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敢说可以医治好自己的儿子,都只是说采取保守治疗,可是任不凡却不同,他却说可以医治好自己的儿子,这到底是真的吗?
王奶奶激动的站了起来,拉住任不凡的手,对任不凡说:“小任啊!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医治好我们的儿子,我该不会听错了吧?”
任不凡,看着王奶奶这么激动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对她说:“我奶奶你不要着急,你没有听错,我的确可以医治好你们的儿子,他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稍微用我们家那边的土方法,应该就可以解决了!”
王奶奶激动的久久不能平复,这么多年来她终于听到了她想听到的回答,到是王老,到这个时候了还端着自己的架子,只是静静的看着任不凡,说了一句:“你真的可以吗?”
听到王老这么问自己,任不凡知道:“事情已经向好转的方向发展了,王老其实心里也是抱着很大的期望,将自己的全部寄托在自己的身上,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嘛!”
任不凡笑了笑,对王老说:“嗯,我没问题!”
白雪听到任不凡这么肯定的说,心里其实也挺高兴的,一来这样可以
解决王老二人的后顾之忧,二来任不凡帮助王老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想必再去求药的话,应该还会有缓和的余地,所以她的心里替任不凡感到高兴。
这个时候,王奶奶声音颤巍巍的对任不凡说:“那你需要我们怎么配合你?我们现在应该需要怎么做?”
任不凡笑着对王奶奶说:“你们二老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帮助你的儿子收拾好他的东西,现在去帮他办理出院手续,将他接回家中!”
听到任不凡这么说,王老的心里火气就又上来了,想着自己的儿子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任不凡却让自己将儿子接回家中,这是什么做法,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在医院里面靠营养针维持生命吗?
他怒气冲冲地对任不凡说:“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没有看见,我儿子他现在在打着营养针吗?你不知道他现在就是靠这种针维持着自己的生命,你让我们现在将他接回家中,是想让我们要了他的命吗?”
王老一副不理解任不凡的样子,心中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了,而王奶奶现在也极其的不理解任不凡,不知道他要将自己的儿子接到家中干什么?
便问道:“是啊小任,你这样做我就有点不理解了,你王
爷爷说的没错,我儿子他现在的确靠着营养针在维持着生命,现在我们还不能离开医院,你这样做我们可不能答应你啊!”
倒是任不凡还面带微笑的对他们说:“你们误会了,我让你们把他接回家中,并不是说想让你们放弃治疗,偶尔想着当他苏醒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在你们二老的身边,在他从小到大熟悉的环境里,他还有那种亲切的感觉,这样对他的康复是有极大的帮助的!”
还没等任不凡说完,王老便率先开口了:“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说大话了,你刚才也说了,你那个只是一个土方子,万一你没有把我医治好我的儿子,那这不就是白白把我儿子给耽误了吗?我们可没有时间陪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的确,任不凡这样一说的话,是没有办法取信于众人,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他们儿子好,自己当然也可以在这里救助,但是医院这种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生来死去,是藏匿阴煞之气最多的地方,万一自己将他救好之后,他又看见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可就麻烦了!
任不凡知道现在没有人能理解自己的做法,便向王老
他们做出保证:“王爷爷,王奶奶,请你们相信我,我对自己有信心,能够医治好你们的儿子,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你们的儿子醒过来的时候再受到什么刺激,这样对他后期的康复是没有好处的,请你们相信我,不会威胁到你儿子的生命的!”
听任不凡这么一说,倒是王奶奶点了点头同意任不凡的做法,毕竟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听到这么肯定的话语,她愿意冒险去试一试,虽然她的心里也十分的忐忑,但是听到任不凡这么坚定的语气,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任不凡。
看着一旁的老伴一脸不愿意的样子,便劝道说:“老头子啊,你跟我年纪都大了,真的再经不起折腾了,我感觉小任这孩子也不像那种嘴里没有实话的人,既然他能这么肯定的说,我想他一定有办法医治好咱们的儿子,咱们就听他一次,将儿子接回去吧!”
被老伴这么一劝,王老的心里也感到十分的沉重,她说的没错,自己和老伴都老了,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就让他试一试吧!
王老沉重的点了点头,同意了任不凡的做法。
白雪带着王奶奶去帮她的儿子办理了住院手续,几个人便飞快的开车驶向王老的家中。
回到了
家里,任不凡将王老的儿子放在了他自己的卧室,便对王老他们说:“帮我准备一个毛色鲜艳的大公鸡,然后再拿点朱砂和黄纸。”
听到任不凡说要这些,王老便将自己后院的大公鸡捉了一只,从书房里拿出来了朱砂和黄纸给了任不凡。
只见任不凡用刀子在大公鸡的脖子上抹了一下,瞬间鲜红的鸡血涌了出来,他赶紧用大黑碗盛住,王老二人和白雪看到这样的场景,都吓得咬紧了牙关,任不凡看到他们这样,便让他们退到门外等候。
房间里面,任不凡用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些不认识的符号,在王老儿子的身上晃了几圈,只见一道道黑影从身体里迅速窜出,任不凡用黄纸迅速兜了一圈,那一道道黑影团团的收在了黄纸里面,他迅速将黄纸点燃,将黄纸的灰烬倒在了自己乘的那一碗鸡血里,用手掰开了王老儿子的嘴巴,给他的嘴里滴了几滴鸡血。
对于这样的事情,任不凡已经不是第一次施法了,所以他一切都表现得游刃有余,丝毫没有半点慌张。
他打开了房门,对王老他们说:“好了,待会儿他就会醒来!”
王老急忙的跑进房间里,围在自己的儿子身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