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听完说。
“那你得拿箱子了。”
“自然,今天叫你们来,一个唐小姐是小蕊的师父,费莹和小蕊关系也挺好的,贝勒爷做一个证人。”那八爷说。
“直说,别绕嘴,听着心烦。”那八爷可不管那么些。
“小蕊也到了婚嫁的年龄了,小蕊也在那家生活了六年多,原本就是订的一个娃娃亲,小蕊的父亲死后,我和衣家的来往也就断了,衣家也拒绝我的帮助……”
衣小蕊从来没提这件事,大概就是因为这娃娃亲的事情。
“那是好事,那家家大业大的,随便拿出来点什么,就够百姓折腾一辈子的了。”贝勒爷说。
“不敢这么讲,小蕊嫁进来,到是衣食无忧的。”
“嫁给你的那个孙子?”
“小格的父母意外死亡,我也是格外对小格好,这孩子不容易,她有一个哥哥,比小蕊大三岁……”
那八爷说话,有点前后不搭的,有可能是思路太快了,嘴跟不上。
“那人呢?”贝勒爷问。
那八爷打电话,一会儿进来一个人,摇天晃地的。
那帅,二十多岁,根本就不像那家人,长得说不过去。
那帅坐下了,也不说话,看着让人不太舒服。
“八爷,你这就不厚道了。”贝勒爷敢说话。
“确实是,这孩子命也苦,父母死了后,生了一场病,腿脚就这样了,脑子还算是正常。”
“还算是?”贝勒爷有点恼火。
“我可以开出来最好的条件。”
“八爷,你是不是糊涂了?这事我作主了,不嫁。”贝勒爷伸手抓剑,如果那八爷敢强势,恐怕贝勒爷就会一剑扎过去,真的给封喉。
“唉,算了。”
那小格把那帅带走了。
这饭吃得也是匆匆的就结束了。
回宅子,唐曼看着衣小蕊。
“你怎么想的?”
“师父,我妈和我说过无数次,说订的亲,就要办,我不同意,和我母亲吵过几次,我和那小格也是总吵,她总是说,订的亲,是算数的,当年订娃娃亲,那家拿出八个箱子来。”
“八个箱子?”
“对,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八个箱子都是空箱子,这事一直没挑破,我母亲也不让说,我父亲死后,这事就没有再提。”
“空箱子?那重量也不对。”
“是空箱子,用的沉水木打成的,沉水木很重,几乎是实心的,中间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隙。”
“那你母亲就没有问?”
“没有问,我母亲说,这也许是那八爷的另外一种用意,猜不明罢了。”
“竟然会这样。”
“我不是说箱子的事情,我说的是,那帅我从小就看不上,没病的时候也看不上,不喜欢,就是现在没病,我也不可能看上。”
唐曼说:“这也不是什么事,话点开了,就罢了。”
“不一定,有人给算过,我是旺那家的,娶我进门,那家要兴旺三代,我不相信这个。”衣小蕊说。
“不用相信那个,你不嫁就是了。”
唐曼也是觉得奇怪,那八爷就盯住了衣小蕊。
衣小蕊也是明确了态度了,今天弄这么一出戏来,显得那八爷就不够聪明了。
但是,可以看得出来,那八爷是真想让衣小蕊进那家。
因为有娃娃亲之约,又不好介绍那家的其它男孩子。
贝勒爷是极力的反对,因为,绝对是不会幸福的,贝勒爷是一个真诚的人。
谭海燕打来电话,说丛山没事了,表示感谢,明天中午在贝勒楼安排吃饭。
“算了,刚上班,也没赚几个钱。”
“那你别管了,明天带上衣小蕊。”
“不是要保媒吧?”
“有这个意思。”
“燕子,你那徒弟小蕊未必能看上。”
“到时候再说。”
第二天,唐曼和衣小蕊上妆,那小格就在妆室里练习妆笔画道。
就画道来讲,横的,竖的,斜的,那都是很有讲究的,并没有那么简单。
中午出来,衣小蕊进妆室看那小格画的道儿,这回没吵,衣小蕊一会儿就出来了,那小格跟着出来。
喝茶。
“一会儿去贝勒楼吃饭。”
唐曼说。
“师父,师姐用眼睛挖我。”那小格说。
“没打你就不错了。”
衣小蕊的手不欠,要换成董礼,恐怕早就被打得乱叫了。
“切。”那小格站起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去贝勒楼,谭海燕和她的徒弟丛山来了。
丛山长得挺帅气的,大学毕业。
坐下喝酒,聊天。
谭海燕说丛山,家里有个妹妹,有两家公司,年收入过百万。
“那当什么化妆师?”衣小蕊问。
“那小格不也在学妆吗?”谭海燕说。
“对了,格格我看你和丛山处处挺好的。”衣小蕊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直接就封门儿了。
“管好你自己得了。”那小格说。
“那小格,这到也不错,强强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