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听闻蒋云云的话,心间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
阴阳炉鼎丹的药力之前在李初瑶的身上周耀已经见识过,对于阴阳炉鼎丹的恐怖,周耀没有丝毫的怀疑。
周耀取出了天机子的通讯令牌,通讯令牌中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复。
已经在这卧室之中呆了三天了,可是始终没有见到北玉门派人来,而且通讯令牌中也没有任何的回复。
难道这北玉门的人真的就不在乎天机子的死活吗?
周要对北玉门的这一决策起了一丝怀疑,还是说北玉门的人另有打算。
许青川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想要靠北玉门的神功来解除,怕是不可能了。
心急之下周耀皱起了眉头,两只手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通讯令牌,看向了角落旁的天机子。
此刻的天机子是大气都不敢喘,他知道许晴川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一切都是北玉门所为,他生怕周耀会迁怒于他,所以表现得异常乖巧。
“怎么办周耀?你赶紧做个决定,我们是继续等下去,还是现在就给他传授功法!”
三天了,如果北域门的人着急的话,恐怕早就到了,看来北一门对天机子死活似乎根本就
不在乎。
“罢了!”
周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向了蒋云云,
“你你为她传授功法吧!”
周耀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间有一丝失落。
虽然平常许晴川和他经常打闹,甚至拌嘴,两人之间的情感可以说是彼此厌恶。
但是周耀和许晴川毕竟相处了很久,共同经历了很多,许晴川从根本上来说也是新罗剑宗的人,老祖宗也指定许晴川作为周耀的侍女。
周耀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想起了来时许国良对他的叮嘱,许晴川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知道许国良在得知之后会作何感想。
但是周耀知道现在仿佛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再继续耽搁下去,许晴川的命怕是都要丢了。
蒋云云看到周耀还略有迟疑,在周耀说为许晴川传授功法之后,蒋云云也并没有立即动身,而是再次问向周耀,
“你想好了没有?他是你的朋友,一切我都听你的!”
周耀郑重地点了点头,“只要她活着就还有办法,为她传授功法吧!”
“好!”
蒋云云点头答应着,像韩瑜点了点头,示意让韩瑜控制住许晴川。
韩愈双臂青筋鼓起,用力
地控制住许晴川的双臂,这时蒋云云伸出食指点在了许晴川的眉心。
在蒋云云的食指点下去之后,他的一股神识也探入到了许晴川的识海之中。
蒋云云将太阴谷的入门功法传给了许晴川,之所以用这种方法传递,是因为在圣女宫之中,他们也没有别的场所可去了,蒋云云为了确保太阴宫的功法不会外传,只能选择神识传授的方法。
在蒋芸芸的神时探入到许青川的石海之中后,许晴川整个人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就好像是浑身燥热的身体得到了冷水的冷却一般。
这时,周耀听到许晴川的叫喊声消失了之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到许兴川面颊的微红正在渐渐褪去,眼中的血丝也在慢慢消退,那双眼无神的眼神,也慢慢的透露出了一丝灵光。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李初瑶醒了过来,李初瑶醒来的第1件事就是连忙寻找周耀,在见到中药之后,李淑瑶立马凑上前去,拉着周耀的胳膊腻歪起来。
周耀对于现在的李初瑶做出这样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李初瑶对周耀的话很是听从,虽然平常对他很是腻歪,但
是只要周要说的话,李书瑶都会立马去执行。
“先到旁边,自己坐一会儿!”
李初瑶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几下,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周耀,嘟着嘴,松开了周耀的胳膊,径直走到了一旁。
周耀一直在盯着蒋云云传功,在蒋云云为许晴川传功,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蒋云云松开了手指,同时也睁开了她的双眼。
就在蒋莹莹的双眼睁开的那一刹那,许晴川头一歪直接昏倒在了椅子之上。
“这是怎么了?”
只要记得在他给吕初瑶传完功法之后,李初瑶的第一反应就是盘起打坐,与现在许晴川的反应截然不同。
怎么会昏倒过去呢?
蒋云云云经过这一番传法之后,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看到周要对许晴川关切的模样,蒋云云的心中有一丝不适。
“我们太阴谷的功法很是特殊,其中入门级有一个睡梦境,这是觉醒自己体内水系功法的必经之路,而睡梦境往往要弟子修习很长时间才能达到,而现在许晴川只是刚刚接受了我的功法,就直接昏倒过去,我猜测他是已
经进入了睡梦境。”
蒋云云缓缓的说道,对于李初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达到睡梦境,蒋云云也感到很是奇异。
他知道太辛苦的功法达到睡梦境需要很大的,刻苦努力才行,之前就知道阴阳炉鼎丹的功法奇异,但蒋云云如何也想不到这功法居然如此逆天。
听到蒋云云的解释,周耀心中也顿时安稳了下来,看到坐在一旁的李初瑶,在回头望一眼坐在椅子上昏过去的许晴川。
周耀不仅觉得,这一次冰火岛之行实在是太多意外了,没想到许晴川和李竹瑶竟然都遭到了阴阳卢鼎丹这样的毒害。
想到这里周耀不仅对北玉门的那个神功更加的渴望,但同时对于北玉门的恨也更加的炽烈起来。
“这阴阳炉顶单的修炼功法果然是害人不浅,靠,这样一个功法的宗门居然也能上升到二流,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周耀冷冷的说着瞪了一眼天机子。
天机子在看到周要那很辣的目光时,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
就是周耀这无心的一眼看出了天机子的不对,只见天机子躲在角落之中,双手藏在身后,摸摸索索的像是在干着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