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道:“会不会是传言,具体的都丢的是什么人?”
杜春娥说:“这样小神医,长青观那边究竟怎么回事,我也只是听了一点,一会儿你到了二里屯子,我带你去找钟老爹,他会告诉你的。”
看杜春娥一脸的紧张,陈风也不好再继续打听。
点了点头回到原位上,挨着刘亚男坐下。
窗外,雷声停歇,深沉的天际雨点也越来越少了。
没多久,车子到了西郊林二里屯子,陈风叫上刘亚男,下了车。
杜春娥领着他们到了钟老爹家门前。
敲响了大门,不大会儿就看到一个老汉,神情慌乱的把门打开,“春娥呀,这这两位是?”
陈风说:“钟老爹,我们是环石村那边来的,想跟你打听一下长青观的事…”
“哎哟哟…”钟老爹连忙摆手,“莫怪我不告诉你啊后生,我儿子就是去了盘龙山,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我的孙子最近都被闹鬼的事给吓着了,每天晚上浑身一阵乱颤…你看他那个气色…真是急死我了。”
“对不住了,你们走吧。”这就要关上门。
刘亚男向前一步说:“老爹,陈风学过一些中医,没准他可以帮你孙子看看。”
杜春娥忙道:“是啊,老爹我家小宝生病,就是
小神医治好的。”
“那那神医这边请吧。”钟老爹动动神色,带着陈风他们来到一个小屋,小屋里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孩子,看年纪在七八岁的样子。
陈风给这小孩把了把脉,轻皱的眉头,微微动了动,“这是惊吓所致,伤了人的心神根本。”
“那还有救吗?”钟老爹急迫的神色盯着陈风。
陈风道:“小孩子身心本就脆弱,我先帮他调理一番。具体的,还要静养,切莫让他再受到惊吓。多则,五六天就能痊愈。”
“劳烦小神医了。”钟老爹拱拱手,“只要能救我的孙子,多少钱都行。”
随后,陈风以针灸之法,帮助小孩疏通心脉,调合气血。
看着孙子脸上的气色,眼看着红润起来,身子也不再颤抖。
这是有效果了,钟老爹眼神闪烁很是激动。
又过一会儿,陈风针灸结束了,他让大家不要惊扰,有话都出去说。
离开小屋,钟老爹便道:“多谢小神医,出手相助,老汉这就去拿诊金。”
陈风道:“不必,我不收你的诊金。我们只想跟你打听点事。”
“那,两位坐吧,坐下说。”老爹顿了一下,带着他们到桌边坐下,又给倒上水。
陈风喝了一口清水,将碗放了下
来,“钟老爹,我们想知道盘龙山长青观闹鬼的事,说鬼偷人,偷的又是些什么人?”
“唉。”钟老爹叹息一声,“这件事老汉本身不愿意提起,但小神医要问,老汉讲说就是…”
咱们西郊林二里屯子,后边五里地有处山,这山形呈长龙环绕之态,所以大家伙取名字叫盘龙山。
很多年前,咱们这里来了一位云游的道长,道长看这盘龙山,山势连绵之下,说什么隐约带着龙气,是一块宝地。
所以,在此山上修来一座道观,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长青观,本来是好意。
平时让大家去道观听听道会,祈福个什么的,大家也很开心。
可自从五年前,那黎四海在道观里放了一把火,把飞龙宫殿给烧了之后,这长青观就开始不太平了。
山上的道长师父们,也走得走,离开的离开。
眼看着,那地方就要荒废了,去的人越来越少了。
一年前,开山老道长的徒孙空空道长,把这长青观重新整顿一番,长青观又恢复了一阵子的本来样貌。
可这情况,又没好多久,空空道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病了。
紧跟着,咱二里屯子莫名传开了,说那山上有鬼,这鬼啊,专门挑年轻人抓,抓回去就
吃肉喝血,是残忍至极啊。
一开始传啊,没几个人信,包括老汉我也不相信,直到我儿子都丢了,我上山找了好几遍都找不到,嘿嘿,你说不信这个邪,那是不行了,绝对是有鬼。
钟老爹说到这里,顿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神医啊,关于长青观闹鬼的事,就是这样了。老汉知道的都说了。”
陈风眼神一动,“老爹,这二里屯子除了你的儿子被抓了,还有人被抓吗?”
钟老爹道:“当然有了,还有杨家的杨豹,也被抓了。我跟你们讲啊,这个杨豹子是附近村子里面远近闻名的人物,跑步可快了。传闻说他比豹子还跑的快,你说这样一个人遇到鬼都没跑了,那鬼得有多厉害啊!”
“老爹,还有其余人吗?”刘亚男用本子将杨豹记在了下来,她是民警,得对人民负责,有机会得帮忙找找。
“我知道的最近的就是我儿子钟文和杨豹子了。那天我大寿,我儿为了给我庆生,他一个人跑盘龙山里去打猎去了,我儿那力气才大呢,周围人他说第二没有敢说自己第一。他指望着给我打一头野猪回来,可没想到,一去就被鬼偷走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
钟老爹越说,眼泪往下直流
。
钟文…
刘亚男又把这个名字记在了下来。
陈风刘亚男他们还想问些什么,但看到这钟老爹心情低落,实在是开不了口,对这盘龙山大概有了个了解,只等着明天上山看看去。
“老爹,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陈风两人起身告辞离开。
刚到门外,杜春娥正在那儿等着,“你们两口子这大晚上的,也没地方去了,这就跟着去我家住一晚上吧。”
陈风他们心里想着钟老爹的话,一听有地方住,也就跟着杜春娥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杜春娥只给安排一个房间。
刘亚男过去想找其他的房间,一问杜春娥说你们不是两口子吗家里也没别的房间了,凑合着住吧啊。
“哼,真是的。”刘亚男进了房子将门关上,气鼓鼓的坐在了凳子上。
“你怎么了?”陈风躺在床边,双手靠着头,思索着问题。
“什么怎么了,咱们一个房间这合适吗?”刘亚男道。
“别瞎想了,我给你挪挪。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去爬山呢。”陈风往旁边滚动着让开了一些位置。
“谁要你挪了。”刘亚男没好气的说道。
“行了,有什么可气的,早点睡吧。”陈风将灯一关,又翻滚回了刚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