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期听了一段很长的故事,虽然与自己毫无关系,从故事里,也感受到他人的惨淡的经历,对自己有些警觉作用。
可正是他们将此事告诉自己,才又知道了,原来二十五年,余衡不仅和自己的爷爷,有过一段的关于研究元素的经历,而且当时,也在研究四灵的实验。
如今玄武归元已经改造成功,张娜娜也被发现,身上有朱雀血脉,一旦余衡有了白虎的化身,那最终剩下的,也只有青龙了。
可如今,余衡刚才林师傅那里,得到阴阳调和秘诀,他需要研习里面的东西,保证自己的元气,能够储存充足,随时都可调用。
离开了岩井寺,李波期回到学校,余衡回他的废墟,俩人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杜府事情可大了。
几天后,法院开始处理杜月翁的事件。
因为杜月翁这件事涉及太多,又关系到国际势力的发展,因此李波期也就知道,以杜月翁名义的财产全部被没收了,他自己因为有人命官司,虽说已经监禁,但是这些消息都是小道上的,是监禁还是判死刑,就不得而知了!
麻烦的是杜龙升,他的父亲
倒台,家族的其他人,挣着分夺杜家财产,最终他带着母亲,以及自己的姐姐小宝,离开了杜府,在省区租了不是很大的房子,先暂缓几天。
这还不算什么,只是杜龙升创建的三龙会,发生的巨大的内乱。
三龙会并不是李波期想象那样,只是个黑恶势力,架构起的非法组织,而实际上,它十一个商会。
三龙会的商业活动,覆盖网络经济、娱乐资源项目,以及贸易运输。
杜龙升负责是网络经济这一方面,让李波期负责的情报网,只是他自己为了捞钱,才另开的一个口子,而他掌管的大头,是最近几年来,生意最好的时候。
可是失去其父亲的隐形庇护,另外两个创始人,就开始,争抢这块肥肉了,他们以前也有这种心思,只是畏惧杜龙升的家族身份,没有明面上做手脚而已。
如今杜月翁被抓了,他们也就肆无忌惮,当着杜龙升的面说道:“你父亲贪了黑钱,进了号子里,警方肯定还会查你,万一他们说,三龙会是你父亲的资产,那我们也要跟着受牵连的啊!”
杜龙升当面回击道:“是不是我父亲的资产
,难道你俩人不清楚吗?”
“龙哥,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我们哪能预料到,灾祸会不会降临我们头上啊?”
说白了,他们就想趁火打劫,让杜龙升离开三龙会。
“那你们说,我该如何离开,才能让你们不受牵连呢?”杜龙升很是气愤,但心中十分压抑着怒火。
“这个嘛,咱们三人共处了这么久了,你有难了,我们二人岂能不管,何况三龙会是你亲手建立的,我们兄弟二人盘算了一下,觉得你目前是需要钱的时候,你就开个价,算是把三龙会卖给我们了!”
这些事情,是杜龙升亲自找李波期,告诉他的。
李波期听到这里,觉得还是可行的,这就好像三人创办公司,一人离开公司,拿走股份里钱就可以了。
“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可我还没有同意推退出,他们二人就打算,将三龙会成为名副其实的黑恶势力,而且我还听说,他们还会见的一个西方人,听说是个,他们商谈着,如何在,做秘密实验!”
“什么?”李波期吓得,眼珠子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他们让三龙会,走我父亲的老路
,我岂能容忍,因此当即表示,我是不会离开三龙会的!”杜龙升愤怒的说道。
李波期叹了一口气,心想有杜龙升在,他们翻不起来大浪。
可是杜龙升,正是为此事担忧,他告诉李波期道,“他们仗着我失去杜府的庇护,是想尽各种办法,驱使我退出三龙会!”
“他们能使用什么办法?”
“刚开始收买人心,自从听到父亲被抓的消息,我手底下的人,全部都跑到他们二人手下了,没有人给我办事,我负责的网络经济的生意,也就没法开展了,因此他们接来的打算,就是一点点蚕食我负责的业务,最终,我手下的人没了,挣钱的业务也没了,这跟退不退出三龙会有什么区别呢!”
李波期听到这里,觉得是非常恶毒的计谋,想着他们二人不明白赶你走,等到你失去价值,没有了发言权,那还不是如同废人,那个时候再赶你走,就不是客客气气地请了。
“所以,你我要你和余衡的帮助!”
听到这里,李波期知道杜龙升来找他的目的了。
“是我调查你父亲,才让杜府沦落如此的,你难道不恨我?”李波期说着话时
,对杜龙升有些愧疚的。
杜龙升摇摇头,回答道:“不论谁调查,既然我父亲做了这件事,早晚都会事情败露的,而我因为你,得知了父亲隐藏的秘密,还见到我没有去世的姐姐,也是十分感谢你的,怎么会恨你呢!”
也是,毕竟事情是杜月翁做得,自己只不过加速的败露的过程,在中间做了个导火索而已。
“可是话说回来,我之前不过帮你负责情报网,而且这还是你私自建立的,又怎么可能,帮你扭转三龙会的现状呢?”
“不,我觉的你一定有办法,余衡他不仅医术了得,在他去后山,也是显得非常足智多谋的,现在回想回想起来,当初你带他去给我父亲看病,想必也是他的一个计策,其目的根本不是看病的!”杜龙升说道,看来一个人悲伤至极后,会变得聪明起来。
原来他想寻求帮助,其目的不是找李波期的,而是通过他,让余衡出手帮助他。
李波期知道余衡最近很忙,何况此事,跟余衡的实验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耽误时间,不是自己觉得杜龙升失去杜府庇护,也看不起他了,只是这么做,真的不值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