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男将警局发来的图片,放大给陈风看,“通过时间判断,警局断定出了一个他们根本不可能离开的区域,在这区域里,有五家医院,有七家药店。”
陈风看了图片,分别指着标记出的两家药店,“我们距离这里最近,就去这两个地方吧,其余的交给你那些同事去办。”
“我马上告诉他们。”刘亚男立马就联系了警部,然后跟陈风分开,各自朝着一家药店赶了去。
……
“格老子的,老子好难受…”
坤被刘正扬弄出来之后,就被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废弃出租房里,这个地方荒废已久,根本没人,且十分的僻静,不会有人找得到。
“前辈,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了好严重的伤啊!”刘正扬心里不满,本以为坤是个厉害的角色,没想到冒着触犯法律的风险,搞出来这么一个残废货。
后悔呀,没有在牢房里边看清楚。
坤喘息不止,声色中带着滔天的愤恨和不可磨灭的怨气,“格老子的,老子是被姓陈那小子给打伤的,那小子跟老子有血海深仇,老子得报仇!”
“不知,前辈怎么个报仇法…”刘正扬心里一阵的猛烈跳动。
“咳咳咳…”坤剧烈的咳嗽起来,紧跟着浑身一阵紧缩的感觉压迫着他的骨骼,咬牙
道:“氧我我呼吸困难,我要吸氧…还有还有我要止疼片…我的内伤复发了…”
有小弟不满道:“搞什么止疼片,还要吸氧,我们把你搞出来就不错了,麻烦货!”
“格老子的,疼!疼死格老子的了!”
时而,坤压抑已久的痛意灌遍全身上下,他张嘴就是一声大喊:
“啊!”
这一声息,震得整个楼都恨不能抖三抖。
刘正扬和他这些弟兄们,全都吓懵了,僵持了半秒,刘正扬极度隐忍着,差点儿就动了杀心。
但这亏也吃了,法律已经触犯了,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更何况,这个家伙老这样的叫唤也不是个事,万一闹出太大的动静,过会儿把警察再带过来,那就不光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命都没了。
刘正扬一招手:“刺头,二虎,你们两个去搞止疼片和供氧剂,多搞点。最好是晚上能撑过去。”
“明白…”
二虎和刺头点点头,赶紧就下楼去买吧。
二虎直叹气说:“唉,你说这搞的个什么鬼东西,本以为是个大神,没想到是个残疾人。”
刺头边摸着,脑门钢针似的头发,拍了拍二虎的肩膀,说:“行啦,你就别抱怨了,没看那家伙的气势吧,就算是残废,曾经肯定是个大神。咱们只要
把他给稳住了。还仇不能为正扬哥所用吗?”
“可是,我总感觉要出事…”
二虎有些胆怯。
刺头大大咧咧的说:“出啥事啊,咱就正正规规的到药店去把药给搞回来就完了。其余的想那么多做什么,把心揣肚里吧啊,没事儿。”
“希望是这样吧。”二虎摸了摸脑门。
刺头指了一个方向, “走,那边不是有个春天药房吗?咱们看看去…”
刚进去,询问了一遍,这边的止疼片卖完了。
二虎再次叹息,左右张望一番,跟着刺头往别处去了。
“我说兄弟,别叹气啊,我记得这边不远的地方,有个益兴大药店那里东西多,肯定能买到。”
……
“你好,请问一下,晚上有人来这边买止疼片和供氧的东西吗?”
陈风快步来到他要寻查的那家药店,对着柜台里边的收银员说道。
收银员说道:“有是有人,但是我们春天药房的止疼片卖光了。你如果也是买来急用的话,旁边有个益兴药店,你可以去那里看看。那两个人也可能去那儿了。”
陈风道了谢,加快了步伐,朝着益兴药店赶了去。
他记得,刘亚男就是朝着益兴药店去的,一会儿要是碰上了,他担心刘亚男会不好应对。
“你好,我想问一
下刚才有人询问止疼片和供氧剂吗?”
刘亚男这边已经到了益兴药店,站在柜台边话也问完了,药店的人还没开口,就看到旁边两个男的,手里拿着止疼片和供氧剂准备付款。
“站住!我是警察!”刘亚男立马就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刺头,警警察!”二虎大叫起来。
“二虎,跑!”
刺头抱着止疼片,撒丫子绕过刘亚男,朝着门口就冲了过去。
二虎跟着也是往门外就跑。
“站住!”刘亚男紧追不舍,一步过去,将正跑着的二虎给拽住了,二虎反手就是一肘朝着刘亚男怼了过来。
刘亚男往旁边一躲,刺头抄起身上的匕首短刀对着刘亚男面门划了过来。
刘亚男一个闪避,二虎一个扫堂腿踢在了刘亚男的身上,下一刻,刺头的刀子就扑过来,抵向了刘亚男的脖子!
突然,一阵清风拂过,身影一闪,刺头手中的刀走空了,刘亚男被拉着往后倒退数步。
“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刘亚男赶紧对陈风说道。
“快跑!”刺头撒丫子就溜。
二虎在后边紧步相随。
陈风一个助跑过去,就将这二虎一膝盖给顶飞了出去。
跟着抡起拳头,将刺头给放倒了。
二虎从地上爬起来还想跑,刘亚男过
去,一个刀手,将他打晕过去。
随后,刘亚男拿出备用的手铐,就将他们给铐了起来。
“都给我老实点,你们买这些东西,是不是买给坤的!”刘亚男将他们拽到一边,冷声道。
“我不认识什么坤。”刺头狰狞着目光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啪!
啪!
陈风懒得跟他们废话,过去抡起巴掌每个人给了三个大耳刮子。
他们就觉着,自己的脑门嗡嗡作响,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不过刺头嘴很硬,就是不松口。
那好办啊。
陈风又给这刺头,猛烈的三个耳刮子,直接把刺头给打吐血了。
“噗!”
旁边的二虎,惊吓过度,面色惨白一片,“说,我什么都说,别打我我,别打我们了。”
……
“啊!”
此刻,坤已经忍不住了,又接连大叫了两声。
“前辈,你再忍耐一下,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刘正扬耐着性子道。
“扶,扶我起来…”坤支吾的说道,“今夜莫非是我的大限已到么?”
刘正扬咬着牙,将坤扶了起来,“前辈,你不能有事啊,我还等着你帮我对付陈风啊!”
坤狰狞着面色走到窗边,抬起沉重的双眼,看向天空。
沙哑道:“原来今夜月蒙红雾,是杀人劫囚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