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就自创功法,到了玄灵境再看看青龙的功法怎么样,如果没我的好,我才不学他的功法。”李波期心里这样想着。
至于功法如何创造,他躺在车厢里做梦。
也只有做梦才是创造的最佳时机,完全不用考虑功法从何而来、什么招数,用奇筋八脉中哪根筋脉催动。
他只想着自己打败了慕容清音,带着众人回到地球,与林婉霜举行婚礼。
那就是他学习功法的最终目的,过程就被他给省略了。
“大爷,大爷!”马夫忽然叫了起来。
李波期睁开眼,发现马夫蹲在自己身边,他没好气地说:“做什么,到了云洲了吗。”
马夫道:“云洲还没到,不过要进城了,还请大爷下车出示身份牌,登记一下。”
李波期立即拿出身份牌走出去,也不知到了哪座城。
他打了个哈欠,挠了挠头。
“你不能进去。”守城的官兵一边摇头,一边把身份牌递给李波期。
李波期挠头的动作骤然停顿,慢慢把身份牌收回去,才问道:“为什么。”
守城的官兵说:“你在太平镇登记不久,一年内都不能离开武洲。”
“为什么。”李
波期又问。
官兵道:“因为我担心你捣乱,毕竟你不是合法过来的。”
李波期忍不住道:“怎么不合法,我又没有闹事,杀人放火都没做,最多就……在太平镇打破的一面墙,不至于不让我进去吧。”
官兵冷笑道:“你以前有没有杀人放火我不清楚,不过你在太平镇之前没有身份,算偷渡过来的,没砍断你双腿都算不错了。”
李波期四处看了看,走过去低声道:“大哥你就行个方便,我绝对不会闹事的。”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两银票,放进官兵的掌心里。
官兵沉声道:“你做什么,想贿赂我,这是犯法的!”
其余官兵都走了过来,把李波期围住。
李波期心中大骇,思忖道:这里的官兵都这么遵纪守法嘛!
其中一个官兵拉着李波期走向了远处,同时大声道:“我亲眼看到你贿赂我们,看来我得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马车见状,连忙说:“我跟他没关系,我什么都没做,我先走了。”
他已经收了钱,现在跟李波期扯上关系没有任何好处,立即驱使马车调头,迅速离去。
李波期惊道:“大哥,别这样啊大哥,你说不
能进去,那我不进去总可以了吧,我清楚这里的规矩,以后保证不犯了。”
说话间,他们已走到丛林中。
那官兵满脸阴沉,带着些许微笑:“小子,身上有多少钱?”
李波期又吃了一惊,暗骂他不老实。脸上还得露出笑容,“小的身上只有十二两银子了,还是太平镇的那些官爷看我可怜给我的。”
官兵冷笑道:“十二两银子,看来太平镇那些家伙平时胃口不小啊,给你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的。”
李波期道:“是盘缠,多余的,我想去云洲做点买卖。”
“就在这里做生意也一样。”官兵说:“你给我十两,我让你进城,再把你身份改为两年,这样你就可以去云洲了。”
“是是是。”李波期连连点头,从衣兜里抽出十张银票。
官兵道:“跟我来吧。”
他带着李波期直接走进城,其他官兵什么都没说,若无其事地观察附近有谁入关,像是李波期隐身了一样。
李波期心里冷笑道:这些家伙一个个见钱眼开,还好老子身上还有两百多银子,足够我到云洲了。
不过他也庆幸自己没有遇到搜身的,不然他身上的银票就全没了。
官兵带着他走进衙门,让李波期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官兵拿着一块新的身份牌递给李波期。
李波期接过来一看,发现他的登记时间变成了两年。
“这样你就可以直接去云洲了。”官兵说。
李波期点头道:“多谢官爷,等我做完生意一定回来好好感谢你。”
官兵笑容中略带不屑,“有什么谢的,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不然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李波期顿时愣住,吃吃道:“你……你不是说给了钱,就……让我走嘛……”
官兵道:“我说的是全部家当!”
他忽然撕开李波期的衣裤,又强迫李波期脱掉鞋袜,仔细检查起来。
李波期展开麒麟臂都无法抵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钱被拿走。
“行了,穿好衣服裤子走吧。”官兵一脸嫌弃地整理手上的银票。
李波期很快穿着衣裤跑出去,心中对这里的官府感到失望。
但谁让他兵帮忙呢?
如果他用自己的身份,以剑盟的地位随便走到哪儿都会得到尊敬,可惜他离开了剑盟,此刻回去只会更丢脸。
李波期揉着额头和眼睛,接着,两只手在裤子里摸索起
来。
“还好……”李波期谨慎地看向四周,发现街上的人没有注意自己,才松了口气。
财不外露这个道理,他已深刻了解。
他裤裆位置专门制造了一个兜,从表面上来看是为了撒尿用的,实际上是为了隐藏两张一两银子的银票。
他鞋底还缝了两张银票,是在裁缝铺买鞋的时候专门让裁缝做进去的。由于马夫没跟他一起进来,他只有自己买一个包袱,装一些干饼和水离开这里。
打听到云洲距离这里不过半个月路程,途中还有几十家茶馆,李波期相信自己能走过去。
坐马车反倒太造谣了。
尽管已经黄昏,他还是决定走出去,在这里待一秒钟他都觉得恶心。
“这垃圾地方,狗屁官府,就进个城还需要身份牌,收费比强盗还凶!”李波期见四下无人,立即张口大叫,宣泄自己的怒意。
这时,一辆马车从后方驶来,李波期连忙闭上嘴。
等他发现驾驶马车的人不是官兵,才松懈下来。
“哎!”李波期挥手叫道:“等等,兄弟,我给你商量个事儿。”
马车停了下来。
面前蒙着黑面巾的黑衣人盯着他,仿佛毒蛇般没有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