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个提议引起了任天行的强烈反对!
“不行!”
“不行就不行,你这么凶干嘛?”楚婷婷没好气的说道。
“我还有爸妈,他们就我这一个儿子。”任天行缓缓开口说道。
如果自己真的成了逃犯,他们二老该会多伤心啊。
“其实,其实家人什么的”
楚婷婷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任天行蹬回去了。
“随你随你,不和你说了,我撤了。”楚婷婷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跑路了。
其实任天行何尝不能理解楚婷婷的意思。
神觉者和妖的立场,注定了只能生死相向。
自己没办法确定爸妈体内是否有种子的存在,同样也无法确定如果爸妈体内种子开始萌芽。
它是否可以成功萌发。
如果有朝一日,任天行真的要和自己父母生死相向,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选。
但,话又说回来,楚婷婷不是说过了,不是所有人体内都有种子的。
往后的事情,就交给时间吧。
夜深,任天行再次回到家中的时候,父母已经下班回家了。
还没到家门,就看到二老着急的转个不停。
老妈似乎还在掩面痛哭。
任天行的父亲任超军有些烦躁的说道。
“先别哭了,这不是已经报警了,再说了,那混小子平时机灵的很,肯定没问题的。”
“我就哭!我就说了,让你找一个下班早点的工作,我们还能照顾一下孩子。”
任天行老妈方晓菲骂道。
“现在可好,家里都成这个样子了,要是天行真出一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你消停些吧,我心里不比你好受。”任超军开口说道。
成为神觉者的任天行,身体素质比常人略微强出些。
还未走至跟前,便已经听到了室内的交谈声。
看来自己和生妖的打斗让他们误会了,不过这样也好。
楚婷婷的话语还历历在耳。
轻易告诉普通人关于神觉者的事情,只会催熟种子。
他可不愿意赌。
看着屋内为了自己急得团团转的二老,任天行情不自禁的大喊了一声。
”爸!妈!我回来了!”
屋内,还在争吵的二人同时停了下来,望向门外。
“刚刚,刚刚是不是天行的声音。”方晓菲率先问道。
“好像,好像是那混小子的声音!”这下换成任超军激动了起来。
不过等到任天行走到了跟前,要本激动的神色突然变得铁青了起来。
“混小子,跑哪里鬼混去了!”
结果任天行还没开口解释,老妈方晓菲率先看不下去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儿子没事就是最好,你还凶什么啊!”
“你就护他吧。”任超军嘟囔了一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其实,他的内心不比方晓菲心中的激动少。
不过男人吗?
都是需要些面子的。
“爸,妈,是这样的”
任天行很快将一个流氓企图入室盗窃,被自己赶跑的故事讲述了出来。
“天行啊,我知道你的心情,不过下次,咱就别追了,安全要紧。”
方晓菲握住任天行的手,久久不肯松开。
“你小子,勇气可嘉,就是下次动点脑子,万一你打不过他怎么办。”
任超军还在唠叨着。
这一幅画面,显得平常又温馨。
在得知世界部分真相后的任天行,眼神有些许的复杂。
随后目光再次变得坚定,让他抛弃家人,那绝无可能。
应付完父母后,任天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自己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就好像,好像这是一场梦一般,就好像自己还在苏医生的催眠中,未曾醒来。
说不定!
说不定,自己就是在梦里面!
任天行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有点痛,看来不是在做梦。
种子,神觉者,生妖这些东西一直围着自己的脑子转。
任天行有些许的心神不宁。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副面具浮现了出来,静静的飘在空中。
无声无息。
任天行深吸一口气,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哔--】
【进入系统】
【恭喜宿主成功在生妖下生存,获得十点经验。】
【恭喜宿主获得成就——凡事都有第一次,获得经验:五点。】
--还有这种成就的吗?
【系统有许多成就,不过需要宿主自行探索。】
--也行吧,算是今天的安慰奖了。
现如今,自己就是想躲也不可能躲掉了,那倒不如提前准备,让自己变得强大。
--系统,我记得经验可以用来抽奖对吧。
【对的。】
--打开抽奖页面,我瞅瞅。
【暂无权限。】
--你说什么?!
【暂无权限。】
--那如何获得权限?
【请宿主自我探索。】
--那查看一下千面。
自己需要对异能有足够的了解。
【异能:千面(现已经沾染颜色:青色,效果兽化,目前等级一级,下一级所需要经验为九十四。)】
九十四?自己没记错的话,一开始自己有无经验的。
按照这个推算的话,千面能力升到一级的经验只需要一!
四舍五入以下,等于白送啊!
--系统,自己这个千面最多可以拥有几种不同的能力?
【目前千面天赋等级为一,最多可以沾染一种颜色,即获得一种能力加持。】
一种?
说实话有些少。
--那如何提升千面的等级?用经验吗?
【请宿主自行探索。】
--那可以得到其他新的天赋吗?
【请宿主自行探索。】
--自己如何才能变得更强?
【请宿主自行探索。】
--你,啥都不知道我要你有何用?!
【可以选择解除系统绑定。】
--我就是开个玩笑。
【访问结束,系统隐藏。】
【哔--】
深夜,梦中。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种子有关系,今天的梦不再是那个噩梦了。
可依旧充斥着奇怪。
这一次,任天行在梦中看到了一个戏台,一个巨大无比的戏台。
诡异的是,这个戏台正中间有着一座巨大的钟。
一座巨大的铜钟。
它的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铜绿,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钟面上的刻度和文字,明明并不模糊,可纵使任天行眯起了双眼也看不清楚字的痕迹。
就在任天行想伸手触摸的时候。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自己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