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现场人都懵了,当钟大师说他败了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种绝望的情形,他…他都败了!
我们…我们完了,这个家伙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人群哄乱,这就开始如潮催浪一般,往后就撤。
陈风眼神冰冷,朝着张鸿飞走了过去,威压的语气,随即开口道:“张鸿飞,现在你可以去自首了!”
“不!”张鸿飞惊叫一声,“不可能,我没有输。你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假货,我是不会自首的!”
陈风道:“还想抵赖?实话告诉你,你所生产的地骨露补气延年液假货正是,我公司的产品。你盗用我公司的名声,来给自己扩充市场,暴敛钱财。还肆意栽赃陷害,于我!这些证据,都是事实,容不得你不认!”
“你…你!”
张鸿飞目现惶然,原来他…他是新风药饮厂的人…原来…不行,他是正规商户,我的假货就在此地,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否则我这些车间假货暴露出去,我就麻烦了!
张鸿飞双眸爆瞪,眼神逼视着陈风,张狂吼叫道:“弟兄们!这个家伙在此信口雌黄,坑害我们鸿飞作坊,图谋不
轨,肆意打击欺压中伤我们鸿飞作坊,大家不能放过他!咱们跟他拼了!”
“拼了!咱们跟他拼了!”
“这个人不能留!”
“杀了他!”
作坊这些工人,也知道自己是黑心生产源,倘若被抓势必免不了牢狱之灾,与其这样倒不如火拼一把,还有胜算的可能。
人群疯喊,张鸿飞提溜起一把钢刀冲在最前面,一刀劈向陈风,陈风抬腿将他给踢飞了出去!
“咚!”
张鸿飞被这一脚,踢得喷出一口唾沫,两只绿豆眼朝上一翻,好悬没断了气去,无边肆虐的气劲,在他的体内轰走,撕扯开他身上的筋骨,让他发出惨声阵阵的连嚎。
“我…我…我认…我认了!”
“我自首,是我干的…假货是我生产的…县城里的假货,都是从我这里流经出去的…大大小小的商铺,我都有…我这里都有记录…”
说出这句话,张鸿飞的心神,一下子仿佛轻松了很多,搞这些假货,整天提心耽搁的不说,还要防着被查,时时刻刻需要伪装,活着实在是太累,张鸿飞也是个人,直到紧绷的心弦松懈的一刻,张鸿飞脸上还露出一种醒悟的自
嘲神情。
而张鸿飞认罪,那些围拥过来的员工,顿时一下失去了主心骨,哄然纷纷扔了手中的家伙,全都匍匐在地上。
直到张鸿飞自首没多久,卫生局的人,来将他们的厂房查封了,员工们才真正想到,他们自己做的是犯法的工作,做了违规的事情。
实则,他们在鸿飞作坊,工作很长时间,早就变得麻木了,变得以假乱真,以为这样做,能够让自己的心里得到安慰,直到真正的黑白颠倒,跟随着违规者同流合污,彻底的失去自我本心。
……
查鸿飞作坊,这件事至此也告一段落。
陈风这边与卫生局等相关的部门做过记录之后,便打算回公司去了。
这边刚离开厂房的门。
身后一个声音走了过来,“先生留住…能不能让我们跟着先生!”
“嗯?”陈风停下脚步,回身一看,是那个钟大师,不禁摇了摇头,淡淡说道:“相关部门念及你近日才结实的张鸿飞,之前也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所以并没有把你抓起来,你不是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跟着我做什么?”
“先生,求求你让我跟着您吧。”钟大师痛哭流涕
的跪下了下来。
“你…这…”陈风愣了一下,“你这是做什么?”
“先生,能不能请您收我为徒,求求您了先生。”钟大师道。
“我并非武道中人,而且我不喜欢收徒这些繁琐的东西,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也该走了。”陈风摆摆手,没有多做停留,更没有收徒的打算。
“不,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位高人…以为钟年对钻研武道多年来看,您的实力恐怕已经突破了…暗劲…乃至到了化境…如此年纪,能企及这样恐怖的修为。您就是我钟年寻找多年的老师!老师在上,就请您收下我吧!”
钟大师一个接近四五十岁的人,陈风才二十出头,此刻钟大师毕恭毕敬的跪在陈风面前,一副要死要活求着拜师的样子,在常人看来,确实有一些滑稽和可笑。
但是钟年却不这么认真,钟年是个武痴,从小开始修行武道,刚开始根本没法知道什么修行诀窍,一直在自己胡乱的练习,后来有了一点机缘这才,从普通的武者,堪破武道进入武道修士的行列,而修行了数十年,他才处在明劲级别,如此打击让钟年几乎想要放弃武道了。
因为
他觉得活得追求武道这些并没有什么真实的意义,他觉得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大半辈子为了这个,结果到头来啥也不是,不光如此,一点金钱积蓄更是没有。
连生存下来都是问题。
这让钟年很受打击,正确放弃武道之时,他武道了张鸿飞,张鸿飞说欣赏他的武道,愿意出钱,让他跟随身边,钟年错把这种利用当成了,张鸿飞对他武道的一种认可。差点儿走上错误的道路迷失自我。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陈风这样的武道高人,仿佛是挡在面前的一扇大门,苦苦等了几十年的大门,终于是打开了,他的人生不一样了,誓死追求的东西,终于有了光明,可以触及了。
钟年,坚决不能放弃,他从心底里,想拜陈风为师!
他希望陈风能够指引他,所以从一种层面上来讲,四五十岁的中年跪拜陈风,实则不是什么玩笑,而且一个求学之人,对高手的那种发自肺腑的钦佩!
此刻的陈风,宛若是一个长者,而钟年只不过是一个学生的姿态。
“你起来吧,我目前没有收徒的打算。而且,我以后也没有这样的念头。”陈风摆摆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