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周围吧,不要着急内讧。”我很冷静。
加尔摩里却知道我的底气来自哪里,我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
即便是有眼前的海格赫拉,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多年之前,他见过我。
当时我并没有完全展现我的实力,不过他判断,我至少是二代。
现在看来,我很可能是一代,而且隐藏的很深的,完全不受血族管束的一代。
本来一代数量就不多,能够有这样级别的血族,一定有着逆天的本事。
我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周围亮起来很多双眼睛。
“我们隐藏的这么好,都被发现了,看来血族的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这个声音,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却知道来自哪个族群。
酒吧里面的调酒师,已经暴露了他们进入这个城市的事情了。
海格赫拉马上也明白过来,我刚刚是在提醒他们,现在不是解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被骗了。
卓文知道自己不是血族的对手,所以事先就跟人狼一族勾结了。
这一点,连白小小都是不知道的。
她看到成群的人狼从四面八方赶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她问着。
卓文一脸的阴谋得逞的笑容,说着:“当然是借力打力了,血族和人狼之间的斗争,已经多少年了,现在血族的人数不多,人狼一族却来了这么多,我看看他们怎么办。”
卓文的话,让白小小有些失望。
她敬仰的老师,竟然用了这样的方法?
“老师,你怎么可以跟人狼一族达成协议?”她问着。
卓文却说着:“无毒不丈夫,这个道理,你都不明白么?”
在那个瞬间,白小小觉得自己认识的那个老师,现在竟然这么陌生。
她之前有多么敬仰,现在就有多么失望。
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完全没有办法。
看着白小小失望的眼神,卓文说着:“我们的身份,就是驱魔师,不管是血族,还是人狼,都是我们的敌人,让他们自我消耗,我们再出手,这个道理,你还不懂么?”
白小小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不接受他这样的做法。
她说着:“老师,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为了保护人类,不得不这样做。”卓文还在狡辩。
白小小笑了,不过这个笑,是在嘲讽自己。
这么长时间,她敬佩的老师
,远来也是这种人。
他有什么资格,跟血族那些至少光明磊落的人说,自己是驱魔人,要赶走他们?
眼前的我,还有那么多死在她手下的血族,从来没有为了自己的行为辩解过。
可是,老师竟然这样做了。
这个是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也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的。
血族的人,已经开始跟人狼一族争斗了起来。
战况还算是惨烈,海格赫拉看着人狼一族的人,实在是太多,也有些吃惊。
他们是想要用数量取胜,然后一点一点蚕食他们血族?
赫拉家族是血族一个很中坚的家族,只要这个家族倒下了,剩下的几个家族,也都差不多了。
现在人狼一族的族长,是完全有实力跟她争斗的。
她身边的人,虽然实力不弱,可是这么多的人狼,他们不是对手。
毛姐问着我:“你不帮忙么?”
“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怎么知道被人利用的代价?”我说着。
拉马尔却已经等不及了,他不能眼看着自己的族人陷入危险。
他赶紧冲了上去,不过很快就被一个比他实力强盛的人狼打翻在地。
那个人狼正要狠狠的咬住拉马尔的脖子时,我出手
了。
我都没有让那个人狼反应过来,他就已经飞出去了。
之后,我身体周围的气场,都变得不同了。
加尔摩里有些高兴,我终于愿意出手了。
我加上海格赫拉,两个一代血族都在这里,人狼未必能够占到什么便宜。
人狼那边,似乎是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实力这么强大的血族。
他们为首的人,刚刚跟海格赫拉打的难解难分,因为实力不相上下。
他让人狼一族,稍微往后撤了一下,然后看着我。
“你是谁?想不到血族今天,还来了另外一个一代。”
说完这句话,他就看着卓文。
眼神的怪罪,是没有办法掩饰的。
我知道,他是在责怪,卓文的情报不准。
不过,他刚刚的观察,也并不准确。
“你错了,我还真不是一代……”
人狼首领有些不太相信,他说着:“不可能,如果你不是一代,刚刚就不能有那个本事了。”
“是么,你之前应该没有见过我吧?”我问着。
“没错,我是没有见过你,不过这次希望是最后一次,因为你也要死在这里。”首领说着。
我笑了,往前走了走,然后对白小小说着:“你能帮我
保护一下毛姐么?保护人类,这个对你来说,应该不算是违反原则吧?”
白小小当然不会拒绝,她直接走了过去,然后站在了毛姐身边。
毛姐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我继续往前走着,然后看了一眼海格赫拉。
“海格族长,我今日出手,你可就欠我一个人情了,本来我想命令你来着,不过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我觉得还是应该交换,至于交换的条件,你可以问问拉马尔。”
拉马尔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让海格赫拉,亲自转化姐姐。
这样,姐姐就能成为二代。
可是,我刚刚说,要命令海格赫拉,我到底是什么人?
海格赫拉也蒙了,眼前的我,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
在他们血族的典籍上,并没有我这个一代,因为所有的一代,都在他们的权利中心。
这么多年,我到底是怎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隐藏自己的?
我又看着人狼首领,问着:“普玛特还活着么?”
首领蒙了,这个名字,真的对人狼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还有很深远的影响。
“活着……你什么意思?”他问着。
“当年,我跟他交过手,他的伤,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