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什么,我都看到了…”沫沫美眸一黯,纤细的玉手轻轻指了指,“小风哥哥你是不是觉得跟我说了也没什么用,所以现在开始瞒着我一些消息了。”
陈风起身找到沫沫身后微微扶住她的香肩,轻声笑着道:“没有的事,你可是我聪明的沫沫,有事我怎么会不跟你说呢。只不过我觉得这些事,不是什么大事,公司的工作也很多,所以不想让你太辛苦了,你这聪明的小脑瓜,就留给关键时刻吧。”
陈风不提金刚针刺,是担心沫沫想起丈母娘惨死的事,让她更伤心难过,而人一伤心难过,精神多少不集中,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与其这样倒不如不跟沫沫提起。
沫沫被陈风这话说的一乐,微微白了陈风一眼,“我哪有小风哥哥说的这么聪明。”
“当然有了,你可是我的贤内助啊沫沫。”陈风一俯身轻轻将沫沫的身子搂了起来。
“我…我真的有这么好吗?”沫沫小脸一红,扶住了陈风的手。
“有。”
陈风肯定的,在沫沫耳边低声说出这个字。
沫沫更是觉得有些紧张起来,如此靠近陈风让她芳心暗动起来“好啦小风哥哥,咱们上班呢,你…你别动手…让人看到怪难为情的。”
“哪儿呢…”陈风左右看看,却是听到有员工的脚步声靠近,不由得咳嗽一声,轻轻捏了捏沫沫的小手,
回到了位置上。
……
当天的时间飞逝。
下班了,13名保安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来到了树林处。
静静地等待三十分钟,大师才慢慢从打坐状态,睁开双眸。
只看到13人笔直站立,脸上身上,纵然有强身,还贴着纱布创可贴之类,但从他们的眼神中能看出,他们修习武道的坚定决心。
“嗯,不错啊。”钟大师站起身,点了点头,看向他们“都吃过了吗?”
13人洪亮声音答复:“没有…不饿等着大师训教!”
大师微微皱眉,“都小点声,我还不聋。既然没吃东西,那都去吃点吧,不然哪有力气训教。”
“是。”13个人现在都特别的敬畏大师,羡慕大师的本事,随后就去附近整了些吃的。
然后,在大师的带领下,开始展开各种特殊训教,之只是在训教的过程中,他们害怕距离钟年靠的太近,因为他们瞧得出来,大师的脾气没有表面那么好,都是在陈先生面前压着呢,在他们面前根本不管用,冷不丁一拳怼出,你痛的连想起的心都有了。
每每这时,其余保安都来上一句,大师何必暴躁,请对吾等弱鸡手下留情啊,这一句话。
慢慢的,钟年自然而然,有了一句“暴躁大师”的外号。
大概半小时过后,钟年一挥手,“好啦!刚才的热身结束,现在我教给你们一个强健
心魂体魄的功架!”
“是!”
13个人纷纷抱拳,面对钟年成一字排开站立,期待着大师所谓的“功架”。
大师道:“所谓功架,就是一个功法的架子!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回答声道。
钟年挨个走动在13人面前,看着他们,道:“今天,给你们教的功架,是我入门所得,叫“十字木人桩”。”
“这个十字桩,听起来非常的简单,也就是双腿八字步,并拢脚后跟,双手打直,双眼直视前方。如此站立,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钟大师,停下脚步,走到面对众人二米所在的中心位置,慢慢抬手,“好,既然明白了,先开始十分钟站立。站得好,我可以告诉他一门武道修行的炼气法门。”
保安们一听,还有炼气法门教学,当真激动不已,口中有些约束不住自己的欣喜了。
“好!大师,我挑战三十分钟!”
“大师,我四十分钟!”
“大师我十字木人桩,一个小时!”
钟大师听闻微微拍手,“我给你们的是入门级别时间要求,既然你们想挑战!满足你们的要求!那么开始吧!半个小时为时限!”
“是!”保安异口同声,纷纷按照大师所说,八字步站立,然后双手打直,平视前方。
“很好。”大师来回的继续走动在众人身边,手中木棍时不时的
让他们的动作更标准一些,手抬的高一些。
钟年道:“这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如果说你们一会儿,谁坚持不了,那么一会儿统统受到处罚!”
“处罚?”居中几个保安们听到这个词汇,不由得轻敌蔑视起来。
“不过是三十分钟,这么轻松,就是300分钟,我也可以!”
“喂喂喂…兄弟,浮夸啊!那可是五个小时,别瞎吹犇b!”
“不浮夸,不对自己狠如何,对得起大师的栽培!”
……
然而,话说的太满了。
钟年给他们定的十分钟,其实是一般人咬咬牙能够承受的时长。
在这现场众人中,很多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住的大有人在。
他们不是感觉两只胳膊开始麻木不已,就是觉得肩膀疼得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更有甚者觉察不到他们的手臂了,通身的汗珠子噼里啪啦满脸遍布,浑身流溢。
至于说三十分钟的期限,那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命,目前的体魄,根本就做不到。
很快,将将六分钟,他们的腿胳膊,就抖的不行,胀麻遍处,疼痛难忍。
“大师,我不行了!”
“哎哟哟,我我胳膊痛!”
“我手要断了!”
“我我们错了,是我们吹犇b了,大师…大师咱们商量一下吧!”
钟年脸色慢慢沉冷下来,这些年轻人说到底,性子还没有磨炼下来,锋芒毕露
,说白了还是有些狂嚣,自己选择的时长,根本不考虑实际情况,妄图贪想炼气法门。
将近八分钟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呼吸沉重起来,咬牙哼声的样子,看得钟年一阵摇头!
拔高声音,冷喝道:“都给我放下手臂,准备接受惩罚了!”
“哎!可以放下来!”保安激动不已。
“哎哟,我好舒服啊,终于能感觉到我的手了!”
“舒服,太舒服了…我再也不吹犇了,这这什么…十字木人桩,真不是人站的!”
“是啊,太难受了!”
而就在大伙说完话的时候,有人就注意到一股极为可怕的气势,顿布在了空气之中。
紧接着,就有人挨了钟年的巴掌!
“你们这些毛头小子,出尔反尔,狂妄自大,看起来今天晚上不好好,削削你们的锐气,我是睡不好了!”
“啪…!”
“咚…!”
大师开打,痛苦的叫声,顿时惨嚎遍野。
“大师何必暴躁,请对吾等弱鸡手下留情啊!”
这句话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钟年打的上了瘾,不时哈哈大笑起来,“嘿小子,转过身,我在你后边!”
“啊!”
13人慌乱奔跑逃窜在树林深处,但他们不管去了哪里,都能感觉钟大师的身影近在耳边,那种感觉就像是入了一种幽静鬼地,让他们惶惶不已,惊时喊叫起来!
“大师何必暴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