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出来,冯黛在外面等着,那八个科学家离开了。
“冯黛,你给我找二十个人,这二十个人,在正量场呆过的,要求从善而事的人……”唐曼提出来不少的条件。
“好。”
“到时候,让我看这二十人。”
冯黛点头,唐曼离开鬼市,回宅子,那箱子就送来了。
唐曼一愣,这鬼市真的是有手段了,恐怕是苦了那八爷了。
唐曼给沈媛打电话,让她过来。
沈媛过来了。
“箱子你给老恩送过去,记住了,不要说我弄来的。”
“你……”
“你别管那么多了。”
唐曼和沈媛把箱子抬到沈媛的车上。
沈媛走了。
晚上,老恩打来电话,说在沈宅吃饭。
唐曼愣了一下,到沈宅吃饭?
唐曼过去,果然是,在沈宅的宫殿里吃饭,只是叫宫殿,形容所用的材料,都是古料,难寻难找的。
贝勒爷也在,剑摆在桌子上。
“贝勒爷,剑找到了?”
“找到了,谁动我的剑,就是动我的命。”
喝酒,老恩说,把贝勒爷叫来了,一会儿到北花园,去处理这件事情。
“老恩,你有把握吗?”
“五层,拼命,叫你们两个来,如果我真那个了,就收个尸。”
“老恩,你这……”
沈媛不说话。
喝过酒,就往北面的花园去,沈媛没跟着。
进花园,那血水流已经流到了外面的石板路上了。
“老恩,你如果……”
“你不担心,这老小子,比谁都鬼道,精明。”贝勒爷说。
老恩笑起来。
到井边,老恩往井里撒了什么粉,那水竟然慢慢的平息下去,不流了。
“这么简单吗?”唐曼问。
“看着简单,实则没那么简单。”老恩说。
“得了吧,还没那么简单,这就是懂得人,就是简单,不懂的就是千难万难。”贝勒爷说。
“对,如果你懂了,你也得到一只箱子。”
“诅咒你,那箱子是一箱子石头。”
“老不死的。”
出来,告诉沈媛,没事了,以后也不会有事。
唐曼和老恩去老恩的宅子。
“你怎么弄的?”
“那井红色的水,是井里有一种小蛙,叫血蛙,几乎没有人知道,血蛙六十年,就会有血出来,一出就是十五天,而且血蛙也叫水蛙,旺水而生,有记载,古代的时候,用血蛙寻水,或者是旺水,水井干枯的时候,放入水蛙,井就会出水。”
“这个真不知道。”
“水蛙被古代人称为圣蛙。”
“那你放入井里的,黄色的粉是什么?”
“是黄姜粉,血蛙最害怕的就是这个,黄姜粉放进去,血蛙立刻就会收缩起来,血就不流了,旺水也停止了。”
“噢,那确实是简单了。”
老恩笑起来。
但是,老恩没笑一会儿。
那箱子打开,真的是一箱子石头。
“贝勒爷这个老混蛋,乌鸦嘴。”
唐曼一下就笑起来。
老恩苦笑了一下。
“这就是命数。”
老恩看得开,不管什么事情,都能放得下。
“老恩,我回去了。”
唐曼回宅子。
第二天,早晨起来,唐曼上那个爱新觉罗·瓦达的妆。
中午上完了,那妆气确实是很重。
这妆气出来,那妆就像有了生命一气,就如同人的一口气儿一样。
唐曼给爱新觉罗·瓦达打了电话。
这个师祖是要认的,因为师父牢蕊已经是说了,确实是她的师父。
唐曼给宫月,魏路打电话,去沈家菜馆。
她没有给丁河水打电话。
她真的不希望丁河水搅进太多的事情中,这个瓦达,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过去,宫月,魏路到了,进房间,喝茶,等着瓦达。
瓦达晚了十分钟,不多不少的,也是代表,自己的身份。
唐曼这十分钟,和魏路,宫月说了关于师父牢蕊的事情,也让他们看了那封信。
唐曼,宫月,魏路,对爱新觉罗·瓦达是十分的客气的。
瓦达坐下。
“恩,牢蕊收的徒弟,我是相信的,没有问题的。”瓦达说。
喝酒,吃饭,聊天。
“师祖,那个妆我上了,而且上完了,有气冲手,但是我现在挺好的。”唐曼说。
瓦达愣了一下。
“噢,有气出来,说明并没有问题,可是不可自妆。”瓦达说。
“我师父自妆死的,至少有这方面的原因,积了重阴之气,我到是想看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唐曼说。
瓦达愣了一下,想了半天说:“你和你师父一样的固执,为了除五弊,也是拼了命了,固执是愚蠢的表现,你要学会变通。”瓦达说。
“师祖,请指点。”唐曼说。
“这样吧,这个周六,早晨九点,到我那儿,你们三个来,丁河水不是妆人,就别让他过来了。”
“谢谢师祖。”
瓦达从包里拿出四个小盒,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