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张铁牛哼哼着,陈风帮他把嘴上的封条给取了下来,然后解开四肢的束缚。
“老板,小黑啊,我可算是见到你们了啊!”张铁牛嚎一嗓子,从后备箱爬了出来。
小黑拍着张铁牛的胸口,道:“怎么回事啊铁牛哥,你跟那个侯大师,有啥关系?你为啥去天蓝蓝酒吧见他,你知不知道他是坏人。”
张铁牛告诉陈风和小黑,这个所谓的侯大师,叫侯东,原本跟他是同乡。
这侯东不学好,专门研究那些歪门邪术之类的,找了不少的高手学习这种格斗身法,最后还自称什么大师,在社会上行走,坑人钱财,无恶不作。
昨天夜里这侯东发消息给张铁牛告诉他,去天蓝蓝酒吧见面说有钱给他赚,张铁牛清楚侯东的为人,回复说不去。
可这侯东威胁张铁牛要是不去,就要弄死张铁牛和他的弟兄们,张铁牛惊惶中,就答应,私自去见他。
陈风道:“那侯东找你的真正原因是?”
张铁牛愤愤道:“侯东知道我是搞建筑的。所以想让我帮他修什么祭坛,建造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听起来就是害人的,我当然不能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结果被他给打
晕了过去。”
面露担忧的说:“这个家伙可是要人命的恶魔,我死是小,可他要是害了我的这些弟兄,我一辈子也会不安心的。”
陈风说:“你们先回去吧,提醒工友们加强防范意识,眼下时节不宜离开工地。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张铁牛与小黑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连快的往药饮厂的方向行了去。
陈风将黄毛的尸体找个地方给埋了,然后将情况向刘亚男简单说明了一下,车已经找到了,偷车的黄毛服毒自杀了,尸体已经做好了标记,让他们的人过来一趟。
刚挂断电话,又传来了一阵响铃声,是龙教授打来的电话。
“小友啊,你能陪我出去一趟吗?”接通电话,龙志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在得到陈风的允许之后,他的声音才明显的缓和下来“好好,那我现在就过来。”
十分钟后,一辆商务车停在了路边。
龙志康亲自打开车门,看到陈风的一瞬,疲倦的神色微微动了动,看得出来龙志康正在为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发愁。
陈风上了车,龙教授说了一个地址,司机便出发了。
将目光落在陈风身上,龙志康叹息说:“小友啊,
中医出现了不好的事,不怕小友笑话,老夫听闻这件事之后,是坐立不安呐。”
陈风看向龙老头儿,问道:“教授,是什么样的事…”
龙志康叹息一声,道:“我这里有份文件,你看看就明白了。”
陈风打开龙教授递过来的文件,只看这文件的标题是,害世中医,祸乱民间。
大概意思是,牛头山牛家村这个地方,最近有人弄虚作假,卖弄丹方药丸的,不少人吃了这丹丸,得了奇怪怪症。
随后,此事被群众举报了,立马有负面消息说,中药不行,中药害人,坑人钱财。
龙志康身为中医研究所的教授,自然受到了相关部门甚至是媒体的变向舆论。
眼看着今年的“中医研究大会”马上要展开了,出了这档子事,大会恐怕就要搁浅了。
“小友,情况就像是这封文件上说的。我托人从牛头村那边将假药弄过来研究了几枚…发现,这其中的药都透着奇怪的特性,以老夫之能恐怕必须依靠小友才能配出解药…”
龙志康又拿出几个塑封袋,这几个袋子里面,放着好几个颜色的药丸。
陈风拿起一枚红色的药丸,一股浓烈的刺激性气味立马迎面飘浮,陈
风眉毛动了动,就听龙教授说:“这东西,听人说叫什么“壮骨丹”,吃一颗可以用来增高。有村民买来吃了,第二天浑身发麻发木,都下不来床了。”
“教授,这东西可不能壮骨…”
陈风摇了摇头,眉头微厉,“如果我没有分辨错的话,红色药丸,吃了人的骨骼会受到最为根本的影响,起初是起不来床,后来这人的体征会越来越弱。”
龙志康眉宇皱动,“跟我判断的别无二致,还有剩下几个颜色的药丸都是害人性命的玩意儿。”
陈风困惑的道:“教授,那这些人卖药丸,谋取了暴利,又害了人,问题迟早会曝光的。他们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龙志康道:“老夫也不理解,按道理来说,谋取暴利只需要挂个名堂,弄些普通药丸,根本不需弄这等歹毒手法。这次,咱们去牛家村,主要任务就是为了解决病患,等回来,我再依法将贩卖假药的团伙,上报警方。”
“嗯。”
车速飞驰四十分左右,他们来到牛家村村口。
吩咐司机在外等候,龙志康跟随陈风往村子里行了去。
刚进村子十多米,就看一棵大树下摆着一张桌子,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坐
在桌子边上,正给面前一个妇人怀抱中的孩子喂着药,嘴里念念叨叨的说,“听话,吃了药肚子就不疼了,不吃药啊,你肚子一会儿疼得像是虫子在咬你。”
那孩子大约七八岁,小嘴嘟着,直摇头:“妈妈,我不吃药,吃了这个药我更难受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听了,脸色板起哼声说:“哎,胡梅你看你儿子怎么说话的,我这药可是保管好的啊,怎么瞎说?”
胡梅扶着儿子伸手说:“大柱哥,孩子不懂事你就别计较了,这药你给我吧,我自己喂他。”
“五十块钱一粒…拿钱!”孙大柱说道。
胡梅说:“大柱哥你看这,这一粒就这么贵,我我一个农村女人赚不了多少钱的,你你能不能少点。”
孙大柱摆手,吭哧道:“少点?你开什么玩笑,你才照顾我三次生意,就想少,不买赶紧滚!”
胡梅心疼儿子,一咬牙从口袋里摸出五十块,“给你。”
孙大柱冷哼一声,将药扔给了胡梅。
胡梅拿起药塞进了儿子的嘴里,没走出三步。
“啊!妈妈,我肚子更痛了!”
这孩子惨叫一声,口里白唾沫直吐!
陈风和龙志康对视一眼,立马行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