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阮清河身边不远处的屠洛一伸手,用力将卢云的胳膊给抓住了,凶嗤着开口说道:“怎么…难不成像你这样的垃圾,还想动手打我老师吗?”
“哼!”卢云气得牙齿都在乱颤,使劲把自己胳膊抽出来。
屠洛戏谑一笑,故意的增加了几分力度,将卢云掐的胳膊用力的掐了起来,直掐的他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起来。
见此,阮清河声色一蔑,哼声摆手,“屠洛,算了别跟这种垃圾废话了!”
二弟子油光满面的跟着一笑,瓮声瓮气的附和道:“就是啊师兄,何必暴躁,龙鹤混元针是咱的了,至于这种废物,咱们就别跟他计较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滚吧!”屠洛甩手将卢云的胳膊扔开。
卢云瞪向那三人,往后一步红着脸咬牙,一阵愤怒压上头顶,但看到不远处的龙志康的时候,浑身泄了气一般低下了头,“教授,都是我的错,是我医术不精…”
龙志康摆摆手,默默地一声长叹。
……
现场不少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有人对阮清河师徒三人的好形象顿时大打了折扣,就算是医术了得,没有德行也是不行的,做人还是不能太过了。
还有少数人认为,不管怎样,阮清河的二弟子医术没得话说,实力自然是摆在第一的就算是口出不逊,也能原谅。
“呵呵呵,龙
大教授…”
旋即,阮清河笑声开口,走向龙志康,装模作样一拱手,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巴掌,朝其讨要,“现在这龙鹤混元针,理应归老朽保管三年了,你把它交给我吧!”
“你们…”
贺子宁想再说些什么,一看龙志康神情叹然,缓缓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来,摇摇头,将作为身份的象征龙鹤混元针,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贺老先生踏出两步,动动嘴话到口中又咽了下去。
一道清亮的声音,即刻响起:“龙教授请等一下!”
陈风款步上前,将龙志康的手往回轻轻一握,龙鹤混元针自然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陈风道:“龙教授,刚才我有一个发现,请你跟我过来一下。”
旁边围观的这群人顿时不解,一个个眼神诧异,这个家伙想干什么?
难道说,他以为这里是儿戏之地吗?
开玩笑,阮清河一派和中医研究所的较量已出结果,此人想做什么,莫非他能逆天不成?
注意到陈风的动作,龙志康微微一愣,继而跟着陈风的目光看向阮清河那名二弟子!
而此刻卢云双眼露出一丝精光,莫不是陈先生有什么发现?也即刻,跟上了他们的目光,朝着二弟子行了去。
“慢着!”
对面的阮清河冷喝一声,拿起竹竿点指,快步过来,将这三人拦住,道:“你这条小野
狗,你跟老朽在这里搞什么?”
陈风眼神冷烁,用手指着那些病人,“阮清河,表面上你徒弟赢了,实则上是他输了!”
阮清河脸色一僵,狠声道: “你!你这个无知小儿!别以为你懂个高血压的病理,就可以空口抨击我的徒儿!他的医术不是你这个垃圾,能媲美的!”
陈风冷冷一笑,说道:“是不是这样,大家一辩即知,赶紧把路让开!”
“放肆!”
阮清河袍袖挥舞,手中竹竿甩动,厉吼道:
“这里是堂堂会议园!今日如此多的中医志士,相聚于此,他们也都看到了刚才的比试结果,难不成你是想与这些个诸位中医高手作对不成?”
人群中,即刻多了道道愤怒的目光。
也有人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全都屏住呼吸静静看着。
触目,阮清河那两个徒弟,都浑身戾气的站到了阮清河身后,的就要动手了!
陈风阔步往前,道道强劲气势顿时轰然爆发出来,他的目光冰冷如同寒霜:“你阻拦我们是心虚了吗?还是说,你以为你能拦得住?”
“你…”
阮清河被这股气势震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无形中对这个平头小子,既然冒出了一丝的恐惧。
“让开!”
陈风顿足一踏,一道暗劲气力顺着脚底往师徒三人而去,将三人震得往后节节倒退
,几近摔倒。
“找死!”屠洛手中拐杖扬起,就要砸落!
“嗯?”
陈风眼神冷烁出一道寒芒,左手手指微微一动,一股无形气劲,对准屠洛胸口弹了去。
屠洛初感一阵冰冷自胸口散开,继而微微浑身有些乏力,随后他手中权杖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你!”二弟子看师兄受了伤,即刻冲上前去,他那张油光水滑的面庞此刻被怒意填充起来,一拳轰向陈风面门。
陈风右手一晃,将这二弟子的拳风化解,跟着快手将其打翻在地,把二弟子身上施展针灸用的银针取出,轻轻一捏,将所有针都抓在了手中。
随即,陈风从旁边拿过一杯水来。
看到这里,阮清河面色阴沉如同死水一般,一双老眼杀意爆满起来,心里已经动了抹除陈风的念头!
屠洛和那名二弟子,面布狞相,咬牙切齿状,一阵。
然后,陈风将银针悉数丢进了水杯之中。
银针遇水沉入透明杯子的杯底,微微晃动之余,银针开始摇曳,但除开一杯清水之外,杯中并无没有任何变化。
围观的所有人,以为能有什么变化,或者说是这银针上动了什么手脚,全都表情肃穆。
可等待了足足半分钟,这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改变,清水依旧是清水,银针依旧沉在水下。
有人不解道:“他这是在干
什么?”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是阮清河二弟子的针上隐藏了什么呢!”
“啥也没有啊,不会他是想哗众取宠吧,这是搞笑来的吧?”
贺子宁一些老一辈的中医全然在陈风出现的时刻,以为此人能有什么发现,会制止“龙鹤混元针”交到阮清河手中这一悲剧发生,不过等待如此之久,这个年轻人到底想说明些啥?
阮清河冷笑的站直了腰板,“呵呵呵…无知的小辈,我当你是想做些什么,原来你以为我们这副银针动了手脚?现在大家伙也都看见了吧,啊?我们师徒三人清清白白!”
转身面对大家,环视一眼,“原来,这条疯狗是想中伤我师徒三人…”
“阮清河你来看!”
怒然陈风微微一皱眉,只见原本透明的杯子底部,那银针的边沿,时而散发出一股股褐色的浑浊之色,这浑浊之色迅速往杯口蔓升起来。
见此异状,阮清河面部慌神而煞白起来。
不可能,我精心调制的“九麻散”,怎么会显露出来!
这个年轻人,他他知道我们在针上动了手脚!
众人纷纷往陈风跟前牢笼。
“这是啥?”
“那杯子里,好端端的一杯清水,怎么变浑了!”
……
陈风清冷的声音随即开口:“诸位,杯子变浑浊,是因为这副银针被一种名叫“九麻散”的麻药给浸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