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赶紧走吧,不然那个血族回来的时候,没有人能保护你,你不是想要消灭血族么,至少要保证自己是活着才行吧?不然,他们把你转化成血族,你要不要消灭自己?”
这句话,让白小小彻底抓狂。
自己变成血族?一个驱魔人,变成自己要消灭的人?
看来,她是真的要离开了,要去找到老师,跟他学一些本事了。
白小小离开了,对于我来说,虽然不舍得,不过总比她死在这里好多了。
至少等到她学会了一些本事回来的时候,也有能力自保了。
说不定,她跟卓文说了这里的情况,卓文也会亲自过来。
有他在,白小小也能更加安全。
因为那个时候,血族的人,会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卓文的身上。
这个家伙,可是跟血族的人,斗了很多年。
他的本事,也足够杀死很多血族,还能全身而退。
保守估计,他的实力,应该可以跟二代的血族一较高下。
像是拉马尔这样的,根本就不在他的眼里。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我见过的人。
“我们见过,在酒吧里。”我问着。
那个人说着:“想不到,你的记忆力,竟然这么好。”
“是
啊,人狼一族的人,混在那样的酒吧里当调酒师,也是为难你了。”
这个就是那天,我认出来的人。
那个人狼,并没有任何惊讶,我的本事,本来就跟别的血族不同。
“我是森尔,我讨厌争斗。”他说着。
我说着:“你讨厌,你们种族,却很喜欢。这个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也没有必要跟我说,我不是血族的权利中心,你的话,我没有办法帮你转达。”
“刚刚那个驱魔人,是你的爱人?”森尔问着。
“不是,只是我爱的人,你看她的样子,像是爱我的么?”我淡定,却难免忧伤。
我自己有些奇怪,为什么会对一个人狼,说出这些。
“要去喝一杯么?”森尔邀请着。
“不了,今天不适合饮酒,因为会醉。”我说着。
森尔的眼神稍微变了变,好像是有些期待,说着:“你醉了,我不是有机可乘了?”
“不用跟我用这样的口吻说话,如果我的心里没有人,倒是可以勉强考虑一下,把你收了,当成一个礼物,不过现在,还是算了吧,你那无处安放的魅力,在我这里,真的不管用。”我还是保持着微笑。
森尔的眼神稍微变了一下,说着:“你倒是真的很痴情,
不过这样的痴情,未必值得。”
“我明白,不过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要找到哪个出于血族权利中心的,然后跟他谈,不想让血族和人狼一族继续争斗吧,几百年的恩怨了,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抹平的,一笔勾销,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我强调了一下。
听着我的话,森尔也已经明白了我的完整态度。
“你好像是游离在外,很关心血族,又不想参与,你的作风,我很好奇。难道,你真的是赫尔加家族的人?”
看来,他们都很认可赫尔加家族。
那是个很受欢迎的血族大家族,不过跟人狼一族争斗之后,家主解散了他们。
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们全部的人,都在什么地方。
“不管我是什么家族的,或者是没有任何家族,都改变不了,我是血族的事实,而你的立场,现在也代表人狼一族,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我这句话,稍微有点警告的意思了。
森尔并没有害怕,因为他没有从我的身上,体会到任何杀气。
“偶尔一次,应该没有关系吧?你不想知道,人狼到底有多热情么?”森尔的话,意思很明显。
“确实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人狼的味
道很臭。”我态度很是冷淡。
“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我可是最干净的一个人狼了,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保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影响你的任何生活。”森尔还是在说着。
“你用这样的话,骗了多少血族了?”我反而放松了戒备,想要跟他好好的谈谈了。
森尔想了想,说着:“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的态度,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不是假的,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在我心中,已经太多年了。”我很是郑重的说着。
之后,我还是选择离开了。
“真的不带上我?”
“最好跟我保持距离,还有我保护的那些血族,你接近他们,我会让你成为死的最好看的人狼。”
森尔站在原地,笑着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我怕还没有到家,就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我心中想着,不好,就赶紧去找那个人了。
我在这个城市,没有几个朋友,人类的朋友,更是只有那一个,不能让她出事。
我赶到了一个办公楼,一个写字间里,人几乎都走了。
毛姐躺在沙发上,明显是睡过去了。
她身边有个男人,在邪恶的看着她。
毛姐一定不是正常的睡过去,这个人,竟然跟对毛姐
用这样的手段?
这个是我一定不能忍的,我直接就破窗而入。
那个人吓了一跳,问着:“你是谁?”
“要你命的人,敢动我的朋友,你是第一个……”我很少有这么霸气的时候。
男人吓坏了,看着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我要叫人了……”
还没有等他说完,我已经出现在他跟前,然后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放……过……我……”那个人在绝望的求饶。
不过我不想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用力,让他昏过去了。
我损坏了这个办公楼里所有的监控,然后把毛姐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之后我就把那个昏倒的男人,带到了一个幽暗的巷子,扔在了那里。
这里的吸血鬼们,不会放过他的。
我回去把毛姐带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反正毛姐也不是没有在我家住过,这个也不奇怪。
第二天毛姐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也是后怕不已。
“高翔,昨晚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们那个主任,早就对我有那种想法了,我一直都没敢跟你说。”毛姐说着。
“你有危险,我会第一个赶到的。”我说着。
毛姐笑了,她并没有觉得那个主任是自己害死的,是他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