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风凌空一脚踢来。
黎四海发狂一笑,扔开朱砂笔,跟着抬手一拳,迎向陈风踢来的这一脚。
怦!
拳脚碰触,一阵骨裂声息传开,黎四海脸色霎时惨变,往后接连倒退,“你你…这这不可能,我…明明…明明看到红光对我飞来的,我得到了陈风的天赋能量…”
咚!
陈风身形再闪,抬腿踢翻了,黎四海做法的桌案,侧身又是一拳轰向黎四海。
怦!
黎四海被打得浑身一颤,一口血吐了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停顿片刻,黎四海盯着陈风,猛然眼神闪过一丝强烈的恐悚。
“你…你是陈…陈风!”
“黎四海,你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陈风一声冷笑,蓝色的流光从他手上蹿涌,冰层即刻将黎四海给冻住,黎四海呼吸之间,化成了一座冰雕。
怦!
陈风猛踩出一道气劲,将冰雕踩碎!
咔嚓!
龟裂的声音,从冰雕蔓延,黎四海想喊,但他的身体很快化成了粉碎的冰渣子。
旋即,陈风将冰渣子,付之一炬。
大量的水汽,从空旷地带,升腾起来。
给树林,渡上一层雾蒙蒙的气息。
陈风随后
,将周围仔细的检查一遍。
在枫树林乱葬岗上,发现了黎四海一个藏身的老巢,他将老巢摧毁之后。
准备报警,把周围的这些混混,抓了。
忽然,听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陈风蹿身跳到一棵大树上。
“搞快点,你说咱们这火怎么这么背啊,本身指望着,能好好调教一下抓到的那名女警。没想到半路车坏了。真是倒霉!”
“谁说不是,那么远的路,最后我们还得走回来,你说雷老大没有赶上黎四海大人那场阵法结仪,黎四海大人会不会怪罪雷老大!”
“应该不会吧,反正陈风现在已经抓住了。估计,黎四海大人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快走,咱赶紧过去。”
雷虎十分不爽的声音传来,“我说你们几个,叽叽歪歪什么劲。赶紧去见黎四海大人,还想不想快活了。”
“想想,做梦都想!”
身后一群小弟极为期待。
“听雷老大的,快走!”
“呜呜呜!”刘亚男此刻,心里已经凉透了,陈风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难道他真的没能从车厢里逃出来,现在已经被黎四海给夺取了能量吗?
刘亚男…!
陈风双眸一冷,没想到雷虎他们把就
刘亚男带到了这里。
飘身影,他从树上跳了下来,不容分说,手中气劲轰出。
这群小弟,立刻被放倒一大片。
只身下,雷虎和几个劫持刘亚男的小混混。
雷虎瞪眼活动着关节十分不爽,道:“他嘛的!阿狗,你是不是疯了,自己人也打?”
“啪!”
陈风没有回应,抡起巴掌一嘴巴将雷虎打飞出去,跟身一脚,将这家伙彻底击溃。
那几名小弟吓得早就魂不附体了。
“狗哥,你你干什么!”
“狗哥,你是不是被黎四海大人赐予了神奇的力量,怎么这么能打了!”
“狗哥我明白了,你肯定是来跟我们抢女人的对吧!”
“放心,狗哥这女人归你,我们不跟你抢!”
但,小弟们说完这些话,陈风的步伐依旧没有停止,临近三拳两脚将他们给揍晕过去。
“呜呜呜!”
刘亚男瞪眼看着所谓的“狗哥”,心里一阵的恐惧。
莫非,这个人真的是来抢女人的吗,看他的身法,我根本挡不住,陈风!你个大猪蹄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陈风快速的解开了刘亚男身上的束缚,刘亚男奋起一腿踢在了陈风的胸口。
“疼啊,你个疯婆
娘你搞什么?”
陈风瞪着眼睛,刘亚男刚才那一腿,使出了最大的力气,这也就是自己,换别人肯定得被踢死了。
“吃我一拳!”刘亚男紧张的脑海一片空白。
“刘亚男是我啊。”陈风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你…你是大猪蹄子…”刘亚男在距离陈风面门还有一寸的地方,止住拳头,眼神一松,委屈的神情像是要哭,一把抱紧了陈风,“大猪蹄子,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陈风愣了一下,拍了拍刘亚男的后背,“没事了,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没事了,任务完成…”刘亚男忍忍心神,慢慢冷静,“咱,咱们不去找黎四海吗?”
陈风笑着道:“都解决了,赶紧让警局的人过来一趟。把这些混混,都抓了。”
随后,又带刘亚男去了刚才打斗的地方,转了一圈。
“都都…都…”刘亚男半晌没说出话,还是不相信,毕竟黎四海他们追了那么久,就这样解决了,好像少了点什么。
缓缓心绪,我在想什么啊,黎四海被打死了,那是好事啊。
很快,她跟上级取得了联系。
警局的人,在刘亚男被劫持之后,沿路追踪,也靠近枫树林这
边了。
接到命令之后,立马赶了过来,将一群混混,缉拿归案。
而陈风此行,帮警局解决了又一个烦。
警局奖励陈风三面锦旗的同时,局长决定翌日亲自登门,嘉奖陈风。
陈风连忙制止了他们这么做,打着哈欠,让人送他回家了。
回到家里,陈风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简单洗漱了一番。
就开始了修行。
第二天,清晨睁开双眼,陈风感觉浑身无比的舒爽。
一夜的修行,陈风从炼气六重的实力,突破到了炼气七重,到了这个阶段陈风可以施展出一些基础的阵法了。
吃了早饭,陈风打电话询问了一番药饮厂那边的情况,管理员反馈目前的状态,保持良好。陈风便带上门,去找林沫沫。
很快就要到林家了,离远就见刘俊良,正在跟林山说着话。
“叔,我听说沐沐昨天回来了。您看这大清早的我,就来了,那是带着无比的诚意啊,只要您一句话,彩礼马上就下来了。”
林山摆着手,说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只能由沫沫自己决定啊。”
“叔,您再考虑考虑吧,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你同意了,那不就是,沐沐同意了吗。”刘俊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