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原本阿箬就是娴妃娘娘得陪嫁,听说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不能与旁的相比。”
木笙木思俩人,扶着锦和下台阶,边走边说着延禧宫的事情。
“是呀,不止木思姐姐说的,奴婢还听说,阿箬性子张扬,连娴妃都惯着的。”
“虽说娴妃有两位大宫女,但那些宫女心里都是怕着阿箬的。”
锦和停下脚步,扭过头惊讶的看着木笙:“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木笙红着脸低下头,有些害羞:“奴婢幸的竹青姑姑教导”
木思瞧出木笙不好意思,便打趣:“长公主,现在木笙可不像之前那般嘴笨了,走在这路上,拉上个人,就能好好聊上一番。”
“是吗!木笙可真是厉害呀。”
锦和不在还好,锦和这么一夸,木笙就害羞的不行:“都是竹青姑姑教导的好。”
“不错不错,等下回去就找竹青拿赏。”
“是,多谢长公主。”
木笙木思俩人跟着锦和也有大半年了,受芳嬷嬷和竹青竹听的细心教导,早就与刚入朝青居时不同。
来到熟悉的莲花池,池水上早就不结冰了,按老规矩,木笙木思待在不远处,锦和自己一个人上前。
摆了摆手示意玄知赶紧出来,又朝着池塘里面呼喊:“大红?大黄?”
两条锦鲤在池塘底下,听见锦和的声音,就立马游上来,见到熟悉的小身影,欢快的甩动的尾巴:“锦和!”
“你们怎么样了?”
见到熟悉的好朋友,锦和也是高兴,蹲下身子就热聊了起来。
大红:“吃饱喝足特别好。”
大黄甩着尾巴附和:“是呀是呀!”
玄知不情不愿的从袖口爬出来,头都不带低一下,金色竖瞳不屑往下一看,立马又把头抬了抬。
大红大黄就被玄知压制住,连尾巴都不甩了,说话都结结巴巴:“锦锦和。”
大黄更加胆小,雨身使劲的往大红底下钻,小嘴还紧张道:“锦和我想起我还有事,要不先走了吧。”
这下锦和懵了,她才了一下,怎么就要走了呢:“怎么了?”
随后锦和就看到玄知,冷傲的竖立在她手上,让她看了都想翻个白眼,小手一甩,玄知就被制裁了。
“甩什么威风呢?”
玄知都要被气死了,呼吸都粗了几分,心中埋怨起锦和,都不知道向着它一些。
大红大黄瞧着这一幕,颇有一种爽感,感觉鱼背都直了几分。
大黄记恨刚刚玄知的举动,现在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有人撑腰,耀武扬威:“锦和,你从哪里抓到的丑蛇,一点都不懂规矩。”
不愧是在宫里待久了,说话都耳濡目染,还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了。
玄知又被这大黄一气,丝毫不让着:“你这鱼嘴咋这么臭,吾是蛟龙!”
大黄一听也不甘示弱,当即回怼起来:“呵,连角都没有,还说自己是龙,我看呢就是白日做梦。”
玄知这辈子最讨厌,某些不着边际的鱼,说它没有角:“瞧你那胖头,胖肚的样子。”
就这样一龙一锦鲤,就这么吵了起来,而锦和和大红的氛围就好的不行。
“这就是那条蛟龙啊?我活了一百年,也还是第一次见哎。”果然活的久,啥稀奇东西都能见着。
锦和瞧了一眼:“是呀,还是活的呢。”
大红一时汗颜,这要是死的才可怕吧,光想想,大红就觉得那场面过于奇怪。
“看着还有些小哦,连角都没有。”
大红无心的一句话,让玄知敏锐的听到了,这一日玄知觉得它过的非常糟糕。
短短的功夫,两次被两只锦鲤说它没有龙角,当即又怼起大红:“你想要还没有呢!”
但奈何控诉没有用,锦和与大红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它身上,倒是大黄又借机嘲笑起来。
“是呀,虽然现在没有角,但是头上有两个小鼓包,想必以后还会有的。”
玄知彻底生无可恋,金色竖瞳都没了生气,已经是第三次了,短短的功夫,三次被提起它没有角的事实。
“还小呢,不着急。”
“也是。”
说完锦和从荷包里拿出一些鱼食,洒在吃糖里面:“这是我让木笙去内务府拿的。”
“听说我皇阿玛院中的锦鲤,就是吃这个鱼食的,你们也快尝尝。”
有了吃的,大黄才不和玄知继续争论:“不愧是皇帝宫中的,和平时那条件喂给我们的,就是不一样。”
见大红大黄吃的开心,锦和就把一整个荷包的鱼食,都撒了出去。
聊了好一会儿,锦和才带着玄知离开了莲花池,玄知离开时,还才用尾巴,朝着大黄甩了两下。
像极了扇巴掌的动作,大黄看了简直是气疯了,要不是不能上岸边,肯定要把玄知,压在鱼肚之下。
玄知起了小心思,暗暗套话:“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两条胖锦鲤的?”
“可比你认识久多了。”
“是吗,那它们对你也不重要嘛,都不见你,经常去看它们。”
“前些日子下雪,池塘都结冰了,哪有功夫过来呀。”
锦和不觉得有什么,但玄知听着可不是那个意思,都不肯花功夫肯定没它重要。
素练派人去查李玉的事情,有了结果,当即就去找皇后汇报此事。
这几日她接连被皇后训斥,也急于在皇后面前多表现一些,却在房中,正好见着端茶水的莲心。
“素练姑姑。”
莲心去了茶水间,素练盯了好一会儿她的背影,才去到皇后身边。
“娘娘,奴婢都打听清楚了,李玉和惢心是同乡。”
“同乡?”
“是,所以那日夜里,李玉才会出手帮了惢心一把。”
“原来如此,没想到娴妃还有这么一个宫女,在御前都有人鼎力相助,呵。”
皇后翻着敬事房的档案,这些日子,日日都是娴妃侍寝,别人都分不到一点羹,甚至是玫答应,皇帝也只是白日看了两次。
“娘娘,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