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军看见他们几个,脸上露出不悦神情。
他心想:来我农场不需要提前跟我打招呼,说来就来了。
姐夫父母亲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来我农场享福?
他对黄英兵说:“我姐夫带来的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准进我农场去。”
他问邱地元:“地元哥,你怎么来羊城了?”
邱地元说:“我听老坤说你这里招安保人员,需要有一定实力的,所以我来试试,现在恰好有这个机会。这样好不好,半小时之内,我若是不能把这几个人打服他们,你就不要招我。若是打服了他们,你再考虑要不要我。你看行不行?”
苏铁军点头说:“行吧,你半小时打赢了他们,我就收你。”
那边徐地元跟宋得利几人打架。
这边徐新年、刘丰香走到苏铁军身边,讨好地说:“铁军舅公,真的在羊城这边发大财了?”
苏铁军对他们说:“你们先在这边待一会,等这边事处理了再说。”
徐坤说:“我先带他们进去,让他们休息一下,他们坐了一个晚上的车过来的。”
苏铁军冷冷地说:“不用我说第二遍吧?可以带去住宾馆。”
刘丰香张嘴想说什么,被邱新年拉到一边,低声对她说:“你就闭嘴吧,来到铁军舅公这里,你还想撒泼不成?”
邱新年看见苏铁军冷若冰霜的表情,他小腿都不禁在颤抖。
这时邱地元冷冷对宋得利说:“这位大哥对不住了,因为我想老板可以聘用我,所以我要把你们几个打趴下,当然你们也可以把我打倒…”
宋得利这时觉得被耍了,这狗老板只是拿自己几人当陪练么,老子不玩了。
他朝邱地元吼道:“我们只是找那个罗云凯的麻烦,今天报不了仇,以后有机会再找他。”
他示意几人离开。
邱地元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他一拳打向宋得利后脑勺,宋得利趔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狗日的,太欺负人了,兄弟们跟他拚了。”
他准备几人同时扑上去,乱拳揍他一顿撒腿就跑。
邱地元看见矮个子扑了过来,侧身躲过反手揪着他后背衣领,往前一扯,将他掀翻在地,踏上一脚。
光头侧身用肩膀来撞击他,邱地元用力敲在他头上,光头脑袋剧痛。
邱地元一脚把他撩倒。
宋得利刚刚站起来,邱地元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宋得利痛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青春痘从后腰上掏出一把小刀,发狠朝邱地元捅去。
在场众人惊慌不已。
苏铁军脸色阴沉下来。
宋得利几人也从身上掏出了凶器。
邱地元快速躲到一边。
宋得利几人转身就要离开。
苏铁军冷笑说:“看来你们根本没有把我看在眼里……”
宋得利几人同时抱着双脚,痛得哀嚎起来,额头上冷汗直淌。
四人都觉得两只脚后根上像被扎入一根钢针一样,站都站不稳。
围观的人都惊奇万分。
“四个人抱着那脚干什么?”
“没有人打他们还哭爹喊娘的,他们想干什么?”
宋得利见四人都是一样症状,回想刚才那个老板说的话,他一开始就警告不得拿凶器,否则他要惩罚。
现在自己几个刚拿出利器,就几乎同时像钢针扎进脚后跟,痛得无法动弹。
他此时也明白过来了,这个老板是高人,取人性命只在眨眼之间,这种人最好少惹。
况且现在自己几人痛得无法行走,只好哀求他饶命了。
他忍住剧痛对着苏铁军求饶。
“老板,饶我们一回,以后再也不敢来你农场闹事了。”
“老板,我们不该不听你的,拿凶器出来……”
苏铁军点头说:“知道错在哪里了?站起来都滚蛋吧,下次再敢来农场闹事,就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易放过你们了。”
宋得利四人顿时不再感到脚后跟痛疼了,爬起来恭敬朝苏铁军躹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围观众人也离开了。
邱地元也看见了刚才一幕,他心想:对付刚才几个,徒手的话可以轻松应对,但他们拿出凶器,自己就不一定可以制伏他们了。
但是苏铁军根本就没见他出手,那几个人就疼得在地上打滚,最后老实哀求,他才饶了他们。
这是什么法术不成?
他要惩罚人,只要一个念头就成。
这时他挪到苏铁军面前,低声问:“铁军舅公,你看我可以留在你这里工作么?”
苏铁军看了他一眼说:“你可以留下做安保,月薪三千,表现好可以加薪,包吃住。不过我要提醒一句,在我农场这里做事,不要起歪心思,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念老乡情。”
他让邱坤带他去门卫室。
苏铁军问邱新年:“你们老两口这次来我农场是什么意思?”
我有义务照顾父母,也有义务照顾岳母,让他们安享晚年,但是姐夫的父母我也要照顾么?
邱新年吱唔着说:“听说地元想来羊城找工作,因为我们没有出过远门,所以就想跟他出来看看。”
刘丰香说:“老坤几个在你这里上班,我们顺便过来看看他,跟他说一件事。”
这时苏云玲从农场内走了出来,她看见两个老家伙真的找到农场来了,一肚子无名火窜起。
在老家作威作福就算了,还敢跑到羊城弟弟农场来兴风作浪么?
他对弟弟说:“就是上次打电话,开口就要老坤寄五千块钱回去,苏老三老四,没有答应就威胁要找到农场来闹,现在真的来了。铁军,这老太婆嚣张跋扈惯了,以为全世界人都要听她的。”
刘丰香板着脸说:“苏云玲,平时你父母是怎样教导你的,对公婆是这种态度的么?我们千里迢迢来投奔,水都没喝一口,就在这里说一大堆不是,以为有靠山了不是?”
苏铁军冷冷地说:“不要在我农场门口撒泼打赖,从那里来回那里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刘丰香硬着脖子说:“你当老板又怎样,我们来这里看儿子,难道也不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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