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误会的。
叶乾有些无语的看了任我行一眼,已经懒得解释了。
一个江云风也就算了,任我行看着蛮成熟稳重的一个人竟然也会这么八卦?!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任叔叔!”
有些羞愤的跺了跺脚,对于自家这些为老不尊的长辈,陆非烟也很是无奈。
你们这是还嫌她不够尴尬么?明明好不容易才与叶乾一起遗忘掉这件事情。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眼见小姑娘生气了,任我行打了个哈哈,随手就将这一页揭了过去。
他又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叶乾的反应,男人的表情依旧平淡,似乎没有被自己的话影响到,也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一时之间心中也是有些惴惴。
我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他暗暗叹了口气,在经历了最初的惊讶后,这一会儿的任我行也反应了过来。
看大小姐与叶乾的反应,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比昨日亲近了不少,但也极为有限,至少还称不上是情侣,顶多就是比较要好的异性朋友,亦或是义兄妹之类的关系。
并非是所有人都愿意被人用感情上的问题开玩笑的,万一叶乾对
这方面很是敏感,自己这一番冒失的举动,会不会让他在心中产生间隙?
万一真的因为这件小事而离间了叶乾对大小姐的感情,那他可就是罪人了!
心中越想越不安,任我行也没了继续说话的兴致,专心致志的开起车来。
几人各怀心思,狭窄的车厢中,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此时此刻,与忐忑不安的任我行不同,叶乾的心情却很忧郁。
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并不会因为旁人几句善意的玩笑便心生怨怼,如今的他,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手背上的那个由墨麒麟幼崽所幻化的纹身上。
自从从古墓里出来以后,小麒麟就一直陷入了沉睡,若不是因为血契的缘故,叶乾能够感受到它那股庞大的血气与旺盛的生命力,说不定还真的会认为它是死了。
不知不觉间它已经沉睡了一个星期之久,而且直到现在都没有苏醒的迹象,这让叶乾如何能不担忧?
小麒麟幼崽对他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强大的帮手,血契已经将他们的血脉融合在了一起,两者说是亲人也不为过,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宠物”两字就能概括的。
可惜,两
世为人,叶乾都没有过带孩子的经验,麒麟这一种族他接触的也不多,所以对于小麒麟目前的特殊情况,根本帮不上丝毫的忙。
叶乾现在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这份特殊的变化对小麒麟而言是有益的,随着沉睡时间的增加,它身上的气息也愈加浑厚,甚至能让如今的叶乾感到一丝威胁。
但这个过程具体要持续多久,就只有天知道了。
只希望……它能一切平安吧。
在心里暗暗祈祷,叶乾担忧之余,倒也感到有些好笑。
上一个云霄子的残魂还没有苏醒,如今的小麒麟也陷入了沉睡,他身上难道是有什么奇怪的buff不成?
时间飞速流逝,正在叶乾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厢却突然震动了一下,同一时刻,坐在前面的任我行开口说道:
“已经到了。”
“已经到了?”
叶乾回过神来,扭头看向窗外,却发现不知何时,汽车已经行驶到了一座辉煌的古风建筑面前。
“这里就是金门山庄了。”
一旁的陆非烟轻笑着解释。
江云风早已带着许多人等在门外,望眼欲穿,如今终于等到客人前来,连忙便是迎了上来。
“叶
上师,还请这边走。”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并不显得卑躬屈膝,更多的是一种亲切,却也有显而易见的尊敬之意。
一边伸出一只手,江云风一边有意无意的扫了自己身后的那些人一眼,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
“我身后的这些人便是如今联盟的核心骨干,对联盟的忠心日月可鉴,今天特意带他们前来,也只是为了在叶上师面前混个脸熟,还请上师不要怪罪。”
“只要不来打扰到我就好。”
叶乾随意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弯弯绕绕,勾心斗角的事情他懒得管,只要这些人不来妨碍到他,别给他找麻烦,那么一切都好说。
但是如果他们心中不服,在暗地里耍些小手段,兴风作浪……
那叶乾也没必要留手了。
听话的就留下,不听话的就去死。
就是这么简单。
“叶上师贵安!”
“贵安叶上师!我叫王大锤,敬仰您很久了!”
“叶上师……”
众人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争先恐后的跟叶乾打起招呼来。
就像是见到血肉的狼群一样,生怕自己落人一步。
对于叶乾的名头,他们早有耳闻,刚
刚二十岁的年纪,却凭一己之力干掉了四阴门的太上长老康学礼!甚至力压两名来自光明教廷的圣骑士强者!这些彪悍的战绩,实在是让人惊叹!
没有人怀疑他是否是徒有虚名,如果之前的战绩都能做得了假,可顾青山却实实在在是死在了叶乾的手上!连骨灰都烧没了!
顾青山身为联盟的上一任至人境供奉,其实力自然不必多说,懂得人都懂。
可即便是他也死在了叶乾的手上,而且据现场证人,也就是顾青山所言,在叶乾面前,顾青山连一招都没有坚持住就被秒杀了。
他才只有二十岁啊!!
哪怕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可怕的境界吧?他难道是仙人转世不成?!
虽然心中腹诽不已,但这些人还是一个赛一个殷勤的与叶乾打招呼,渴望能给他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没有人是傻子,以叶乾如今表现出来的实力,很有可能是华夏未来的第二尊战王!甚至是超越战王的存在!
如果能跟他打好关系,平步青云都只是小意思,甚至可以横行全球修行界!
这份机缘太大,大到没有人能够抵御这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