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你?”
陈渊轻咳两声,一本正经,询问道:“你都会做点什么事情啊?”
魏粲高兴道:“弟弟我会的可少了,只会做一件事,就是杀人!”
陈渊皱眉道:“那不还是一个杀手?”
魏粲笑道:“也可以是一个护卫!”
“不行不行。”
陈渊直接回道:“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哥还忍心让你护我?以后我护你吧!”
魏粲更加高兴道:“那陈渊哥你做我护卫?”
陈渊气骂道:“别说屁话。”
魏粲仍是嬉皮笑脸道:“好嘞。”
陈渊思来想去,直接道:“魏粲,你就跟着小白,看看在酒楼随便干点什么吧。”
魏粲搓手道:“陈渊哥,在酒楼做事,给弟弟我发月钱吗?”
“发!”
陈渊将火葫挂回腰间,起身向远处走去,双手插兜,头也不回。
“陈渊哥等等我。”
魏粲赶忙起身跟上。
“对了。”
陈渊突然停下脚步,眉头微皱,问上一句:“魏粲,你刚才说,白发女剑仙独战坤山道宗是怎么回事?”
只见魏粲来到陈渊身边,仍是笑呵呵的,解释道:“弟弟我在黑冥海返回北荒城的路上,先是听说合欢宗被百余神秘红袍人围攻,说是宗内女修都被掳走,又将宗內建筑毁掉,一夜传开。”
“没过几日,又听人议论,说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白发女剑仙横空出世,正一人大战中洲坤山道宗,不知是有何恩怨或是情仇?”
陈渊问道:“这些都是近几日发生的?”
“嗯。”
魏粲点点头到:“几天前的事,你们风雪楼的消息也不太行啊。”
陈渊白了一眼魏粲,没好气道:“这不是刚开业,名声还没有传开,来的人大多都是附近之人,像是发生在中洲的事情怎么可能知道。”
“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陈渊又恢复先前凝重神情,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后又道:“合欢宗女修被掳,城中青雨楼地下的女尸,还有像是见色起魔心的李固,再加上白发女剑仙大战坤山道宗”
陈渊再次看向身旁魏粲,问道:“魏粲,你说这些,会不会存在某种联系?”
“女修,女尸,见色起魔心,白发女剑仙肯定存在某种联系啊!”
魏粲心思敏锐,想到共同点,开玩笑道:“这几件事不难看出,全都是和女人有关!”
陈渊认真的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我记得百年前,死在我手上的赵家小公子赵吉,好像也是对女人发起疯来跟李金之的儿子李固一个德行。”
魏粲不可思议道:“陈渊哥,不是吧,这几件事你都能串联到一起?难道你不会真的认为几件事情真的有联系吧。”
“我不仅认为几件事有联系。”
陈渊顿了顿,沉思片刻,肯定道:“我还结合种种事件的共同点,认为都与坤山道宗有关,背后必然隐藏大阴谋!”
“大阴谋?”
魏粲被越说越糊涂,捋了捋思路后,问道:“陈渊哥,怎就表明都与坤山道宗有关?弟弟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陈渊解释道:“因为当年北荒城赵家大公子赵金在被坤山道宗选中后,赵吉就来个大变样,对城中青楼女子,自家侍女之类,狠下杀手,死状奇特。”
“死者脖颈处类似蛇牙啃咬,体内血液都被吸干,尸体枯萎。”
“当时北荒城城主韩狂狮在背后不管不顾,或是有意不调查城中女子消失事件,任由赵吉为所欲为。”
“而且,那日我以神魂探视青雨楼地下的女尸,也都是与当年赵吉所杀女子的死状一模一样。”
魏粲深呼吸口气,难以置信,道:“坤山道宗不去北荒城收走赵金,赵吉就什么事没有,去完就来个大变样?”
“陈渊哥,按照你这么推断的话,这几件事情或许真的与坤山道宗有关!”
“不止这些。”
陈渊又道:“我记得,当年徐胖子的母亲,就是被一群神秘的红袍人抓走,那个时候徐伯母的娘家人有说过。”
“魏粲你刚才不是有说,合欢宗的女修不是也被红袍人掳走了吗?”
“这!”
魏粲震惊道:“难道雪凝姐和徐胖子的杀母仇人是坤山道宗?”
“虽不能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
陈渊说完,似是想起什么,而后猛然看向魏粲。
“白发女剑仙不会是徐雪凝吧?!”
“白发女剑仙不会是雪凝姐吧?!”
陈渊和魏粲二人异口同声道。
陈渊将手轻按在魏粲肩膀上,深呼吸口气,道:“走,咱们过去将事情说与徐胖子。”
嗡!
陈渊和魏粲两个人的身形顿时消失在原地,而后出现在神秘空间内的桌席上,仍是徐象行几人。
此时正在桌上喝酒的陈妮见到魏粲断掉一臂,整个人顿时微愣一下,神情发生微妙的变化,眼神浮现一抹杀意,却又透着股伤感。
不过所有动作都一闪而逝,陈妮又恢复如初,没人察觉。
陈渊也顾不上介绍魏粲,当即对徐象行道:“徐胖子,哥有件事要对你说。”
徐象行满脸懵圈,先看了看生人魏粲,而后又看向陈渊纳闷问道:“姐夫,何事这么着急?”
陈渊直接回道:“关于你姐的事。”
“我姐?”
徐象行激动的站起身来。
“关于小姐的事?”
老黄也是猛然抬头看向陈渊。
陈渊解释道:“魏粲在来风雪楼的路上,听说有一白发女剑仙,独战坤山道宗。”
魏粲接着又道:“对,我们现在猜测,白发女剑仙就是雪凝姐。”
“等等魏粲?!”
徐象行现在脑子有点乱,看向眼前的黑衫青年,满脸震惊之色,问道:“你是粲哥?”
“我就是你粲哥。”
魏粲笑着点点头道:“小屁孩,除了身高长了,模样身材倒是没怎么变啊。”
“魏粲!”
这个时候陈甲听到魏粲说话的语气,更加确定黑衫男子的身份,起身打声招呼。
“陈甲。”
魏粲笑着又道:“不是我说你,长得有点着急了啊!”
陈甲撇撇嘴坐下,“这张嘴啊!”
其实当年几人玩时,徐象行年纪最小,也就五六岁。
所以徐象行一直都称呼当时的鼻涕虫魏粲为粲哥,而魏粲则称呼年纪最小的徐象行为小屁孩。
“粲哥你的变化也不小啊!”
此时徐象行已经把徐雪凝的事情抛在脑后,面向魏粲,笑着又道:“记得小时候阳葵总是叫你黑土豆,怎么现在白的都有点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