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爷喝了口茶。
“八爷,你的孙女,那小格,也快到结婚的年纪了,这个留给您的孙子,你当爷爷的,送这个礼物,那是太有面儿了。”
“唐小姐,我孙子承不住的。”
“那八爷,您……”
“唐小姐,也不满你说,我们那家,经历的太多了,后期就改了一些家训,其中有一条,女衣不过千,男鞋不过五,首饰不过三……”
男鞋不过五,就是不过五提,首饰不过三,就是戴的首饰在身上不能超过三件,而且也是有价格限定的。
“噢,是这样,那留着,毕竟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祖训,留下来的东西,就是救急所有,不然留下来也没有意义。”
唐曼一听,这是说不服那八爷了。
唐曼拿着东西,回了宅子,放到箱子里。
这那八爷说话聊天,都是很正的人,丝毫看不出来什么。
唐曼中午休息半个小时,就上妆。
一直到衣小蕊她们回来。
衣小蕊每天都会拿束花回来,把花儿换掉。
“师父,今天吃什么?”
“明天周日,带你们去西楼。”
这话说完,衣小蕊愣了半天。
“不开玩笑?”
“不,随便点。”
衣小蕊就跟小疯一样,叫她们。
去西楼,进房间。
“师父,听说放心摆的酒,茶,客人是可以带走的。”
“对。”
“嘻嘻,到时候我拿走行不?”
“行。”
点菜,喝酒,聊天。
这几个人就疯了一样,闹腾着,唐曼喜欢这样的年轻,自己总是调动不起来这种情绪来。
闹到半夜出来,签字,回家。
唐曼第二天起来,接着上妆,那男玉人,再几天也能完妆了。
十点多,唐曼停下妆,出来。
她感觉妆有点不太对劲儿,没有往下上。
唐曼去了衣小蕊的花店,没有想到,那小格坐在那儿和衣小蕊聊天,喝茶。
“师父。”
衣小蕊迎过来。
过去,衣小蕊倒茶。
“师父,我朋友,那小格。”
“你朋友……”
“嗯,每天来买花,我们就成朋友了。”
“唐小姐,您好。”
那小格落落大方。
“你好,那小姐。”
衣小蕊一看认识,没有再多说。
那小格坐了两分钟,就离开了,看来那家的礼数是严格的。
“那小格,你很熟悉吗?”
“我也没多问,就是朋友,来卖来的,能聊得来。”
“噢,对于你这个朋友,你要好好的相处,但是不要过于……”
“师父……”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
上次在那八爷家上妆的时候,衣小蕊没见到那小格。
唐曼要走,衣小蕊送出来,似乎有话说。
“怎么了?”
“行香香又出事了。”
唐曼一愣。
“噢,我知道了。”
唐曼本想去河边坐一会儿。
唐曼给贝勒爷打电话,他说有河边,网鱼。
唐曼过去,贝勒爷和两个人在河边,网鱼。
“这才四月份,水凉。”
“没事,看看,多少鱼了?”
贝勒爷竟然跟一个孩子一样。
“好了,收了吧,回去炖了。”
贝勒爷拎着箱,就走。
回贝勒楼,让厨师给做鱼。
唐曼和贝勒爷坐在大厅。
“行香香……”
“一会儿再说,我上楼有点事,你过十五分钟,上楼就行。”
贝勒爷上楼,唐曼坐在楼下喝茶,贝勒楼,从来不缺少人。
唐曼二十分钟后,才上楼。
进房间,一个人坐在里面。
“对不起,进错房间了。”
“唐小姐,没有。”
这个女人唐曼不认识,头发都白了,披散着。
“噢。”
唐曼进去,贝勒爷就进来了。
“小曼,花姨。”
“花姨您好。”
“小曼好。”
坐下,喝酒,贝勒爷说。
“行香香又出问题了,我昨天就知道了,很麻烦,扎手。”
贝勒爷感觉到扎手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行香香借寿,根本不守规矩的,说白了,不懂规矩,所以出了问题。”花姨说。
“确实是,她只是学妆,上妆,根本就是借寿之人,不是谁都能借寿的,承不住 ,就要倒霉。”
“我也正想说这话,既然这样,你干女儿,你还不提醒?”
“我提醒了,她答应,但是背着我做事儿,我这回再帮一次。”
“这次的麻烦在哪儿?”
唐曼这个时候才知道,白姨就是做借寿的人,民间的,和阴商没有关系。
“她和阴商合作借寿,玩了心眼儿,借十年寿,存了四年,给了六年,那阴商的商石能不知道吗?”
“惹着商石了。”
贝勒爷难怪说,很麻烦,扎手。
这真的扎手。
“我是民间借寿的,原本和阴商也是不往来的,但是,这五年来,和阴商有接触了,似乎阴商在借寿上出了一些问题,借寿人,现在不过五个人,不是人人能做的,这五个人,似乎都同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