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大厦作为秦越势力的总部,也不是随便可以进去的。
周耀能这么轻易的进去,最大的原因就是秦越一行人并不在建元大厦。
很快周耀就找到了秦越的办公室。
不得不说,建元集团财大气粗,单单秦越的办公室就占据了半个楼层。
连整个建元大厦都是建元集团的,也不差这么一点地盘。
“相信我要的东西就在里面了。”
办公室中,周耀早就切断了这里的监控,找到了里面唯一的一个保险柜。
“呼,这保险柜还真不一般,要不是我的神识远超同等级,不然还真的没办法解开。”
对于周耀这种修行的人来说,在迈入一定境界之后,已经和普通人完全不同。
周耀的神识极为凝练,比之炼精化气修为的都要强上不少。
但保险柜的结构异常复杂,等周耀彻底查探清楚后都是大汗一场,脸色都有些发白。
当周耀摸清保险柜的结构,打开之后,远在自家别墅的秦越脖子上的感应项链发出了一阵亮光。
只可惜,喝的不省人事的秦越根本没有发现,整个人睡得就像是一头死猪一样。
这次周耀行动的时机掌握的太精
妙,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
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很多,基本上都是建元集团重要的商业机密,甚至还有混元剑宗的秘密。
周耀知道全部带走不现实。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份被放在保险柜深处的文件。
“特殊匕首的图纸和资料!”
周耀看到文件的标题就知道这文件非常有价值。
“洪老,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建元集团门口的保安惶恐,赶紧打开门禁让洪老进去。
洪泉没有说话,进入建元大厦后,洪泉直奔着秦越的办公室走去。
“洪老,他怎么突然来了,我必须赶紧离开了。”
周耀的神识一直笼罩着半个大厦,洪泉进入大厦的动静第一时间被周耀知晓。
为了维持神识的覆盖,对于周耀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消耗,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知道时间紧迫,周耀拿着有关特殊匕首的图纸和一些建元集团的商业机密迅速离开。
但不幸的是,洪泉似乎是闻到了不妙的味道,靠着自身强大的修为快速的朝着秦越办公室冲来。
“不好,这老家伙怎么会这么快!”
周耀发现洪泉的踪迹已经离他不远,他的
速度超出了周耀的预料。
“小子,把东西给老夫留下!”
洪泉实力全开,在大厦的楼道口直接一跃二层,直接绕过上去的楼梯,落在周耀逃跑的路上。
“这老小子,有几分本事。”
周耀脸色一变,洪泉的突然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
于此同时,整个大厦也全部出动起来,内部所有的安保力量第一时间将整个大厦完全封锁。
“你是谁,为什么要夜闯建元集团?”
洪泉负手而立,目光冷冷的看着周耀。
好在此时周耀穿着夜行衣,带着黑面罩,洪泉没有认出周耀的身份。
“老子想来就来,关你屁事,我就拿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周耀拉低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哼,不知死活,我建元集团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既然阁下不肯自己交出来,那我就只要动手了。”
洪泉可不管这些废话。
他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东西给抢回来,当他看到周耀手里的居然还有特殊匕首的制作图纸的时候,一张老脸更加的难看了。
这东西可是有关混元剑宗的秘密,要是被人拿了,混元剑宗绝对不会饶过他。
作为炼制特殊匕首
的负责人,洪泉知道这件东西对整个混元剑宗的重要性。
“哼,老东西,有本事就自己来拿。”
周耀不屑的嘲讽道。
“混账,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在洪泉即将动手,负责建元大厦的保安队长带着人冲了上来。
“洪老,大厦已经封锁了,有什么指示?”
“给老夫滚一边去,把大厦看好了,这口出狂言的小子不是你能对付的,今晚的事晚点再找你算账。”
洪泉呵斥了保安队长一句,朝着周耀一个虎扑食的冲了上去。
“小子,不管你是谁,今天都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轰的一声!
周耀和洪泉对了一掌。
强大的反震力让周耀后退了十步,而洪泉只是后退了五步。
“这就是洪泉老小子的真正实力!”
周耀忍住自己胸口的闷气,现在他对洪泉的实力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哼,小子,不错,居然接下了我一掌,但接下来就看你能在接我几章!”
洪泉对于周耀的表现也有些惊讶。
他已经用了全力,本以为会将对方拿下,但没想到对方居然挡住了。
不过从刚才的对掌中,洪泉也查探出周耀的虚实。
他能感觉到周耀年纪不大,并且对方的气劲有些虚浮,明显是消耗过度。
洪泉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怎么说也是装有整个建元集团重要资料文件的保险柜,岂是那么容易开的?
就算打开了,怎么可能会不付出一点代价?
“该死,我必须尽快离开,不然就麻烦了!”
周耀也明白自己要怎么做,对于他来说,越拖下去就越危险。
“哼,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正好老夫也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把主意打在建元集团的头上!”
洪泉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不慢,展开了更频繁的攻势。
“吃我一招伏虎拳!”
了解周耀虚实的洪泉变掌为拳,选择了极为刚猛的伏虎拳,每一拳都是刚猛至极,并且拳势也会随着出拳的次数越来越强,最后达到一个顶点。
看洪泉出拳的角度和时机,也可以看出他对伏虎拳极为熟练,一时间,周耀陷入对方的拳势中难以脱身。
“不行,我不能这么继续下去。”
再次对了一拳,周耀只感到自身就仿佛被火车撵过一样,难受至极,一口浊气也憋在胸口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