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博自然是不相信的。
苍辰有什么人脉,有什么能力能够在这个医院找到专家呢?
这个医院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样,但是它是一个私人医院,况且这里面制度相当严格。
这种私人医院,如果没有特别深的交情,或者说是特别好的关系,一般是找不到关系户的。
杨文博找的这个王专家,也是在之前跟他父亲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他才能找到
如果不是这个样子,恐怕就连他父亲出面这个专家都不一定买他的面子。
“苍辰,你能不能别任何事情都在这里吹牛呀?吹牛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凭你能有人脉,而且能有这里边做医生的人脉?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我告诉你,这个医院的人脉非常的复杂,就算是我也是凭着我父亲的关系才能找到一个专家,就你没人脉,没钱没事,去哪找什么专家呢?你不过就是为了不被我给打脸就随意的胡说八道吗?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苍辰听了这些话一点都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这有什么好骗人的,有什么好胡说八道的,一会儿自然见分晓。。”
杨文博冷哼一声,随后立马给王专家打去电话。
王专家正好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现在有时间了接到了杨文博得电话。
杨文博非常恭敬的问道。
“王专家,现在你有时间了吗?我的这位亲戚已经到了特约病房,您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呢?”
王专家一听杨文博做的是特约病房,顿时开口说道。
“不着急,大概再有十分钟左右我就到了,我刚下了手术台,你容我换好衣服之后立马就过去。”
王专家指数已答应的这么爽快,是因为听到杨文博的病人是在特约病房。
这种私立医院的特约病房平常住的人非常少,因为毕竟他每天的开销大概都在四五万块钱,除了特殊有钱的人一般人都不会住的。
这种特约病房邀请的特约医生,他的诊费自然要比普通病房要高,而且我高出好几倍。
王专家当然乐意先帮杨文博这边的病人了,不管怎么说,他跟前也没有过不去的仇呀!
就算刚才他多么的不在乎杨文博,但是现在听到是特约病房他的态度当然180度大转弯了。
但是这些杨文博并不知道,因为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特约病房。
“
好的,好的,实在是太感谢您了,那我在这里等你。”
杨文博爽快地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看了一眼苍辰,开口说道。
“王专家再有十分钟就到了咱们病房了,大家稍安勿躁,耐心等待十分钟,王专家,可是这个医院里最好的专家了,如果有王专家给二叔看病,二叔的病一定能治好。”
杨文博非常自信的说道。
不过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多半是在向苍辰炫耀。
炫耀他找的医生叫十分钟就到了,苍辰呢?他找的医生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呢?
“苍辰,我找的一时好十分钟就到了,你找的医生呢,还有多长时间能到?”
苍辰这个还真不清楚,毕竟副院长联系说他在其他医院开会,即使赶回来怎么着也得一两个小时吧。
“这个不好说,我找的那位医生还在开一个研讨会,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过来吧。”
杨文博听了这话之后,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像你这种人根本没有什么人脉最喜欢的就是吹牛,骗骗那些无知的少女,不过我不是你那么轻易好骗的。”
“你刚才一进门只所以说你找到了专家,还不是因
为我一早就联系到了王专家,所以你才敢那么说,你这一生一时半会儿是到不了了,什么意思呢?”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大概就是想等汪专家到了之后告诉我们说你那个专家不用过来了,已经我王专家在这里帮二叔看病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你真的有人脉,找了专家,你的脸面也挽回了,其实呢你自己心里清楚,根本就没有什么专家,你不过就是想给自己长脸罢了。”
杨文博毫不客气的拆穿了这一切。
他认为自己说的有理有据,苍辰一定就是这个样子的。
毕竟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在这种私立医院找关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骗大家,然后再通过他找的医生回绝了那位医生,都不是他的面子也挽回了,让大家都知道他确实找了医生。
但谁知道他背后根本就没有找过什么医生。
“苍辰,你说呀,我说的是不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告诉你,像你们这种小市民小刁民我见得多了,你们这类人最喜欢就是耍花招,不过像你们这种花招,在我面前一秒就破功。”
“你可别忘了,当年我在社会上混
的时候,你还什么都不是呢,不过现在就是唐少卿看上你了,所以你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不过就算他们所有人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也根本不会相信你。”
白雪琴这个时候有站出来说道。
“我也不会相信他,他来我们家好歹这么长时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自然清楚,就他那点能耐有什么能力在这种私人医院找医生呢?多半就是胡说八道,我就是我们少卿,这种小女孩好骗。”
“少卿,我跟你说你千万可别再被他骗了,你可得好好看清楚了在你二叔病情这病情这件事”上,人家杨公子可是尽心尽力的在帮咱们,你这个女婿呀,我可没看出来他是哪点在帮咱们。”
“你可得掂量清楚了,虽然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你也有你自己的能力,但是女人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嫁错郎,找女婿呀,可得找准了。”
“千万不能找那种骗子,那可是要毁了自己一生的。”
唐少卿刚想替苍辰狡辩两句,这个时候门口突然有人敲门。
走进来的是一位年轻人,大概30多岁的样子,穿着也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