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期听到冯莹莹没来,心中虽有失落,但更多地是疑惑,“不可能啊,莹莹学姐说她已经坚持三年早来餐厅,没有一次中断过,难道是生病了?”
想到这里,李波期正要离开餐厅,碰到了小猪来吃饭。
“波哥,今天又来这么早?”
李波期点点头,魂不附体地样子。
“你怎么了?”
小猪看出他的样子,明白他是怎么了,于是说道,“你是不是今天,没有遇到咱们的冯辅导员,感到疑惑啊?”
“你怎么知道?”李波期听到他提及冯莹莹,像打了鸡血一样活跃。
“冯辅导员被杜龙升带走了,你居然不知道?”
“被他带走了,d什么时的候事情?”
“昨天下午,我亲眼看到的!”
“他为什么带走辅导员?”李波期当着同班同学的面上,不敢直说莹莹学姐。
“可能是他们俩认识吧,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李波期觉得不对劲,他和冯莹莹接触将近一个星期,从来没听说过她提起杜龙升,倒是这个杜龙升,在李波期的脑海里,形象不是很好。
“莹莹学姐会不会有危险?”李波期在心中揣测道,于是赶紧离开餐厅,去找余衡帮忙。
余
衡一听李波期找他,第一件事就是要找人,很是惊讶,“你要找人,你刚来这所大学没几天,能认识什么人,难道是张娜娜不见了,但是我怎么不知道?”
李波期看着余衡,全部心思都在他手上的试管上,自己就非常的着急,“不是张娜娜,是我的辅导员,听说她被杜龙升带走了?”
“杜龙升?就是那个什么三合会的会长啊!”余衡淡定地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试管,看着里面的药物变化,瞄了一眼李波期,发现他神色很是慌张,“你着什么急,或许他们认识呢,俩人在一起不很正常么?”
李波期也想过这个原因,但是他对杜龙生信不过,觉得他就是个混混。
“你知道杜龙升是什么样的人,而且最近他父亲病重住院,此时他把莹莹学姐带走,万一……”
“万一什么?”余衡当下手中东西,看着李波期。
李波期停止不语,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你对每一个对你好的人,都会把他们当成亲人对待,这跟你的过去的经历有关,但是,你对他们处处忧虑,总是想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这就不好了,早晚你的神经会衰弱,甚至
精神出现问题,让你现实与幻想分不清楚!”余衡解释道。
李波期冷静下来,觉得余衡说的有道理,可能是自己太执着了,这才对冯莹莹突然不见,感到有些不适应。
“好吧,我找她了!”李波期说道,“但是我要你去调查,杜龙升与莹莹学姐有什么关系,他们认不认识,过去有什么经历没有!”
余衡以为李波期对自己的劝道,有些感悟,没想到他如此执着,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你!”
“这是命令!”李波期喊道。
余衡无奈,谁让自己承诺必须听从他呢,何况这种调查,又不违背当初定下的原则,只能答应他道。
没想到李波期还是不罢休,在一旁两眼紧盯余衡。
“我已经答应你了,为何你还不走?”
“你现在就去!”李波期命令道。
余衡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真的没完了。
“行,我现在就去找!”说完,雨痕转瞬消失。
结果李波期还没有转身离开,余衡又突然出现自己面前。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都不知道冯莹莹的面貌,怎么能够找他?”
听到余衡这么回答,李波期也冷静下来,说道,“咱们一起去找吧,幸好
我爸把车留给我了,本以为用不到车,没想到今天用到了!”
在李波期的强制要求下,余衡只好跟着他,去寻找冯莹莹的下落。
“咱们去哪里去找?”
“当然去找杜龙升了,是他把莹莹学姐带走的!”李波期开着车说道。
在省城里,没有人不知道杜龙升的父亲杜月翁,更没有人不知道,省内最大的府邸,就是杜府,坐地面积上千亩,虽不在闹市却像闹市,杜府家丁数千,他们各负其职,每日杜府下人开支都是一项巨大数字。
李波期打听了杜龙升的住址,直奔省区西北郊区,到杜府豪宅寻找冯莹莹。
“我觉得你还是多想了,要是他们认识,看你怎么解释,或者说杜府家丁不让你进,难道你还硬闯不得吗?”余衡劝道。
“这不是有你在么,他们要是不给我李波期面子,那也只闯了!”
“硬闯轻松,可是他家府邸千亩,你难道要挨个寻找么?”余衡问道。
李波期沉默不语,要是进不了杜家大门,真的硬闯的话,那可是不小的打斗,余衡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无事生非啊。
想到这里,李波期觉得还是看看情况,万一还有别的办法呢。
果不其然,李波期沿着指示牌,下了快速路沿着小路前行,不远处就是杜家大门。
杜家大门虽是仿古建造的,但是不缺少现在的东西,黑漆做的网状大门,顶上是一匾额,写道杜府来自,在阳光的照耀下非常刺眼,估计是鎏金字。
门旁站了十几个家丁,不过都穿着黑色衣服,表情都很呆滞。
李波期把车速降下来,试着过去。
“这些人一个个垂头丧气,难不成杜月翁死了?”李波期心中诧异道。
“停车!”
车前突然冒出人来,把李波期拦了下来。
“你们是谁,怎么把车开到这里了?”
李波期明白,现在主动报出自己是谁,准不让他们进去,于是反问道。
“你们是谁?”
“笑话,你来到杜府大门前,问我们是谁?”
李波期故意装傻道,“哦,原来这是杜府,我还以为走进丧葬场了!”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你看看这些人,个个黑衣白袖,脸上挂着哭丧样,难道不是在开葬礼吗?”
“你!”
这人恼羞为怒,打算把李波期从车里弄来,要教训他一顿,这时来一人,身穿灰色大褂,手中拿着一瓦炉,喊了一声,让他们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