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听见身后的声音,小声道:“你听见了吗?”
“魏洲阳对你应该一见情忠。”沈珞有感而发,又怕谢昀笙误会自己的意思,接着道:“这样的感情我不是很支持,却也理解,你若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可以忘记,也可以为他立一块牌。”
“我与天机阁的恩怨是与他们的父亲,是于张逸枫,魏洲阳是无辜的。”
“不要说话。”谢昀笙跳上早就准备好的木架:“想什么东西呢?赶紧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耳边乘风,浓烟呛的几人睁不开眼睛,张康张辽与谢昀笙沈珞一同踏上雄鹰木架,乘风翱翔。
沈珞抓紧了手中木架,回眸看着燃烧的大山,呼啸的寒风风从耳边吹过,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珞儿,你没事吧!”谢昀笙急切的问道。
“我没事,殿下不用担心。”喘过气后,她俯身看着燃烧的大山:“这就是火的颜色吗?”
一股股热浪爆发,沈珞和谢昀笙乘坐的雄鹰木架渐渐不稳,甚至不能自主的控制方向:“稳住,等风浪过去我们便可以安全降落。”
火光将整个儿黑夜照亮,曹成等人可以清楚的看见雄鹰木架摇摇欲坠,徐潇急得一把捉过老者的衣襟:“你做的东西,到底靠不靠谱呀!”
老者立刻回答:“我做的东西当然靠谱,只是因为山上火势太大形成气浪才会受到波及,没事的,殿下和太子妃一定会回来的。”
为了做这些东西,他反复磋磨研究,为的就是确保万无一失,他对自己的做出来的有十足的信心。
看着天空中飞扬的两架雄鹰,老者咽了咽喉咙:“他们就要下降了,我们还是赶紧安排人分散四处准备迎接他们吧!”
“我瞧着他们应该会降落在很远的地方!”
语落,老者朝着坠落的方向,追了上去。其余人吓得不轻,跟在后面追了上去,一时间人仰马翻
宁安
皇都
“陛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怎能这么糊涂啊,他们竟然敢放火烧山,现在外界传的风言风语,层出不穷的声音在质疑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陛下谣言的事还没有平息,您就下旨大办太子婚宴,您这样的决定会让百姓如何想您,如何想姜国朝堂。”
李敖跪在成帝面前苦苦哀求:“请陛下暂延婚礼,等老臣查清真相,广而告之,再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举办婚礼。”
陛下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他怎的会这般急切的要为太子殿下举办婚礼,外面的谣言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
成帝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李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沉声道:“朕刚才说一句话,你就说个没完没了,朕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这么急着做什么?”
“啊!”李敖抬眸,一脸无措.
他漏听了什么吗?
“见风就是雨。”成帝白了一眼李敖。
这是成帝登基以来第一次作出如此轻放的行为。
成帝看着满眼疑惑的满朝文武,将手中奏折交到礼部尚书手中,礼部尚书朗声宣读奏折上的内容,揭露了烧山的真相。
众人得知前因后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成帝瞧着众人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开口道:“再过几日太子和太子妃就要回来了,先四处张贴告示公示真相,顺带张贴太子即将大婚的消息。”
“朕等了这么多年,再也等不了,他们回到宁安之后必须立刻完婚。你们也得做好准备。”
成帝声若洪钟,朗声宣告。
众人立刻俯首:“遵旨。”
成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你们立刻回去准备。”
“在婚礼举行前,必须终结所有谣言。”
宝宝们知道什么叫肝气郁结吗?
我现在就是,我要喝差不多一个月的中药。
哭死!
真的不能生气,生气伤害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