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贝勒爷的话，让她吃了一惊。
贝勒爷把剑拔下来，放到桌子上，喝酒。
“这个萨满巫师侕段，原本是很有钱的，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而且欠了不少的债。”
“怎么回事？”
“巫赌。”
唐曼一愣，巫赌？
“就是赌博。”
贝勒爷说，就是巫师之间的一种赌博，赌得都是财产，金钱，他们比的是巫术。
“现在还有几个巫师呀？”
“几个？不只是中国人，国外的巫师很多，盛行，有一个国家的巫师，地位是相当高的。”
“那我们有多少？”
“全国算起来，总得有几百的巫师。”
“这么多？”
“你不在那个群体你不知道。”
“那侕段的巫术不行？”
“肯定是输了，输个精光，还欠债。”
“这不是违法吗？”
贝勒爷没说话。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喝茶，看书。
晚上没有吃，十点多休息。
第二天，冯黛找唐曼，看来是为古丽说事儿了。
冯黛现在成了古丽的副团长，她肯定心里也是不安的，所有的变化，对她的影响是很大的。
冯黛说，有点事情，她中午到西街鬼市九十三号。
“我过去。”
唐曼也想知道鬼市的变化，找一个机会，可是她不敢乱动，唐人到底在这里是什么角色，唐曼也不知道，别到时候把唐人给伤了。
唐曼快中午的时候过去，串子过来了，就是大林的那个朋友。
“带我去九十三号。”
“唐小姐，我……”
“带我去！”
串子带着唐曼到九十三号，就跑了。
唐曼推门进去，进屋，冯黛坐在炕上，炕桌子上摆着两个炖菜。
“姐姐，我想吃炖菜了。”冯黛的情绪不高。
唐曼坐下。
“你这是……”
“我有点坚持不住了，害怕，如果团长回位了，我不是死定了吗？”
“那你不给古丽干？”
“我不干古丽也会让我死的，我知道得太多了。”
“噢，那到是难受了，不过没事，团长这个人还算可以，你也是没办法。”
“内律。”
唐曼也不说话了，内律可是不讲这些的。
“姐姐，不管那些了，喝酒。”
那菜炖得确实是地道。
“这菜真不错，多少年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炖菜了。”唐曼说。
“嗯。”
冯黛的眼泪还掉下来了。
“好了，到时候我保你没事。”
“嗯，我相信姐姐。”
“你就知道我心软，跟我掉眼泪。”唐曼说。
冯黛笑了一下。
“鬼市现在是什么情况？”
“古丽又改了不少外律，百姓都得到了实惠了，内律没变。”
“她研究的那量，怎么样？”
“她也和我说过，那量不纯，就那杂量，如果不在一两年内去掉，就会有大的麻烦的。”
“是这样，那就研究呗，她的研究人员，很多。”
“姐姐，你空间的那种量，应该是纯量。”
“哟，你知道得不少，不过还不成功，这种量不能运用。”
唐曼知道，那量是纯量，还不好掌控。
“嗯，现在不指望姐姐了，其它的人，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冯黛的意思不相信古丽。
“那商石空间的量呢？”
“商石那空间，古丽昨天晚上弄到手了，那量还不如古丽的量。”
“商石的老窝给端了？”
“对，不过商石肯定还有其它的地方。”
“现在就是古丽和商石的对抗，但是商石一直没动静，那么来说，团长是等着得利，这也许是古丽和商石没有打起来的原因。”
“你分析得很透彻，那要怎么样才能打起来呢？”
“姐姐，我可不敢说。”
“我问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只有两个人的力量差不多的时候。”
“你有办法吗？”
“姐姐不看好古丽吗？”
唐曼看着冯黛。
“你看好古丽？”
“这个可不好说，团长一直没有什么动作，鬼市这些年来，风风雨雨的，百姓都失去了信心了。”
“那确实是，也许……”
唐曼没有往下说。
就古丽而言，唐曼觉得，不过就是暂时在团位的位置坐坐，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的。
团长恐怕是想乱中变市，改变鬼市的某一些现象，现在古丽并不知道鬼市里的险恶，所以长久不了。
鬼市的痼疾，每一个都是可怕的。
就下九层灵和魂的问题，唐曼看出来，古丽并不想改变，想把商石弄掉。
古丽是有团力，但是没有收入，也支撑不了多久的，那么现在鬼市的经济就是阴商。
冯黛也许能想到这一点。
冯黛出来，也问了，什么时候，去看看古丽量。
这也是她出来的目的。
“有时间的吧！”
唐曼知道，时机还是没有到，让古丽自己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