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蹊跷,肯定有人帮助钱工头携款跑路的!”李波期在一旁提醒道。
叶经理听到李波期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对,他不可能一个人轻松离开,公司里面肯定有内鬼帮助他!”
“叶经理,你们要是找不到钱工头,把我上个月的工资发了也行!”一位工友哀求道。
这时有人站出来反对,“那也不能放过钱工头,他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李波期看这个人满脸愤怒,想必就是妻子失踪的那位。
“目前的情况还不明了,我们只有找到了钱工头,才能确定他是不是鞋款逃走,至于你们工资,我会汇报给上级,得到相应的批复的!”
叶经理说完这些,又多次劝服他们,让他们继续工作,不要因为一个钱工头,耽误了工期,否则大家都没了饭碗。
众人散去后,叶经理对李波期说道,“咱们要兵分两路,我回公司找内鬼,你就留在这里,向知情人打听消息,进而找到钱工头的下落!”
“叶经理,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恐怕找人会很困难!”李波期忐忑地说道。
叶经理想了一下,于是从身上拿出一张名片,交给李波
期。
“你联系这个人,她会给你帮助的!”
说着,叶经理就离开了,留下李波期待在施工现场,听着周围杂乱的声音,心情无比的复杂。
“叶紫,川北人脉协会副会长?”李波期盯着卡片,看上面的内容很是好奇,于是他拿出拿出手机,拨通了上面的联系方,“你好,我是川北项目负责经理的助理,是叶经理让我找你的,我需要你的帮助!”
李波期说完后,只听电话那头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他又试探的喂了几下。
“你是李波期是吧,说了那么多,我险些绕的不知道你说些什么!”手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当然,我可是川北人脉协会副会长,这个名衔可是白当的?”
“川北人脉协会是是什么?”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这个协会,是为了把人们的信息汇总起来,方便一些人进行获得和了解!”
“你也姓叶,是不是和我经理有什么关系?”
“是,我是她的妹妹,我叫叶紫她叫叶蓝,难道你经理没给你说啊?”
“额,没!”
“也是,她一向就这个风格,不喜欢说一些工作以外的话题!”
“那你能来帮
助帮助我吗,我现在要找一个人,他目前听说是携款逃走了!”
“好,我现在就去去找你,帮你打听这个人的消息!”
李波期听她要来找自己很是高兴,于是就在原地,等叶紫的到来。
等到叶紫到来,她就带着李波期,去找周围的工人打听情况,结果问了一下午,他们就知道,工人们遇到钱工头的最后一面,是他在工棚里面,谩骂王老二无故旷工。
王老二是谁,就是同钱工头同时消失的,那个女人的丈夫。
李波期找到王老二,向他打听情况,可他起初非常抗拒,他觉得说出来非常的丢人,在叶紫的花言巧语之下,他才放下戒心,说出他媳妇和钱工头的过往。
“我媳妇叫翠儿,比我小五岁,人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非常有女人气质,我们那里的人都说她会旺夫,没想到强扭的瓜,还真的不甜!”王老二埋怨道。
“什么意思,什么强扭的瓜?”
“我能够娶到翠儿,并不是因为她喜欢我,你能看我粗皮糙肉的,她哪能看的上我,翠儿之所以嫁给我,是为了帮她老爹还债,才委屈给我的!”
“这么说你娶她,就可以给她一笔钱,让他老
爹把债还了?”李波期问道。
“我要是有钱,怎么会来这破地方打工吃苦?”王老二说道,“我和翠儿是靠媒婆引线的,媒婆转到翠儿家里人意思,他们要三十万彩礼钱,我一听就打算让媒婆推掉这门亲事,可是我刚把媒婆送到家门外,钱工头竟然来了!”
“钱工头,你那个时候认识钱工头?”
“不认识,是村长带他来的,钱工头知道我因为三十万彩礼,才拒绝这门婚事,他当场从包里,取出三十万现金,放在我的面前,我当时简直傻眼了!”
李波期非常的好奇,钱工头与陈老二无亲无故,俩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的慷慨大方,真是奇怪。
陈老二继续说道,“钱工头告诉我,他愿意给我十五万,剩下的十五万算是借给我,我当时告诉他,自己还不起十五万,他就让我跟着他,来工地里打工还钱,还说要是娶了翠儿,就带着她一起去工地打杂,俩人一起挣钱会快一些!”
“看来这个钱工头,是早就做好打算的啊?”叶紫在一旁嘀咕道。
“可不是吗,当时我想拒绝,但是我家里人非常乐意,说天上掉馅饼,傻子才不接呢,于是就让我拿着三
十万,迎娶翠儿,后来我们结了婚,没多久就跟着钱工头,奔波在各地的建筑工地!”
“听你这么一说,钱工头是个大善人啊,给你钱娶媳妇,又带着你去挣钱!”李波期笑了笑说道。
“什么啊,我来工地不到俩月,就听到工友们的传言,说翠儿和钱工头,经常私下幽会有的工友半夜起来撒尿,还听到了他俩甜言蜜语的勾搭着,我当时不相信,后来发现翠儿不对劲,也偷偷地跟踪她,却每次都被钱工头发现,说完不好好工作,骂了几句就走了。”
听到这里,李波期算是明白了,这钱工头与翠儿,的确有着某种关系。
“那你最后见到翠儿是什么时候,她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听到李波期的发问,陈老二想了想,回忆之前的经历。
“在翠儿消失的前天下午,我从工地上下来,浑身热的湿透了,就脱下上衣,打算换一件,没想到我的另一件衣服,本来是让翠儿中午洗的,她却没有洗,于是我就到衣柜里拿没穿的,她却突然脸色煞白,怎么也不让我打开衣柜,嘴里还严厉的说道,你这身上的衣服才穿半天,怎么又要换,不知道我洗衣服挺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