
边等电梯到一楼,边拨打急救电话。
跌跌撞撞地来到小区门口后,急救车上的护士把他抬了上去。
一路来到医院。
医生说:“他是急性胃穿孔,需要手术,你是他家属吗?”
姜织停顿了一下,想到反派父母都死了,跟他亲近的亲戚也根本没有。
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嗯,我是他家属。”
签完手术同意书,少年被推到手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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