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错愕,向叶文轩看了过来,一脸骇然。
这人……也太厉害了吧!
“草家伙!”
略微回过神来之后,一名青年大声喊道。
他们几人来这里向冷秋清讨要一百万,为的只是吓吓她,到没带什么家伙过来,这时一看叶文轩这么厉害,那敢赤手空拳来跟他对打。
他们左右一看,只得抡起了椅子就砸了过来。
冷释清一见,早就吓得后退了下来,不过她仍然不忘地向叶文轩叫道:“文轩!快跑呀,他们人多打不过的。”
叶文轩一笑说道:“释清!我们怎么说都是老同学一场,我能见死不救的吗?”
说着,眼见一张椅子砸落,他一掌就拍落了下来。
砰!
那张看着结实的椅子在他的手中如泡沫作的一般,立即就四分裂,被打得散了架。
叶文轩一步上前,又是一掌推了出去。
这家伙的遭遇就跟之前那位一模一样,而且撞的位置也在一处地方,他掉落下来重重地压在了那位的身上,叠在了一起。
接着,叶文轩把前来的男名青年一一打倒,个个都手断足折,倒在地上一阵衷号。
冷释清一阵发愣,看得两眼发直。
这还是那个她认识的叶文轩吗?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你拨打一个报警电话,让警方派人过来处理,就说这几人来这里收保护费,然后让我给打了,接下来的事就让我来替你处理。”
叶文轩对着发愣的冷释清道。
半响了冷释清才回过神来
,惊魂未定地说道:“这样真的可以的吗?”
“你照着我说的话去作就行,我可以处理得好的。”
接着问道:“他们来找你要一百万,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他得了解起因与经过,不然不好处理。
“几天前他们几人到这来喝咖啡,其中一人摔了一跤,到医院去作了检查说是摔断了腿,说他们是消费者到这来消费,我们没能尽到责任害得他们摔断了脚,得赔偿他们的损失,己经从我们这拿走了十多万块了,但他们一定要一百万,我们这店老刚刚还了贷款,手头上只有这么一点钱都被他们拿走了,这一百万我们又怎拿得出来了,结果他们非得让我们把店转让给他们,否则就得给他们一百万。”
说到这里,冷释清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来。
她们一家子讨个生活也不容易呀,谁知会摊上这种事了。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摔断了脚,治疗起来也不需要花上一百万,但对方似乎极有来头,她们一家子也是不敢得罪,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在叶文轩的劝说下,她拨打了报警电话,放下手机后,她道:“会不会给你惹上麻烦的吗?”
“这个到还不至于,你只管照我说的去作就行。”
几分钟后,警车就赶了过来。
一看店里的场面,那几名警—察也是被吓得发呆。
“这里发生什么情况了?”
为首领队的那位向冷释清问道。
冷释清照着叶文轩的话说了一下,几名警—察
不由一呆。
收个保护费都得要一百万,这些家伙也太能收了吧,真把我们这些警—察不当警—察的呀。
“这些人是你打的?”
为首那名警—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叶文轩,吃惊地问道。
“他们之间有什么情况我不清楚,我在这里消费得好好的,这伙人一进来就把店里所有的人往外赶,我走得慢了一点其中一人就拿起椅子往我身上砸来,我被—迫无奈只能是出手自卫了。”
“不是的,我们没收保护费,是来收赔偿金的,她们不给钱也就算了还打人,快把她们抓了起来。”
有俩人没被打晕过去,一听立即就喊叫了起来。
那些警—察到是听说了这里的一些情况,眉头不由一皱。
“是保护费还是赔偿金,这个我可管不着,但你们拿椅子来砸我,这总是个事实吧,店里应该有监控视频,可以调取了出来作凭证,你们想赖账那可不行。”
这咖啡厅里的确是有视频监控,这个几名警—察是知道的,如果是混混来收取保护费的话,他们处理起来就简单容易了,如果是赔偿金那就麻烦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事他们也作不了主呀。
“你的身份证呢,拿出来我们作个登记。”
叶文轩只得把身份证拿了出来。
“你是作什么的?”
那名警员一边作登记,一边问道。
“银都医科大学的副教授。”
“啊!”
这话一出,满场皆惊。
“你是银都医科大学的副教授?”
众人一脸震惊地向他看了过来,表情十分的夸张。
“是的,怎么了?”
“真的假的呀,这么年轻的副教授?吓唬谁了。”
有人不信,立即就冲他冷笑了一声,道:“别吹了,这种事我们一个电话过去很快就查出来的,如果你不老实交待的话,一旦被人员查出一些别的信息来,到时……嘿嘿!那是要负一个的联带责任的。”
冷释清向他看来,心道:之前他说自己是一名学校的老师,我只道是一名普通小学的老师而以,那知他竟然是大学里的副教授,这也太厉害了吧。
“牛皮那不是吹出来的,我是不是银都医科大学的副教授,相信以你们的职能很快就可以查了出来,这个先等你们查了出来再说吧。”
听得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不由信了几分。
“你来这里作什么的?”
“这位警官,请不要询问这种与案件无关的话题,当务之急还是搞清楚这些人是不是混—黑的,现在是严打时期,这种混出来的早就应该被抓了起来了,却想不到琼中县这种小地方居然无视平民百姓的生活居住环境,让这种社会毒瘤存在,这件事我会向银都市局的刘海局长反映的,现在县里正在大力邀请投资商前来考察投资环境,似这种混—黑的没打压了下去,一旦被报导了出来相信没几家投资商愿意留了下来的。”
听着他这句话一说,几名警—察脸色登时大变起来。
如果这个叶文轩是吹牛出
来的,那么他不见得就能知道市局的局长名叫刘海,就算是知道局长的名字,还能知道当前琼中县的投资环境,这就不是一般要所能了解到的相关信息了。
换而言之,这个叶文轩是一名副教授的可能性极大。
为首领队的那位正是李义,
这时,他们也是被叶文轩这话给吓住了。
他们一时不敢作主,立即就把这件事向县局反映上去。
没一会,一辆轿车就驰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俩名身穿着便服的男子,其中一位便是符更奋了。
一见符更奋俩人到来,李义急忙上前,把情况轻声的简单介绍了一下。
接着,他又向叶文轩看了一眼,向符更奋压低着声音说道:“符局应该记得那个名叫钟梓茹的女愽士生吧?”
“嗯!怎么?”
符更奋点点头,他知道李义不会无原无故问这话,显然深有用意。
“这人名叫叶文轩,乃是银都市医科大学的副教授,记得上回我们了解到的情况,那钟梓茹的老师名字正好也是叫叶文轩,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人应该就是她的老师了。”
嗖!
符更奋闻语后不是兴奋了起来,而是冷嗖嗖的抽了一口寒气,心头一震。
“你己经确认过了没有?”
符更奋呼吸一下子就紧骤了起来。
“我己经把电话打了回去局里,让人核查他的身份信息了,这应该也快来电了。”
“嗯!这事干得不错。”
符更奋很是满意,看向了的眼神有些许的赞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