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你推我就下,两人之间的关系终于是突破了负距离底线。
(* ̄3)(ε ̄*)么么!
自辛伯母撮合他与赵婉晴,最初目的就是为了在她身体病症发作时,有个可以靠得住的人,现在正是感情升温的最好时机。
未来一段时间,他不可能陪在每个人身边,等一个名分远不如实质在得令人踏实。
不知过了多久,赵婉晴脸色由原来的惨白也有了好转,开始恢复润色。
(?????)或许是累的原因,又或者是体内的灵力被掏空导致困意横生,没过一小会就倒在怀里睡了过去。
她的身子还是太娇弱,林恒打理好一切把她安置到床上,顺手将染红的一片床单裁剪下来。
赵·珍藏版方巾。
【(??ω\?)?都收齐了!!】
【现在该我消化消化了!!】
林恒跑到外面闭气调息,将得到的灵力进行转化,这病症真不愧是炉鼎体质,单薄的身躯内竟然能囤积如此多的灵力。
一个月取用一次,堪比闭关十日。
一个时辰后,林恒早已将灵力处理完毕,整个人都感觉充盈许多,没有一丝虚弱感。
赵婉晴也轻轻揉着松弛的眼睛缓缓坐起身,抬头看去林恒倚靠在外面的门柱旁,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
“林恒,我睡了多久?”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吧!”
“好吧,每次身体空空如也就会这样,舒服多了。”她站在身后肆无忌惮扭动着有些发酸的腰肢,目光向下一瞥这才看清他在摆弄什么东西。
一个木制鱼竿,想不到他还喜欢摆弄这些东西。
“你喜欢垂钓吗?”
“我?还行吧.....这是给一个老头弄的,你看这远山远景,多好。今后也要把纤云峰打造成一幅盛景,到时候邀请你和伯母一起去。”
赵婉晴蹲坐在他旁边,开口道:“母上还不知道你的消息,能把你活着的事告诉她吗?”
她很聪明,能看出慕柳溪没有在人前说明来香溪潭见什么人,就是在刻意隐瞒。
“暂时算了,我接下来会有一番动作,知道的人多反而是不方便。”
“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藏到这里吗?”
赵婉晴微微一笑,“虽然好奇,但是不重要......有些事或许不是我能关心的。”
此话一出,听得人是无可奈何。
这傻姑娘是怎么做到,说话善解人意,还让人感觉到心疼,有种特别懂事的感觉。
“不,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只要是我能回答。”
“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干什么呢?”
“去北洲,受人之托也是弄清楚我心中的疑惑,你知道吗?我这个人一开始并无多大的追求,比如安稳活着,不惹事,守着一处自己的地盘潇洒过日子,有诗有酒有美人,但往往会事与愿违。”
“是啊!我当初也只是想守在家业,主持好燕云城的家族事务,但是在走访四周各城后,看到很多不如意的事,就有了另当别论的心思。”
人总是会变的,会被环境所影响,也会因时间而改变想法。
两人挤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话题很平淡,就是普通人之间的家常和对尘世的感慨。
日落西山,但这一次是东面的山拉长了两人背后的影子。
两人在这边岁月静好,而有些人却在负重前行。
皇宫·早朝。
因为异象天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传闻说是因为林恒搞死了‘曹魏赵’三家,而遭到了报应。
姜靖怡本来就对这些抹黑的言调表示不满,因为林恒是代表皇族做事,他死了是遭报应,不就是说皇族做的事遭天谴?
这种论调在外,别看风声小,但雨点可不小。
若是让别有用心之人拿来说事,以后谁还敢在给皇族做事?
人言可畏,歪理说多了也会成真理。
本来就已经龙颜大怒,结果还是有人作死,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匠务府打造两枚皇令的事。
“听闻至高大人前日差人在匠务府打造了两枚皇令,而后交给了启王殿下,不知道这皇令可是赏赐给西洲来的那几人。”
姜延眉头一皱,厉声道:“放肆,皇令交到本王手中,是否赏赐给旁人,需要你过问?”
“臣自当不敢,但是老臣有些话还是要直谏说明,皇令关乎到皇族象征,若是轻易落到有心之人手中,未免不是一场灾难。”
“李大人说的对,若有人拿着皇令在外为非作歹,再加上天高地远如有不察,谁能知道会引来什么祸患。令牌在启王殿下手中,我等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
接话之人,乃是御策司的方玉龙。
姜延见他敢跳出来说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淡淡道:“方大人不说话,本王还快忘记了,前不久在乾盛殿内你可是当众打赌做誓,欠下三个白玉杯没有吃。”
“哈哈哈,启王殿下说的是,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方大人今日诸位同僚都在,你打算何时履行承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