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梓良兄弟俩一看,这就不干了,立即上前阻止。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清楚土地证到底上哪去了,没有这证件硬跟拆迁办的人硬对着干也不是办法。”
“这证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时间又是多久了,这上哪找了。”
钟梓成心里一阵不爽道。
“我来试试看。”
说着正要把手指伸进抽屉里,打算用秘术来追踪,不过钟梓良一见就不干了,皱着眉头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能不能别打搅到我,你们应该知道我学的是中医,中医有望闻问切来给患者把脉问诊,这些东西说了你们也不懂,现在呢我也打算利用这些东西来查找土地证,看看能不能够查找得到。”
“你就吹吧,中医!这也能找得到。”
钟梓良与钟梓成一脸惊愕。
这种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他们可是连想都没想过呀。
“闭嘴!”
钟梓茹眼一瞪,气势一迫,登时就吓得哥弟俩不敢说话了。
俩人心里都是一惊,这个钟梓茹什么时候这么凶的了?
她把一根手指头伸进抽屉里,只是装模作样而以,实则另一只手垂在身体的一侧,掐着法诀,心里默念口诀。
这时,一缕只有她才看得见的阴煞之气一凝,汇聚于抽屉里,随即她的法诀一变,这缕阴煞一振荡开,一散之际。
这缕阴煞立即就朝着一侧如星尘流光般的飘去。
接着,阴煞之气缓缓的朝着墙角嗖地就飘了进去。
父子三人
见她的眼光朝着墙角看了过来,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钟梓茹也不说话,上前把角落的角柜直接搬开,钟畅父子三人一直上前一看,只见墙角有一个洞,显然这是一个老鼠打的洞—穴。
三人都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希望她能解释一下。
“有铁棒什么的吗?”
钟梓茹问道。
“有,你要干嘛?”
“现在没时间说这么多,把铁棒拿来再说。”
钟畅也不再多问,跑到一侧的房间里拿出一根铁棒来。
钟梓茹接过立即就朝这个洞—穴挖去。
钟畅父子三人面面相觑,一脸异色,这个钟梓茹是在干什么呀?
一时也猜测不出来,不觉苦笑,站在一旁看着了。
钟梓茹一通凿穿,很快就挖出一个洞口来。
嗖嗖嗖。
这时,几只老鼠惊慌乱窜的逃了出来,钟梓茹到是没什么,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钟畅父子三人则是被吓了一大跳,生怕被老鼠咬伤,都是快速跳开。
钟梓茹再开挖几下,就把这个老鼠洞给挖开来。
只见得一个老鼠窝出现在几人的面前,在窝里居然还有几个小老鼠连眼睛都没睁开。
钟梓茹把小老鼠拿开,然后把窝里的纸屑什么的全部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啊!我的土地证。”
钟畅眼尖,一下子就看到纸屑里的那堆纸屑很是熟悉的样子,他拿起一块来看,立即就认了出来。
原来老鼠要筑巢生子,竟然把他的土地证咬烂搬来筑巢了,
钟梓良一见气极,拿起小老鼠来朝外就扔了出去。
如果他们家的土地证还在的话,又怎会搞出这么多的事来,这都是老鼠惹的祸呀。
如果不是钟梓茹回来,又有这套本事,这时他们还不知道这土地证如何丢失。
钟梓良、钟梓成兄弟俩一脸复杂之色,看着钟梓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着急,把这些纸屑挑选出来,然后慢慢凑合在一起,这样也能有个说法。”
听她说得有理,三人立即动手来挑先,没一会就挑完了。
那知就在这时,外面的门被人撞开,一队身穿制服的警—察闯了进来。
“你就是钟梓茹吧?”
为首那位带队的一看钟梓茹就问道。
“不错,我就是钟梓茹,请问有什么事吗?”
钟梓茹很是平静,她很是清楚这一队人到这来是为了什么。
“李队长!你们什么意思呀,之前电话打了不少都没看到你们的人影,这会巴巴的跑来是什么意思呀?”
钟畅也不笨,一看这情况也是着急了。
这些人肯定是为了外面的那些混混而来的。
“有人报警称你打伤了人,我们接警后得来处理这事,现在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到局里去配合一下,作个笔录。”
那带队的被钟畅一噎,饶是脸皮很厚,听了他的话后老脸还是热了一热,但他得听上面的命令呀。
“想干什么,要动我的女儿那可不行,老子跟你们拼了。”
钟畅大急,立即就冲了上来挡在女
儿的面前。
钟梓茹看着老爸这神情,心里极是感动,她眼光一瞥之际,见得哥哥和弟弟俩人站在一侧,冷眼观望,无动于衷,心里微微一沉,不觉有点难过。
她很是清楚,哥哥和弟弟只道她是回来争夺房产的,所以态度上很是排斥,她暗暗叹息了一下。
那几名警—察一见,眉头就是一皱,钟家一个什么情况他们是清楚的,但他们可是接到上头的命令行事,不得不照着作呀。
“爸!你先听我说。”
钟梓茹一拉父亲说道。
“梓茹!你一个女孩子怎跟他们斗呀,这事由老爸我来扛着,大不了这条老命不要了,跟他们拼了就是。”
钟畅气极。
“现在是一个法治社会,什么事都得讲一个理字不是,只要理站在我们这边,那怕是把这官司打来京城去了,那也得讲道理的不是。”
钟梓茹耐心地劝说,她又道:“你在家里把这些东西拼了出来,很快就用得上,我先去局里。”
听她这么说,加上女儿当众把一干混混打倒在地,这是一个事实,自己要是胡搅蛮缠说不定真的连自己也得到里面去了。
“那你先过去,爸随后就到,我就不信这天下就没个讲理的地方了,琼中县打不赢这官司,我们到银都市去打,银都市打不赢,咱到京城打去。”
“李队长是吧,我们走。”
李安见她脸无惧色,很是平淡,不禁暗暗佩服,一般人处在这种情况之下,早就吓得慌了,
那还能这么淡定了。
加上他也是听说了,她以一人之力,居然就把十个八个混混打趴了下来,这等身手就是他也万万作不到。
换成是他遇上了,遇上这么个混混,还手持器械的话,只有逃命的份儿了,更别说把人都打趴了。
这会,他到是不敢为难钟梓茹,而是客客气气的请她上了车了,然后到了局里的审问室。
这时,他们也很是为难,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事明摆着就是钟梓茹打的人,但这帮混混这么闹腾着他们也看不惯,只是这事是由上面插手,他们也无可奈何。
钟梓茹一呆就是好大一会,都没人来搭理她。
又过了半小时,局里才来了一位开发商的负责人,他一进来就嚷道:“那打人的家伙呢,我要她进去出不来了。”
“戚先生!有话慢慢说,请到我办公室来。”
县城公—安—局的局长符更奋出来请戚大壮,把他请进了办公室里落座。
队长李安也坐在里面,他正与局长商量着这事该怎么办呢。
“符局长!听说人己经带到了局里了,这事你得处理得妥妥的,别让这家伙出来了,我就不信了,敢跟我们对着干的能让他这么躲过去才怪了。”
戚大壮大冽冽地坐了下来,一脸不满地看着符更奋。
“戚总!这事能不能慢慢协商呀,这么闹法,我们的压力大这个先不说,以后在这一带的工作也是没办法开展的呀,所以能够避免还是尽量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