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捧起脸,轻声道:“哦,太美了~”
贝拉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天呐,这是哪来的,这下真是可以说那什么冰肌玉骨了,好吧,我承认,也许是殿下高攀了。”
姜姜叉腰,愤愤道:“什么?!贝拉,本来就是好嘛,难道你不是一直这样想的吗?我想我有必要重点陈述一下,这是我买的,我的眼光本来就很好。”
贝拉没搭理她:“哦,辛迪,我相信你只要稍微提起一点裙摆,露出一点鞋尖,她们就会嫉妒得眼睛通红,一整个晚会都念叨着你。”
姜姜得意道:“根本不用这样,我保证辛迪一定会成为宴会上最美的人,殿下搂着她跳舞的时候,她纷飞的裙角,自然而然就会露出水晶鞋,然后闪瞎她们的眼睛。”
说完,姜姜还提起裙摆转了一圈,然后拉开一点领子。
“就像这样,再露出完美的肩颈线条,当然我只是用我的比喻一下。”
贝拉敏锐的发现她的肩膀青了一块,疑惑的举起手。
姜姜警惕的往后躲了躲:“都说是打比方啦,干嘛打我?”
“谁打你了?”
贝拉皱起眉头,把她抓了回来:“你这肩膀怎么青了一块,上哪里磕着了。”
姜姜看了一眼肩膀,解释道:“今天早上去看公告的时候被人撞了。”
贝拉嫌弃的拉好她的衣领:“你看热闹的时候能不能小心一点,跟我去擦药,辛迪,你别熬夜了,早点睡。”
姜姜跟着贝拉走了,她笑眯眯的关上门,不忘给辛迪留下一句晚安。
辛迪低下头看向脚上闪耀的水晶鞋,情绪乱得像一团麻,沉甸甸的爱意像一座大山压了下来,让她感觉到幸福的同时又无比的惶恐。
十分钟后,姜姜摸着热乎乎的肩膀,撕牙咧嘴的从贝拉房间里面出来了,忙碌了一天,她这会又困又累,检查好客厅的窗户就回到房间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不太踏实,一直在重复着奇怪又没有逻辑的怪梦。
直到被疼醒,她才发现脖子只有三分之一躺到了枕头上,僵了好一会才敢稍微动一动。
一道白光闪过,外头响起轰隆轰隆的雷声。
姜姜揉了揉眼睛,艰难的爬起来,发现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
她有些迟缓的想,怪不得昨天晚上越睡越冷,还以为是鬼压床了。
稍微动了动,左眼扯着左半拉脑袋一起疼了起来,同时还有僵硬得咯吱作响的脖子。
唉,这觉睡得真上当啊。
姜姜苦哈哈的洗了把脸,到楼下倒了杯冷水边喝边发呆。
毫无灵魂的把水喝完,姜姜抬头看了一眼时钟,这会才七点钟,一会吃啥好呢?
贝拉穿戴整齐下楼,见酒馆里黑漆漆,便摸索着去点蜡烛,谁料一道闪电落下,映出正一脸怨念坐在椅子上的姜姜。
她的心脏顿时被吓得漏掉两拍,气不打一处来:“大早上在这里装神弄鬼呢?”
姜姜闷闷不乐的吐出一口气,打了个哆嗦:“我睡不着,做了一晚上怪梦,话说这会好冷啊,感觉跟去年初冬差不多了。”
贝拉点燃蜡烛,又蹲下身子,往壁炉里面丢了几块柴火。
“我的大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在这种天气只穿一条睡裙的你,问题更大呢?”
姜姜蔫哒哒的站起来:“我渴了嘛!我现在就去了。”
回到房间换上棕色长裙,姜姜又额外给自己加了一件针织外套和毛呢袜子,这才无精打采的从房间出来着,正好和黑眼圈重得像熊猫的辛迪打了个照面。
“哇,你这是,熬通宵了?”
辛迪点点头,和姜姜一起往楼下走去:“昨晚没睡好,可能是雨太大了。”
“我倒是没听见下雨声。”
姜姜郁闷的下楼,接过贝拉递过来的热可可,自己到罐子里夹了几颗放下去。
“我现在非常的沮丧,急需糖分带来的脸颊多巴胺。”
辛迪端着一盘油煎面包片坐在了姜姜旁边,有气无力的打个哈欠:“今天不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