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执迷不悟,念庭,你差点就被杀了,你知道吗!”
张慈清指着秦远,把过错啊全部推到了他身上。秦远闻言,摇摇头走了出去,只能云念庭和张慈清谈,他在这里,真的怕忍不住想要动手!
秦远走后,云念庭看着张慈清淡淡说道。
“妈,秦岳军已经被送去坐牢了,你知不知道,你也是在犯罪!”
听到这话,张慈清一愣,本以为秦岳军被秦远带走杀了,但没想到,秦远会把他送去坐牢!
她不怕秦远杀她,但她却怕坐牢!
“怎么,你要他把我送去坐牢?”张慈清瞪着云念庭说道。
“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悔过!”云念庭沉声说道。
“悔过?我凭什么要悔过,你跟着他有危险,妈只是在救你!你要是早听我的,跟秦远离婚,哪还会有这么多事!”
见云念庭还在狡辩,云念庭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指着站慈清说道。
“你难道忘了吗,是你叫我过去的!”
听到这话,张慈清顿时愣在了原地,这是她不可否认的事实!
没等张慈清狡辩,云念庭叹了口气。
“你是我妈,我也不想你坐牢,你做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你收的那些钱,必须全部归还!秦岳军说了,他只给了你五百万,但是,你的卡里可不止五百万!”
“小远说了,联系你的肯定有两拨人,你一定收了其他人的钱,那些人,也想让我去死,你知道吗?”
“你在说胡说些什么,我不知道!”
张慈清听到这个,心头一颤,含糊不清的避开这件事。
“妈,秦岳军的钱,你必须还回去,否则,我是不会帮你的!还有另外那些
人,等他们找上门来,你自求多福吧!”
看着云念庭坚定的模样,张慈清顿时急了,忍不住大喊着。
“秦岳军都已经滚进去坐牢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还钱!”
听到这话,云念庭心中顿时升起厌恶之感,到了这个时候,张慈清的心里居然还只有钱!
云念庭惨然一笑,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你根本不是我妈,整件事,从头到尾,你根本不关心我的生死!这些钱,都是烫手的山芋,你居然还想着全部占有,你是做梦吗!收了他们的钱,没有办成事,这钱有那么好拿吗?为了你的安全,小远的做法,或许才是最正确的!”
说完,云念庭转身就要离开,一看这个,张慈清顿时慌了。
“你要干什么,你要送我去坐牢吗?”
“只有那样,才能保护你,你去坐牢,那些人或许才会放过你!我真的没有脸面再去恳求小远帮你了,还钱还是坐牢,你选吧!”
说完,云念庭也对这个母亲死了心,不想再搭理她。张慈清也是没想到会闹成这样,看着云念庭就要离开,忍不住咬牙切齿道。
“你真的要见死不救,看着你妈坐牢吗?”
听到这话,云念庭么有说话,像是犹豫了片刻,还是拉开了房门。
看到这一幕,张慈清心中气的要死,眼睛都红了。
“我……我还钱!”
听到这话,云念庭这才缓缓转身……
夜色渐深,而这片藏在深山中的建筑群也是显得灯火通明。
在一座两层高的小阁楼里,红木制的会议桌旁,坐满了人。
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素色长袍,看上去颇为儒雅,只不过面色却有些难看
。
敲了敲桌子,中年男子缓缓说道。
“发生在瀚城的事情,我想诸位已经知道了,我已经发动了家族在俗世中的所有力量,但是却查不到一点线索!能够一下子解决赵,宁,林三位长老,这样的敌人绝对不简单。今天叫大家过来,也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话音落下,中年男子下首一个叼着烟杆的胖子开口说道。
“家主,现在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大小姐和大少爷失踪了,当务之急是要派人先找到他们!”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对胖子的说法一副赞同的模样。
独孤鸣鹤闻言,沉声说道。
“那依表弟之见,派谁去最合适?”
“大少爷和大小姐失踪,这对我独孤家来说非同小可,连三位长老都栽了,那这次必须要派出更强大的力量!我看,最好让聂老带人走一趟!”
胖子说完,独孤鸣鹤便毫不犹豫的否决道。
“不妥!聂老可是我独孤家仅有的圣阶巅峰高手,家族全靠聂老坐镇!万一聂老一走,家族出了乱子,谁来负责?”
“看来家主是不信任我们啊!”
吐了口白眼,胖子使劲的伸了个懒腰,悠悠说道。
偌大的独孤家,也只有胖子敢这么和独孤鸣鹤说话。作为独孤鸣鹤的表弟,独孤鸣堂在独孤家也是重要的人物,负责独孤家的武者训练,手下高手如云,这些年大有和独孤鸣鹤分庭抗礼的意思。
看着独孤鸣堂咄咄逼人的意思,独孤鸣鹤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鸣堂,这次行动由聂老带队,你再调集十名圣阶,随聂老一起行动!”
“家主放心,我会安排下
去的!”见独孤鸣鹤妥协,独孤鸣堂也是干脆地说道。
“不过,家主,若是鸿程侄儿出事,那和应家联姻的事情,该有谁来出面?”
听到这话,房间里的一群人,看着独孤鸣堂面面相觑。
这个胖子是疯了吗,连连刺激独孤鸣鹤!
看着独孤鸣堂,独孤鸣鹤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说道。
“若是鸿程出事,那联姻的事情,自然是由鸿志出面代替,这个安排你还满意吗?”
“家主英明!”
说完,独孤鸣堂便起身离开,招呼也不打便直接离开了议事厅。
争取到了足够多的好处,他也没必要在这里待下去了,联姻的事,由他儿子来代替,这是再好不过的!
独孤鸣堂离开后,这次会议也进行到了终点。就在所有人离开后,独孤鸣鹤的身后出现了一道黑影。
“你有什么打算?”
“嘿嘿,如果我儿子死了,他的儿子也活不了!”独孤鸣鹤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沉声说道。
“若是这样,你也应该有些动作了!”黑影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地说道。
“聂老放心,有我在,家族不会乱下去!”
……
清晨的瀚城,有些冷清,亦如此刻的秦家,经过一场动乱就,秦家勉强稳定了下来。而几个家族老人的主持下,秦家召开了紧急会议。
然而这个会议,秦远却没有参加,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秦远来到了应家别墅。
别墅后院,葡萄藤下,应山珩和秦远一老一少,正相对而坐,两人面前,摆着一张棋盘。
捏着棋子,应山珩迟迟没有落子,棋盘上,他多执的黑子已经呈现出明显的败势!
输了棋,应山珩也
不介意,哈哈大笑道。
“没想到秦小友下棋功夫居然也这么了得!”
“棋盘如同战场,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应老爷子,你说对不对!”秦远指着棋盘上的棋子,略有所指地说道。
听到这话,应山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一空,但多年的养气功夫,倒也不至于在秦远的面前露怯。
“秦小友说的,我自然明白!”
“既然老爷子是明白人,那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看在梓惜的份上,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钱拿走,你我之间,关系也到此为止!”
说完,秦远便起身离开了应家别墅。
而在秦远走后,应山珩却像是溺水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骇然。
直到钱真益出现,应山珩这才缓缓的平复下来。
“刚才,他想杀我!”被钱真益搀扶着,应山珩这才松了口气。
“哎,他肯定什么都知道了,这次他看在梓惜的份上,饶我们一命,已经是侥天大幸了!”钱真益面色凝重地说道。
听到钱真益的话,应山珩叹了口气。
“哎,如今只能靠梓惜了,哪怕是简单的维持师傅关系也好啊!”
此刻,秦氏集团的会议室里,秦家众人与公司这些高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众秦家人看着首座上的云念庭,目光一片冰冷!
就在刚才,云念庭正式成为秦氏集团第一股东,在震住秦家人的同时,也引起了不小的反弹!
没有人撑腰的秦志仍是一脸嚣张,指着云念庭吼道。
“云念庭,我早看出来你的狼子野心了,你不要以为我二叔入狱,奶奶昏迷不醒,你就可以在公司胡作非为,秦家的还没有死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