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寒:“必须等!”
这一刻,男人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温宁:“……”必须!?
只听姜楚寒说道:“恩特斯老爷子去了,你现在留在幽川这边更好一些。”
之前,她到底是被恩特斯·冥牵扯其中过一次,姜楚寒显然是在担心她会被再次卷入其中。
现在看着景家那边,看似是平静的,但实际上内里到底是什么样子,没人能看的清。
而在这个时候的姜楚寒,又怎么会让温宁回去冒险?
温宁:“去了吗?”
温宁轻声呢喃着这个结果,显然大概也知道塞姆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要是围绕那份文件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而恩特斯家族和这一点上是一直有所牵绊的。
不得不说,现在还真的让人觉得内心不太舒服。
“那我们家……”
“你爸一向是个深沉的人,没人那么容易就能轻易算计到他!”姜楚寒说道。
闻言,温宁也算是稍微舒服一些,天知道,她现在到底多么的担心自己家那边。
姜楚寒看了看她。
温宁:“那苏白呢?”
无疑,苏白是温宁最为担心的,苏白和恩特斯·冥的恩怨,和恩特斯·靳筝的牵扯。
现在既然恩特
斯老爷子的离世让那件事没有尘埃落定的话,如此的混乱!可见恩特斯家族现在到底是如何的混乱,而在这样的混乱中,温宁最担心的就是苏白。
“你对每个人都那么有心。”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那么一些的苦涩。
是啊!
她对每个人都那么的有心,然而始终对他如此漠然。
温宁:“……”
面色,沉了沉。
姜楚寒察觉到她的不悦,说道:“放心吧,七爷很护着她!虽然乱,但她没受到影响。”
要说在那份混乱之中,现在最是平静的地方,大概就是恩特斯·靳筝的半山樾。
就算那边发生了点什么,但在那混乱之中,什么也都算不上。
姜楚寒,说的是实话。
恩特斯家族现在彻底的被撕裂了一般,然而在那样的处境之中,苏白却是最安然的。
“我知道了。”听到这里的时候,温宁的语气淡淡,但其实心里还是很担心苏白。
她和恩特斯·冥的那份恩怨没那么简单。
这才是让她最担心的地方!而恩特斯·冥,又是如此深沉的一个人,恩特斯老爷子在最后到底还是没清醒的做一件好事。
现在恩特斯家族这般,谁也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样
的风浪席卷起来。
“先喝药吧。”姜楚寒看了看药的温度,知道她一直都很逃避喝这药。
温宁:“除了让我胃感觉难受外,好似真的没什么用。”
这样的苦药喝进去的时候,那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影响?温宁感觉的清清楚楚。
就好似胃部要着火了一样的难受,这种难受让她很不想面对,但却也摆脱不掉。
姜楚寒:“对不起。”
这三个字说的有些沙哑,姜楚寒这段时间说的最多的也就是对不起,可这三个字……!看似简单,其实每次在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沉痛。
因为这三个字弥补不了任何。
温宁一口喝下。
那一刻,苦的她浑身都在颤抖,额头的冷汗也都在外往外冒。
可见这份苦对她到底造成了什么样的痛苦。
而每次姜楚寒在看到温宁这边的时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
屋檐下,放着的躺椅,让人温宁很是眷恋,姜楚寒:“小心受凉,进去吧!”
“有竹子的味道。”淡淡的,很是清雅的感觉,温宁很是喜欢。
姜楚寒:“你现在不能感冒。”
男人的语气很是耐心。
温宁:“这雨还要下多久?”
她什么都看不
到,但现在对幽川最大的感觉就是雨水很多,从来到这里之后好似就一直在下雨,就没停过。
姜楚寒:“看天气预报上说,下个星期都全是雨。”
“……”还真是奇怪的天气啊,怎么就有那么多的雨水来呢?
生活在这边的人大概都习惯了吧?
温宁:“放乌栗将毛巾都烘烤一下吧,早上感觉毛巾都有味道了!”
其实每天都有烘烤,但是对温宁来说,这气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乌栗每天在洗毛巾这件事上都会花很多时间,可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的奇怪。
晚上洗的好好的晾,却是不会因此就晾干,反而在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有很难闻的味道。
不得已,乌栗只能放进烘干机里烘干,可就算是这样还是会有返潮的感觉。
“好。”姜楚寒摸摸她细软的发丝,语气很是宠溺的说道。
知道她有洁癖,以前在红叶一岛的时候,佣人做事儿也都小心翼翼严谨的很。
“宁宁。”
“嗯?”
“给我讲讲她成长的趣事儿吧。”对于孩子,姜楚寒的心里是痛的。
而温宁,“你不配知道!”
本就不算好的语气,在现在提起孩子的时候,她的语气里也就更没有什
么客气的地方。
是啊!
他就不配知道。
姜楚寒:“就算对我的报复吧。”
虽然知道,在听到那些的时候,心里不会好受,但身为一个父亲,姜楚寒还是很想知道。
很想知道孩子的一切。
温宁:“呵!”
报复?
他也知道什么是报复?知道她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报复他?温宁:“我回去塞姆的时候,在庄园上!空气不能有半分的污染,你不知道吧?”
“……”
“因为一旦感染,就要用药,而用药……”就会对孩子有很大的伤害。
那时候用的药都要对孩子没有什么伤害的,这样自然也就决定了那药的效果。
人家的烧伤一个月就能好的,然而她足足的被折磨了三个月。
“三个月,没日没夜都在疼!”温宁说道。
第一次!这是她在经历那些之后,第一次说起当时的过程,而姜楚寒的心却是在这瞬间提起来。
三个月,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当时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就算是平时的烫伤……!姜楚寒看过她身上的那些烧伤,面积到底有多大,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现在被温宁说起的时候,他几乎不难想象,当时温宁到底在承受什么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