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学习这些东西,也颇为费力啊。”
宁少亨揉了揉脑袋。
“头疼欲裂啊!”
宁少亨是劲晃了晃脑袋,叹息了一声。
现在,他对自己的这个能力,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学习是可以的。
但,每天最多只能容下一本书籍的量。
在多的话,脑袋承受不住。
必须得缓缓才行。
宁少亨揉着脑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宁少亨仍然觉得脑袋有些发涨发痛。
“看来一天也缓不过来劲啊。”
宁少亨叹息连连。
昨天连续学习了功夫和音乐,可能是超负荷了。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
宁少亨传上一身运动装,小跑走到外面。
在金水别墅不远处的地方,就有一个公园。
公园里,时常有老人做一些舒筋活骨的活动,比如打打太极之类的。
宁少亨绕着公园跑步。
锻炼身体,先从跑步开始做起。
连续跑了两圈。
正在跑第三圈的时候,后面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你也跑步啊?”
听到声音,宁少亨转头看去过。
只见,一名不施粉黛的少女,也穿着一身运动装,正在跑步。
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
容,整个人看起来开朗而健谈。
宁少亨笑道:“对啊,早上跑步能锻炼身体。”
少女上下打量宁少亨,笑着道:“以前没见过你啊。”
宁少亨说道:“我今天才开始跑步。”
少女眼睛里有些戏谑,问道:“你跑步真的是锻炼身体?”
宁少亨疑惑道:“不然呢?”
少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遇见过很多人,看起来是跑步的,实际上是专门找自己搭讪。
甚至,其中还有父亲安排的人。
这让少女心里有些抵触。
今天见到宁少亨,她就觉得,这可能也是故意跟自己“偶遇”的。
所以,她抱着戏谑的态度,主动找宁少亨交谈。
现在宁少亨闭口不说故意,让少女心思活络起来。
她提议道:“我们赛跑吧。”
“啊?”
宁少亨微微有些发愣。
刚刚还在聊别的,转眼间就变成赛跑了?
这脑回路转的也太清奇了吧。
少女拍了宁少亨肩膀一下,道:“发什么愣,开始了!”
她率先往前面跑去。
宁少亨神情微微怔了怔,也是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不能被一个女的瞧不起啊!
少女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用眼角余光看了下宁少亨。
“哼,
绣花枕头,跑不了多久,你就会累得跑不动,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你是不是为了锻炼来的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加快了脚步。
但很快,她就愕然的发现,不管自己速度提升到多快,宁少亨都会在身后紧紧随着。
不往前一点,也不会被落下。
“还挺有耐力,那我就跟你比爆发力!”
少女心中发狠,全速冲刺。
她的速度着实不慢,在学校拿过短跑冠军。
宁少亨被甩开了一段距离。
但没多久,宁少亨就又追了上来,依旧保持先前的距离。
这让少女错愕万分。
她的额头上,依旧是香汗淋漓。
跑到现在,她已经是极限了。
一边跑,一边大口的呼吸,衣服也跟着上下起伏。
又坚持了五分钟。
她终于坚持不下来,跑到了公园的长椅处,直接躺在了长椅上。
“喂,你挺能跑的啊。”
少女喘着粗气道,胸口不断起伏。
宁少亨站在少女旁边。
但他并没有停下跑动的脚步,依旧在原地踏步。
跟少女的模样相比,他显得轻松了许多,脸上没有一丝汗水。
尽管宁少亨的身体素质,比不上那些武术大家,但逃命换来的耐力和力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
宁少亨平静的笑了笑道:“我是跑习惯了。”
他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
不跑就死了!
少女大喘气了好久,终于平复了一些。
她一双美丽的眸子上下打量原地踏步的宁少亨。
“这么说来,你真是跑步的?”
少女从长椅上坐起来,好奇的道。
宁少亨哭笑不得道:“我不跑步,来这里做什么?”
少女一时语塞。
有些可爱的抬头,认真的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能说觉得这个人在追自己。
她转移话题道:“你挺不一样的,我挺欣赏你的,交个朋友吧。”
说完,她伸出了纤细白嫩的手掌。
宁少亨缓缓停下原地踏步,跟少女握了一下手。
少女甜甜一笑,露出两个酒窝,道:“我叫徐雪漫,你教我漫漫就行。”
宁少亨笑道:“我叫宁少亨。”
听到这个名字,徐雪漫愣了一下。
她仿佛看到新大陆一样,上下的大量宁少亨。
甚至,站了起来,围绕着宁少亨转了一大圈。
宁少亨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道:“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咳咳!”
徐雪漫也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慌忙解释道:“就是常听起你的名字,觉得有些好奇,其他没
什么。”
宁少亨挑了挑眉。
常听自己名字?
在温市地界,哪怕是冰城,只要常听自己名字的,恐怕都不是什么关于自己的好事。
宁少亨摸了摸鼻子,道:“恐怕是说我废物赘婿吧。”
徐雪漫怔了下,觉得自己的直言,可能触及了宁少亨的敏感心情。
她忙辩解道:“不是,别人说的话,你又何必当真的,我倒是觉得你不错,能坚持锻炼的人,一般来说都很自律,不可能是废物。”
宁少亨笑了笑。
这好像是除了老婆方灵珊之外,第一个出言安慰自己的人吧?
徐雪漫抿了抿嘴,想了想道:“其实,我听得最多的,不是什么赘婿之类的,而且你怎么疼老婆。”
“哦?”
宁少亨好奇。
徐雪漫说道:“我听说,你会亲自下厨,给方小姐做饭吃,在方小姐累了时,会给方小姐揉肩,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这种做法,在别人眼里是男人的耻辱。
但在徐雪漫嘴里,却变成了疼老婆。
两种说法都对。
说话之道,深不可测啊。
宁少亨微微笑了笑道:“果然,同样的事情,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不同的感觉。”
徐雪漫吐了吐舌头,俏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