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嫁给我?”陆华年盯着她,寸步不让,“伟人都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难道你要对我耍流氓吗?”
程锦瑟擦去脸上的泪水,这场洗礼就这样无疾而终。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
“那是为什么?”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其一,我们今天才算确认关系;其二,我之前毕竟是陆子健的未婚妻,虽然不到一个月,但刚退婚就与你结婚我担心对你影响不好”
“我不在乎”陆华年抢着说。
“我在乎!”程锦瑟认真地看着他,“听我说完,其三也是最重要的,程凯与李兰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的亲生父母另有其人,但是他们在哪里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成分不好,我担心,现在就与你结婚,会连累到你!”
这些都是前世孙慕雨告诉她的,那个时候她相信孙慕雨没有骗她的必要。
程锦瑟捧着他的脸,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我是可以心存侥幸,可是万一呢,万一查出来,因为我而影响到你,那是我万分不愿意的。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用血肉拼来的,所有的荣誉地位都是你应得的,我不能让任何人影响你,我自己也不行。”
“乖乖~”陆华年紧紧抱住她。
“三年,给我三年的时间,三年后如果我还是你所爱,我们就结婚,好不好?”程锦瑟轻拍着他宽阔的后背。
三年的时间够她打听父母的事了,即使打听不到,到了七六年的这个时间,父母应该也平反了。
陆华年看着她认真地说:“你此生都是我所爱!”
“既然这样,结不结婚有什么区别?”程锦瑟无辜地反问。
她为魂魄的日子受了后世一些影响,男女之间感情和美,不是夫妻也胜似夫妻,感情没了,那一张纸就是个束缚,就是个笑话。
“我不想你受委屈,想让你光明正大属于我!”
程锦瑟羞涩道:“此刻我就在你怀里!”
陆华年被安慰到了,心里美滋滋的,小姑娘果然是在乎他的。
然而美不过三秒钟,就被嫌弃了。
程锦瑟推推他坚硬的胸膛,娇嗔道:“太热了,你走开!”
陆华年:“”
这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像他!
程锦瑟打了呵欠,语气温柔道:“乖,来日方长!”
陆华年满意了。
看着她闭上眼睡过去了,他给她盖好毯子,把台灯关掉,只留下煤油灯。
刚躺在炕上,就看到炕柜上卷起来放着的炕席,他打量了一下墙壁,立刻明白程锦瑟的意思了。
他起来把铺盖卷起来,然后展开炕柜上的炕席,发现里面有个小袋子,里面有钉子、锤子之类的用具。
陆华年拿起工具,三两下就把一张席子固定在墙上了。
好在程锦瑟的屋子是最后一间,隔壁没人,否则即使声音再小,大半夜的也能把隔壁的人吵起来。
陆华年敲两下看一眼程锦瑟,发现她只是动了动,并没有被吵醒,他才继续。
等把三面墙都订上席子,瞬间感觉屋里干净了许多。
陆华年把炕上收拾干净,重新铺上褥子,又去擦洗了一下身体,吹灭了煤油灯,这才躺下睡觉。
他睡在炕边上,炕和榻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十厘米,他一伸手就能摸到程锦瑟的脸颊。
程锦瑟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脸颊,沉沉睡去。
陆华年也满足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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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前程锦瑟悄悄在空间里定了三点的闹钟,时间一到她就被叫醒了。
悄悄走出卧室,她把从平台上买的一些东西拿出来,都是这个年代有的一些吃食和补品,等会儿给陆华年带走。
尤其是她自己做的一些止血药、创伤药,效果很好。
她去空间用电饼铛做了十张蔬菜饼,同时熬了小米粥,一切准备好之后才进卧室喊陆华年。
只是进去之后就对上了他惊恐的双眸。
“怎么了?”程锦瑟一脸懵。
“乖乖,过来!”陆华年声音有些抖。
程锦瑟顺从地上前,这是做噩梦了?
陆华年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紧紧地。
其实刚才她一动他就醒了,一墙之隔,中间只隔了道布帘,她在外面的动静他听得清清楚楚,他很确定,有一段时间屋里没有她的气息,但他也很确定,她没有出去。
那一段时间她去了哪里?
这就是她的秘密吗?
“你”陆华年不是要探听她的秘密,只是想确认一件事:“你会消失吗?”
程锦瑟一怔,立即明白他的恐惧何来。
她仰着小脸问:“你知道我刚才不在?”
“你一醒我就知道了!”陆华年的脸贴着她的脖颈。
“你真厉害!”程锦瑟不走心地夸奖。
“你压根就没想躲着我!”陆华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高兴她如此信任他,生气她如此轻易信任他。
“你会消失吗?”他执拗地想知道答案。
“当然不会!”程锦瑟给予肯定。
如果她会消失在这天地间,她根本就不会给他回应。
“你保证!”陆华年紧紧盯着她。
“我保证!”程锦瑟只差举手发誓了。
“你你可以亲我一下吗?”陆华年得寸进尺。
程锦瑟也纵着他,轻轻亲上了他的唇角。
好家伙,他立即反客为主,霸道反攻。
程锦瑟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么霸道又凶狠的吻啊,嘴里呜咽着,小拳头不停地捶着他的肩膀。
她又没有他那么大的肺活量,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等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炕上了。
看着她红肿的樱唇,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欲色。
程锦瑟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小手快速捂上了他的嘴巴,再来一次,她的小命就没了。
结果他舔了她的手心,痒痒的,麻麻的,她忍不住“嗯”了一声。
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狼的眼睛,那样凶狠又专注,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她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程锦瑟吞咽了一下,弱弱地问:“你还好吗?”
陆华年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平息自己。
小姑娘弱弱地说:“我做了鸡蛋饼,再不吃就凉了,虽说大夏天的不怕凉,但是”
陆华年打断她的絮叨:“你说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