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她能解决这个问题,也会让他们看到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史学家愣了半天。
“你不要开玩笑。”
“我不开玩笑。”
“我得回去和他们商量。”
“好,我等你,不过你告诉你,门城镜亮,封上恐怕也不起作用的,也许那镜中的人会出来的。”
“胡扯。”
唐曼只是笑了一下,走了。
回宅子,喝茶,唐曼很清楚,她也不知道镜子中的人会不会出来,只是让这个史学家害怕,让她来入镜。
丁河水说过了,换一个地方,那就是这个地方,肯定是。
第二天上班,唐曼去工地,她真是不想去,她没有上山,钱初雪的墓地就在上面,她不想看,心里承受不了。
衣小蕊从山上下来。
“怎么样?”
“一切都很不错,下面这个花园,五月就全部完成了,只是……”
“只是什么?”
“省局来过两次人,没有通知,过来看来,就说是看看,看来是盯上了这块肉了。”衣小蕊说。
“是呀,这墓地没有想到,会卖得这么快,建成一个卖掉一个。”
“原来就是,这种墓地是唯一的,里面五十平,外面一百平,家族完全都可以在这里面,七十年,七十年之,再续费,也是很少的,又是七十年。”
“确实是。”
“我们靠过这一年半就行了,一年半后,就他们管。”
“师父,你想简单了,钱他们是,管理我们管。”
“也许是,走一步看一步,谁知道,今天脱下的鞋,明天能不能穿上。”
唐曼回办公室,处理文件。
唐山来电话了。
“妆师培训那一块,下面场子反应,一万块钱的培训费太高了。”
“一个月的时候,住的,吃的,我们还有抽出来妆师给讲课,我们还在管理,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也不想培训,再来培训的,两万。”
唐曼说。
“你,唐曼,你……”
“你想讨好下面的场长,以后工作好做,可是我受罪呀!一年的维护费用,还有各种的费用,你为了下面的场子,就给我这边停了,这是一流的场子,维护的费用自然就是高的。”
“妹妹,你不要纠结这事儿,下面的场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不得也照顾吗,你总不能把钱都给老大,是吧?”
“那你是当爹无能。”
唐曼说话够狠的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曼其实这回是一直憋着火的,就公司的事情,唐曼就憋着火儿,唐人把这个公司舍了,就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要是换成其它的人,绝对不可能的。
下班,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刚进去坐下,史学家打来电话。
“研究,同意了。”
“明天十点我过去。”
唐曼挂了电话,她也是有点害怕。
给丁河水打电话,让他过来吃饭。
吃饭,喝酒。
“四月的,小草也出来了。”丁河水说。
“是呀,六个月有的寒冷终于是过去了。”
“转眼又是冬季。”衣小蕊说。
衣小蕊说完,自己笑起来,站起来:“我去拿点小点心。”
衣小蕊嘴欠,董礼是手欠,这两个徒弟也是够受的。
“师哥……”
唐曼说事儿。
“也许是好事,但是要小心,入镜的人,有被困在镜子里几十年的人,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这个人是什么人,你一定要小心看,分析。”
“我有点害怕。”
“也不用当回来,都是人,入镜了也是人,没有利害的冲突,谁也不会害谁的,人本善。”
“嗯,我要注意什么吗?”
“随心走性。”
“师哥,我一直就在想着,我不可能及顶的。”
“我相信你。”丁河水笑着说。
唐曼看过师父牢蕊的日记后,就担心自己,最后就像师父一样。
丁河水九点多离开了,唐曼一直坐在客厅,喝茶,想着事情,自己从头到尾的,做得对还是错呢?
第二天,史学家打来电话,说请唐曼过去,他们在开会。
唐曼处理完场子的事儿,就过去了,九点四十分,到的地方。
十几个专家,脸色不好看,这个史学家应该是领导。
“我介绍一下,唐曼,大家直入主题。”
“科学的来讲,镜子里多出一个人,只是某一种折射的现象,其实就是实实大大的六个人,不是七个人。”
“你真实的看到了,某一种现象,你要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唐曼说。
“如果是这样,那又会怎么样呢?”
“那多出来后个人,你们也看到了长相,我说他会出来,有这种可能。”
“你在开玩笑,镜子里的人不会出来的,我们是史学家,考古学家,对于这种现象,用科学的解释,是某一种特殊的现象。”
唐曼一听,也不用再说太多了。
“我直接说,我希望是能进去几次,次就可以,我自己进去。”
“那你的目的?”
“镜子里的人,我想知道是什么人,就这么简单?”
“我看你是不简单,你是知道什么,知道就说。”
那个唐曼认识的史学家,一直就是不说话,也许真没办法说话。
“噢,我不想说,你们再研究一下,最好快点,这个星期之内,也许镜子中的人,会找你们喝酒。”
唐曼说完,起身就走了,因为她知道,和他们不在同频,聊不到一起去。
似乎对于唐曼这个外行人,所说的,非常的不痛快,他们才是专家,学者,史学家,考古学家。
唐曼那样说,说镜子里的人会出来找他们喝酒的,只是让他们害怕,同意,那个认识的史学家,真是没办法多嘴。
就现在情况而言,唐曼是太急于做这件事情,好感觉是这样的。
唐曼没有回场子,去老恩那儿闲聊,不说发生的事情。
在老恩那儿,她感觉是放松。
五点钟,唐曼帮着出了一件货,赚了一千多块钱。
两个去喝酒,老恩竟然说起来,自己爱的人,喜欢的人,一生没有能娶到手的女人。
“你还爱着这个人?”
“是,我一直爱着。”
唐曼都沉默了,什么样的爱,让老恩如此的付出去?等待呢?
唐曼问了,老恩说,是鬼市的一个妆师。
什么样的妆师,让老恩如此之爱呢?
老恩说了,那个妆师的名字,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