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欧阳副院长都知道,在有人投诉之后,我们医院方面就得派出人手来调查求证,现在才刚刚接到投诉,你就叫我下达处理当事医生的决定,这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
欧阳光被他这么一噎,登时就说不出话来。
他虽然对院长这位置眼红了许久,一直都想把林明标打压了下去,但那手段也得正大光明,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乱来的话,那就是胡搞蛮缠,上级领导未必会采纳他的建议,这就被人看轻了。
“再说了,这种投诉才刚刚接到,受理接着调查不是你们的事吗?怎的会来找我了?”
林明标看着他,眼神里也是具有深意,似是己经把他看透了一般。
“这位叶医生是你招来的,现在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们得到你这来跟你打声招呼,接着就是调查取证,如果情况属实,那我们就得按相关规定来处理当事医生了。”
欧阳光反应也快,心思敏捷。
“这个欧阳副院长你就多虑了,叶医生虽然是我招收进来的,如果他的人品要是有问题,证据确凿,别说是你们要处理他,那怕是押送到局里也是应该的,现在也仅仅是投诉而以,在没有证据之前,你们就劳师动众而来,把问题恶化起来,这不仅是对当事医生的不尊重,也是对那些实习生的未来蒙上一层黑影。”
“这个我们清楚,这不是正要调查取证嘛,所以林院长你就不用多虑了,这个我们会考虑
清楚如何处置的。”
欧阳光接着向叶文轩说道:“叶医生!情况是这样的,就在二个小时之前,我们这些院领导们纷纷接到了投诉电话,说你与实习生乱搞不正当关系,请问你怎么解释?”
“欧阳副院长,我每周的周三上午才来医院坐诊,一来就坐诊到下班时间才回去,在这期间除了上厕所哪都没去,另外一个就是我的确是带了几名银都医科大学几名学生到医院来实习,这个也是跟我们医院方面打过招呼的,这里面可不存在任何的问题,我想请问一下欧阳副院长,在这样一个时间段里,我有那个时间跑去跟实习生搞这不正当的关系吗?”
“叶医生!你是不是心虚了,我可没有说你是在这个时间段里跟实习生有什么的不清不白,你这算不算是做贼心虚了呢?”
欧阳光似乎一下子抓住了把柄似的,冷笑了一声。
“做贼心虚。”
叶文轩一下子就笑了。
“请你态度端正一点,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欧阳光大怒。
“我是不是做贼心虚那是另外一回事,以我看,你应该是别有用心的吧?”
这时,叶文轩也是明白过来,这个欧阳光来这里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调查取证,而是要借助这件事来对付林明标的,他这是想借着他叶文轩来踩上去,那他就不干了。
“你怎么说话的,这是一名职工对院领导该有的态度的吗?”
欧阳光的气更盛了,眉头一竖,看着叶
文轩的眼神充满了一抹怒火。
林明标因把叶文轩招了进来,现在叶文轩在一院也是混得风声水起,风评甚佳,这于他林明标继任可以说是一个功绩,而于他欧阳光可就不利了,这也是他对叶文轩不满的地方,现在一听他对自己这说话的口气,更是刺激得他那怒火蹬蹬的一路上来。
“叶医生!欧阳副院长怎么说都是你的上级领导,你身为一个下属医生不作好本职工作也就算了,还要对上级领导不满,这种素质可就不适合当一名医生了。”
一名医院领导也是看不下去了,当即就站了出来说道。
“本职工作做得不好。”
叶文轩笑着说道:“请问这位领导,你可以随便抓出一帮的病人患者出来,看看我哪个是治不了的,如果我治不好的话那就是我的本职工作没做好了,那你怎么处置我都行了,现在先别说我,就是我手底下的几名实习生哪一个不是个治病能手的好医生了,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那几名实习生现在在我们一院里也算是名声在外,前来找她们看病的患者也是渐渐多了起来,如果连这种医生你们都要实施打压,这种医院领导还值得我们这些医生尊敬你们吗?”
一听叶文轩的口气这般大,那几名医院领导一下子就笑尿了。
“有几分医术就目中无人,你这种医生真是够可以的了。”
“唉!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天高于顶,口没遮拦,真当自己是
国手神医了不成。”
那几名医院领导纷纷指责,声色俱厉。
听到叶文轩这么一说,林明标眉头扬了一扬,脸露一抹笑意。
别人不清楚叶文轩医术的厉害,他可是清楚的。
“要不,我们来打个睹好了。”
叶文轩道。
“打睹。”
欧阳光几人眉头一皱。
“切!你当医院是你家的呀,居然要跟医院的领导打睹。”
“就是,我最是看不起这种嘴上无—毛,满口跑火车的人,这种人医术以我看也是有限的了,有没有都无所谓的了。”
“不错,先别说那些投诉是不是真的,单就这点,以我看这种医生就没必要留在我们一院了。”
几名医院领导向林明标道。
叶文轩一看,跟这种人真的很难说得下去,他们习惯了打官腔,你还真就很是无奈呀。
“欧阳副院长,你真的打算要借着我来踩上去的吗?”
他冷冷的看向欧阳光,眼中的那抹寒光射了出来。
“浑蛋!你胡说什么。”
欧阳光心头吓了一跳,尽管他真是这般想的,但也不能就这么承认了。
“银都医科大学的副院长郑先河,不知欧阳副院长可认识?”
几人都是一怔,一时不及明白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银都医科大学毕业出来的不少学生都到他们一院来实习,所以就算是不认识他郑先河,也是知道他这名字。
之前郑先河出了事进了局里,这个在场哪个又不知道了。
他们都是不解地看着叶文轩。
“现在说的是你的事,你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欧阳光心头不禁闪过一丝不妙之意,不过这时的他,己经是势成骑虎,欲下不能了。
“那个家伙有个侄子叫郑东阳,想要跟我实习,不过她叔侄俩蛇鼠一窝没个好东西,我就拒绝了他,那郑先河就跟现在的你一样,想要给我搞事,结果我一个电话过去就把他撸了下来了,现在轮到你的儿子欧阳平也想给我搞这些没用的,而你却想借着我这个台阶想要一踩而上,你得当心一个踩得不稳掉了下来才行了。”
听到叶文轩毫无顾忌的威胁,在场的人都抽了一口寒意。
郑先河进了局子的事,他们早就知道了,难道真的似他叶文轩所说的那样,是他一个电话就被人揪进局里的?
尽管他们一点都不相信叶文轩这话的真实性,但小心无大错,谨慎方能使得万年船,到了他们这位置上真的很不容易,谁又想在这个时候被人撸了下来了。
欧阳光呵呵一笑,道:“你当局里是你家开的,还是你爸是局里的局长了,竟然敢当着院领导面前说这种既无聊又威胁的话,真当医院的领导不敢开了你吗?”
他说着,转头向那些医院的领导们看去,道:“你们怎么看,似这种敢威胁医院领导的医生,你们说说看,我们一院还有留着他的必要吗?”
他这是怕林明标阻挠,一旦这些医院领导都作出了决定,那怕林明标一人反对,也是很难阻拦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