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晚点名,所有的人都来了,柴明扬在晚点名上把征兵的文件还有其他的一些都宣读了一下,然后又把年级的学生会选举了出来。这个年级也就算是把架子搭出来了了,然后他最后说道:“今儿晚点名就到此结束了,各班班长和团支书,你们应该选出来了吧。一会留一下哈。结束,大家今儿早点睡觉哈。”
柴明扬在点名结束的时候给所有的学生会的还有班长团支书开了个很简单的会,跟他们开会就比较随意了,柴明扬直接坐在最前面的桌子上跟他们说道:“在座各位就是咱们年级的学生干部了。当然了这第一次会,立规矩的事情还是少不了的了。在我手下做学生干部的话
第一,要注意你的身份。我相信啊,你们多多少少都看到这个网上这个那个的学生干部作威作福。我不管别的年级还是别的学院什么德行。
我的学生干部,你们要牢记,你们首先是学生,至于这个干部,你们始终牢记,党对于干部的定义只有五个字,为人民服务。在这就是,为同学服务。
第二啊,你们手里多少会有点权力,但是,这个权力不是你们随便可以用的,在我这,查寝、查考勤、查课全部不需要你们来做。
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做好学生和学院之间的桥梁,有什么声音可以随时的反馈,或者就这么说吧。你们就是学生的代言人,学生有什么找到你们的,能办的就办了,办不了的或者说信息渠道不畅的,找院会或者校会,再不行找我。
这个第三啊,当然了,大家也很辛苦,所以有的事情呢,在大家这个层面上我会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你们也不要指望我把眼睛都闭上了。
能给你们行的方便,我会在我职权范围内尽量帮助你们,但是如果是说你们犯事儿了,那这个东西咱们就是说,我想帮你们都没办法了。懂我的意思么?
就这么几句话,还有别的问题么?”
“柴老师,我们的工作是什么?”
“很简单,刚才我已经说了,为同学服务,原则就是一个,不折腾人。你们想办活动,我举双手赞成,但是还是那个问题,不折腾人。”
没别的问题了?散场。”
柴明扬回到了家,柴父柴母还没休息,看着柴明扬说:“你这是正儿八经事业编么,我怎么感觉你比我俩还忙呢?”
“您二位真以为辅导员是啥活都不用干是么,忙活着呢,现在这帮小崽子,一个比一个不好管。现在就祈祷别有人半夜给我打电话就得了。”
“是不是该准备给你买套房子了。学校附近也好或者是哪也好啊。”
“干啥就这么想把我弄出去是么?”
“趁着现在房价还低,我跟你妈商量了,回头我俩去看看去,房子这块,从质量角度我俩还是能看出来什么的。反正回头你结婚也要买,先买了放着呗。后面你晚上要是晚了还能去睡,省的回来吵醒我俩。”
“儿大不中留啊。这就准备扫地出门了?”
“啥玩意,我纯粹是为了你的休息。”
“和您二位的休息以及老柴同志一直觊觎我那房子当他的画图室是吧哈哈哈哈。”
“行了,我俩回头去逛逛去,找个合适的你过去看看,用你名字买。”
“我还没法贷款啊。我公积金还交了不到一年,我没法贷款。”
“接力贷啊。到时候肯定有招,你别管了,管好你学生就完了。”
周一的时候,柴明扬手里举着一个煎饼果子刚到了办公室,突然发现自己桌子上放着一个粉色的信封,还画着一个心形。
“袁姐……这玩笑开大了啊。”
“啥玩意就玩笑了?”
“啊?这不是你放我这的?”柴明扬举起来信封晃了晃。
“弟弟,虽然你长得不错,身材也还行,但是你真不是姐姐的菜。姐姐喜欢奶狗,不是你这种狼狗。”
“那你知道这个玩意是谁放这的么……”
“啊?我不知道啊,我来了之后我去买早点了,门就是带上的。没锁。”
“啧,这帮活妈,毁我前途啊。这他妈不废了么”
“你可处理好啊,这太影响仕途了,你这刚走进上层眼光。”
“我咋办……”
“你要不……先看看……谁给你的?”
“我不敢拆啊……卧槽我从小到大没收过情书啊。”
“不能吧,你也是外院毕业的,女生那么多没收到过情书?”
“天地良心,真没有,外院你还不知道么,女的当男的用,男的都当驴用的。那帮老娘们,一个比一个彪悍,还写情书。”
“你这……拆开看看吧。我当个见证。”
柴明扬打开了这人生第一封情书,里面这个话让他看着都脸红。
“哎呦呦,哎呦呦呦呦呦,明扬脸红了啊。啧啧啧,看来还是个纯情小男生啊。不行,我得和工会说一声去,赶紧解决你的这个个人问题,不然这老大难了回头就。”
袁老师在旁边调侃道。
“袁姐你就别调侃我了,这他妈,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知道是谁写的了吗?”
“知道了,俄语系一个女生。知道我也是学俄语的,抄了一首普希金的致凯恩,情诗典范啊。这字母还没认全呢就干这个事儿了。”
“你咋知道他们字母还没认全了?”
“大姐我也学俄语的好么,当初我们学字母学拼读就用了三个月,这刚开学半个多月,最多学完了元音。这字母还用的是印刷体。妈的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我该怎么办啊袁姐,你是女同志,帮我出出主意。”
“要不你从了吧,反正差的岁数不大,七八岁,刚好嘛。”
“大姐你正常点。我从了,我这不就毁个球了么。”
“这个事儿你也不方便出面了。你跟书记汇报一下吧,然后后面谈心谈话我来做吧。你就别出面了。还有,你往后就穿土点吧,你看看何老师的穿法,学学人家的。”
何老师比柴明扬早了几年来,也是南津的本硕,走的行政保研,现在就是天天也不洗头,衣服呢,也不是什么特别新的,就能穿就行。
“这……”
“你试试,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