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蒂来的时候,看到张航,倒是熟悉。
对于刘刚,他是第一次见面。
他用矮人的礼节跟刘刚问了一下好,刘刚却手足无措起来。
“这是刘刚,之前我们失踪的同伴,这次找你过来,正好也是有些事情是关于他的,也想跟你探讨。”我没有避讳什么。
瓦尔蒂也没有再问什么,反正我们的事情,他也没有办法都弄清楚。
他说着:“高翔,这次的事情,又是多亏了你了。我们矮人,现在还是不够团结。”
他的觉悟还不错,毕竟是祭司的后人。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既然他是祭司的后人,那么自然可以继续担任这个祭司。
只有有这个人在,矮人的信仰就会空前同统一。
用宗教来治理他们全族,这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我马上跟他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既然你是祭司的后人,为什么不直接跟王上说明?你要继承祖业,也能帮着矮人更加团结一点,大家的心灵净化了,自然就没有这么多纷扰了。”
我的建议,让他也是愣了一下。
他好像有些为难,告诉我:“不是我不愿意,因为我知道的东西,其实也不是
很多了。”
“但是那天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还记得,这些东西,别人一定是不知道的,而且我相信,你们这一脉,一定有你们的本事,你不用展示给我看,我相信你会为了矮人的未来努力的。”
我的话,应该是让他有所触动,他点了点头,应该是想要考虑一下吧。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跟科尔说一声,他现在应该很累,要治理矮人的所有事物,要处理莉莉丝的事情,还有关于多尔甲应该怎么办,这个王子,真是鬼迷了心窍。”我对多尔甲,是真的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只要不出来添乱,我就算是满意了。
“好,我会慎重考虑。你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吧,因为你的意思,这是你刚刚想到的。”
瓦尔蒂是很聪明的,有些话没有必要总是点他。
“没错,上次你不是跟我说过,那个圣女,大概是来自蓝什么的地方么,我突然想到一个我们那里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国度,叫做楼兰,你听过么?”
我也不想隐瞒了,直接就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瓦尔蒂还好,他只是一个被咨询的人。
张航和刘刚可是非常不淡定了,他
们跟我有同样的文化背景,不管怎么样,总是听过楼兰这个地方的。
“高翔,你说的是不破楼兰终不还那个楼兰?”张航马上问着。
我点了点头,解释了一句:“是,不过同样的地方,却未必是同样一个国度,我所寻找的楼兰,是之前那个神秘消失的楼兰。”
张航还想问什么,刘刚这次反而冷静一点,拉住了张航,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看看瓦尔蒂。
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我正在咨询瓦尔蒂问题,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扰我。
“你看看,我刚刚太激动了,竟然把这个都忘了,你们继续。”张航有些不好意思了。
瓦尔蒂并没有被刚刚的事情影响,他应该是在仔细搜索着脑海中关于楼兰的印象。
最终,他说了一句:“我好像是想起来了,那个地方,应该就叫做楼兰。”
“所以,圣女是楼兰人……”我觉得自己的心事,突然少了一件。
之前太多疑问压在那里,很是难受。
那种感觉,就像是马桶堵了,怎么都没有办法下水,事情太多,没有办法说清楚。
现在突然找到了突破口,用皮搋子套上塑料袋,狠狠的一桶,然
后看到水流呈现逆时针的方向迅速消减下去,那种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张航的脸色也跟着变了,楼兰,那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地方。
传说中突然消失的十大古国之一,已经给后人留下了太多的传说。
尤其是月牙泉,那个充满魅力的传说,当月牙泉变成满月的时候,你最想见的人,会回到你的身边。
其实很多人都没有办法理解,月牙泉怎么变成满月。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传说的时候,反正我们只要打开了那道门,到了楼兰,自然就会明白。
这件事情得到了确认之后,我又问着:“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是关于刘刚的。”
我把刘刚拉了过来,指给瓦尔蒂。
“关于他?他怎么了?”
瓦尔蒂一脸疑惑,他并没有看出来刘刚身上有什么。
“他之前被科尔和亚瑟目击,被我们一起的两个同伴杀了,可是他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他说因为当时他并没有真正死了,是深度昏迷,之后那两个人把他扔到了海里,然后人鱼把他救了。你们听说过人鱼么?他们是那个种族?”
我的问题,这样应该算是详细了
吧。
“人鱼?你确定是人鱼?”瓦尔蒂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很明显,他是听过这个种族的。
“没错,我很确定,他们把我放在礁石上养伤好几天,每天都会给我送来吃的。”刘刚这次作证了。
带着他过来,不是让他装哑巴的。
瓦尔蒂沉默了,似乎有些话不太好说。
“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味道?”瓦尔蒂想起了另外的事情。
“有,鱼腥味,而且很明显的鱼腥味……”刘刚回忆了一下。
瓦尔蒂点了点头,这次他似乎又有线索了。
“是不是有眉目了?”我没有放过他的表情。
他说着:“嗯,应该是传说中的人鱼了,其实我的祖上,关于他们,只有很少的话,有一种跟他们一样的,也是生活在海里的,不过身上没有鱼腥味,长的也很好看,那种叫做海妖。”
“海妖?”张航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也代表了我。
我记得当时刚刚从岸边醒过来,听到白小小呼救的声音的时候,我就担心是海妖。
没有想到,现在瓦尔蒂证实了,真的有海妖的存在。
“所以他们是两个国度的不同形态,还是同样一个国度的人?”我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