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想记了。爱好?这不重要。性别?自己假定。
绿玛瑙般的眼睛真的很好看,铂金色的长发也真的很高贵。但他看起来真的很不讨喜。
说实话,不知为什么现在被绑在后座上的他没有一点想要让人怜惜的感觉,1米5的小矮子让人难以捉摸。
他的眼神冷的像是一条毒蛇。
“oh, y friend, do you know what are you dog?”
他开口了,说出的是流利的英式英语。
这里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不过他知道这车上没人,也知道车上有人盯着他。
车外“咚咚咚”的声音吵的他心烦,却没有一丝流露于脸上,就像一滩死水。
见没有回应,他便坐了起来,手脚微微扭动,试图解开束缚。
出乎意料的,这非常轻松,不一会儿绳子就被解了下来。
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在车上下意识的翻找起来,就是习惯成自然。
但可惜的是,车里异常的干净,连本驾驶手册都没有,废品都没得卖。
对此他似乎毫不意外,没有任何留恋,直接下了车。
就连车门都没锁。
在脚落地的瞬间,咔哒,他踩到了什么东西?
看清了这是什么东西后,这小毛贼顿时汗毛倒竖,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这是一把手枪,一把有着油味的手枪。
毫无疑问的,这是把真枪。
“what a bad news!”
他轻轻把脚抬起,弯下腰,把其装入口袋。
深吸一口气,又长呼出来,他表情变得亢奋起来。
“what a great news!”
枪是他所害怕的东西,是人类所害怕的东西。所以在此同时,这也是他所渴望的东西。
别单说他是个孩子……在此同时,他还是个贼。
这里空间不大啊,就像是一间教室,而且在这里,他甚至没有看到一扇门。
对此他感到很奇怪,完全不明白这车是怎么开进来的。
“how poor a i……”
自嘲一句,他开始沿着墙边摸索。
很快的,一道看起来就很老的铁门就被他找到,随着“咔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
面对这个怪物,胡明秋不觉得自己跑得过他,所以他选择动了动脑。
这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停车场,并且车位都被停满了。
这怪物跑的很快,因为具有惯性,所以他一定刹不住车,也就是跑不了圈儿。
而这个地下停车场,因为车很多,所以弯弯绕绕的道儿……也很多。
于是,在一片黑暗中,你只能看见一束亮光在不断移动,并发出“哒哒哒”的跑步声。
这束光还时不时会让照射过的车人仰马翻,出它那性感的肚皮。
这时,它旁边的车便会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急不可耐的扑到那性感的肚皮上,那样子就像是在说:“兄弟,你好香。”
以上便是白金老师发动了她那充分的想象力,对眼前这暴力的一幕,所做的注解。
优雅!真是太优雅了!
我们的当事人并不这么觉得,没错,这就是在说我们亲爱的胡明秋同志。
他已经绕着这个地下停车场跑了三圈,撞坏了至少有五六十辆车。
但只是这样他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很显然是太虚了。
仅仅三四圈他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那么中考的1千米你又打算怎么应对?
现在让我们给他一些鼓励,一起高喊:“加油!布鲁斯!”
……
胡明秋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的,又是怎么被这个怪物盯上的。
他只知道他睁开眼时是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的光源可言,有的只是手边的一个手电筒。
眼睛上蒙的布已经被拆掉,因为过去长久的陷入过黑暗之中,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甚至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可当他打开手电筒时,看见了一双修长的,长满腿毛的大长腿,在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情况下,被他收入眼帘。
辣眼睛,简直太辣眼睛了!
随后那双大长腿冲他奔了过来,胡明秋连忙躲闪,便开始了这场无意义的追逐。
……
“呼……我觉得我们这儿应该立一个大脑存放处了,看着这些新人干的事儿,感觉**好降智。”
“你还真别说……算了,咱就是聪明人见多了,多看看降智文应该就好了。”
“别别别,干咱这一行的可不能没脑子啊。还是要有个像什么诸葛亮啊,福尔摩斯啊的十分之一聪明才行,不然真活不久啊。”
“啧……不得劲儿的慌,大中午的……我困了。”
“才13点多就困,不是,没睡够?你应该刚醒才对呀?”
“唉,别提了,4点多睡着,9点就被那什么收容失效的警报吵醒了,把我给吵起来之后就一直睡不着。”
监控室内几个白大褂的文员在闲聊着,兴致缺缺的看着一个男孩子被一双长满腿毛的大长腿追赶。
“说实话,我不看好这仨人,根本看不出有啥特别的。”
“目光短浅。”
暴躁的声音否定了他们的看法,这是一位有着一头白色大波浪的老人。
他黑色而又深邃的眼眸里有太多的疲惫,说不清楚了。
身上的欧式礼服满是褶皱,腰间的西洋剑也锈迹斑斑。
高昂价格的葡萄酒,他选择对瓶吹。喝完,就直接摔在地上。
枯白的脸上倒没有胡须,这是深深的法令纹刻在那英俊的脸上,让人感叹。
他百无聊赖的摆弄着古朴的天平,试图用手将其摆平。但他对不正,总有一边会歪一点,这使他越来越暴躁。
“该死的,fuck!大爷的!”
两个文员唏嘘一声,又聊了起来。
“艾萨克先生又生气了呀,真是……”
“欸,他现在是本杰明先生,你又忘了?”
“啧……算了,都一样,反正‘三条定律’说的不是别人。”
“叽叽喳喳的什么呢?想让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他天平狠狠在桌上狠狠一磕,又闷了一口昂贵的红酒,提着天平转身离去。
“操,牛逼什么呢?我受不了这气。”
切了一声,这名文员又看向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