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一路上会畅通无阻,没有想到,卫兵们会突然冒出来。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这样的场合,他们一定是在暗中监视我们。
看到我们没有死,他们应该很失望吧。
我看到了塔克布,那个把我们抓来的人。
“你也来了,看到我们还活着,是不是有点吃惊?”我问着。
塔克布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他还是说着:“是没有想到,你们的生命力还挺顽强的。”
“放心吧,会一直很顽强的,你死了我们都不会死的。”张航说着。
他偶尔怼人的时候,也是很气人的。
塔克布看着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大祭司都没有要处死我们,你比大祭祀还大么?”我直接会怼了他一句话。
塔克布一愣,我把大祭司搬出来,他是真的不敢说自己比大祭司地位还高。
“想救人是么?好啊,想办法先过了我们这关。”他也没有再跟我们浪费口舌。
“怎么过?要打架么?”张航冲动了。
“打架?你们没有武器,难道是我们的对手?大祭司既然给你们考验,就是给你们机会了,你们自己能不能珍惜,能不能把握,这个就不一定了
。”塔克布说着。
我分析着他的话,这个考验,一定是没有结束。
不过他们现在突然出现,跟考验是不是有关系,或者只是单纯来捣乱的?
“这次过来,也是大祭司安排的?”我试探了一下。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如果你有命活下来,或许可以弄清楚。”
他刚刚说完,就直接带着后面的人,直接朝着我们扬了很多的粉末状的东西。
我们想要抵挡的时候,却已经太晚了。
全身的粉末,让我们都不停的打喷嚏。
那些卫兵看到我们的样子,好像还挺高兴的。
这个让我非常不满意,不过只能无可奈何。
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手无寸铁,而且现在我的目的,在于救人。
“这些是什么东西?”我马上质问着。
“待会你们就知道了,不是要去救人么,赶紧去吧,那个姑娘还在等着你们呢,希望你们不要让她失望,也不要让大祭司失望。”塔克布说着。
我们暂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估计跟我们之后会遇到的情况有关。
他又看着郝仁,说着:“刚刚你说的话,我们也听到了,你好像不太想要跟这些人在一起了,怎么样,跟我们走吧,反正这些苦,都是因为那
个吊起来的女人,跟你无关,如果你承诺不会对楼兰做出任何伤害性的事情,我相信大祭司会宽恕你的。”
我们扭过头,看着郝仁。
之前大祭司让他选择的时候,我们已经是提心吊胆了,现在也是一样。
郝仁看着塔克布,又看了看我们。
“你们确定还需要我这个同伴么?”
这个问题,让我们还没有办法马上回答。
邢恺往前走了走,说着:“郝仁,遵从你的内心就行了,如果觉得我们值得信赖,就跟我们一起,如果觉得不值得,那我们也不会强求。你很有主见,我们也不会非要求着你。”
“没错,刚刚你就不主张救人,再阻拦我一会,甄珍已经死了……”
怪不得张航对郝仁态度这么恶劣,原来是这些原因。
只要是跟甄珍有关的事情,他都不会让着任何人的。
郝仁也没有解释,直接说着:“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欢迎我,我就没有必要继续跟着你们一起走了,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芸……好吧,毛姐,你保重。”
他本来想要叫毛姐小名,结果被毛姐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
他走到了卫兵那边,塔克布也没有为难他,直接让人把他的眼睛蒙上了,然
后手也绑了起来。
“带回去给大祭司处置吧,就说第一个掉队的人出现了。”他吩咐了一下手底下的人。
两个人直接带着郝仁离开了,其实我心里不是很舒服,有种又要被人背叛的感觉。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没有必要带着他过来。
他完全可以选择不跟着我们,而不是在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中途选择退出。
我是个很念旧的人,对于这样的人,以后也很难再原谅了。
“至于你们,跟我来吧。”塔克布说着。
他并没有绑起来我们的手,也没有蒙上我们的眼睛,而是让我们在他们身后跟着。
甚至,都没有人在我们后面押送。
他们也明白,只要白小小还在阁楼上吊着,我们就不会跑。
这个地方,我们就是真的想跑,也跑不出去。
我走了几步之后,突然觉得眼前好像是突然黑了一下。
我扶着额头,一阵眩晕,还有点恶心。
“高翔,你没事吧?”毛姐问着。
“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你这样连轴转,当然会累了,但是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只能继续走了。”张航说着。
甄珍好像也有些不舒服,而且比我还要剧烈
。
“张航,你扶着我一下……”她很快就说着。
张航吓的赶紧伸手,我们两个这个状态,让他们都开始担心。
“到底怎么了?”刘刚不太理解。
“我估计是昏迷之后的后遗症,走吧,现在没有时间了。”甄珍说着。
我刚刚那阵眩晕之后,很快就恢复了。
不过我看着眼前的情景,跟刚才好像不太一样了,觉得似梦似真。
那些阁楼,那些卫兵,甚至身边这五个人,我都觉得好像是在梦里看到的一样。
我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结果脑子浑浑噩噩,一直都没有办法整理。
看来,是刚刚那些粉末的作用。
这个应该就是大祭司给我们的另外一个考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把白小小救出来。
我没有发现的是,刚刚毛姐他们,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头晕恶心的情况。
塔克布把我们带到了那个吊着白小小的阁楼,然后冷笑着离开了。
我尽量保持理智,清点了一下人数,确认除了郝仁,大家都在,就打开了那扇大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很奇怪的石头,上面的纹路,也非常奇怪。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副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