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一件驭兽法宝,还是一种使用了虫类制作的法宝,这两点几乎完美契合了他现在的研究发现和最需要的研究资料。
他若是能得到此物,哪怕只是得到了一点资料,都能对自己的研究大有帮助,甚至未来打造出王级法宝都尤为可知。
但可惜的是,这东西现在却落在了别人手中。
徐静眼中顿时流出贪婪之色。
他转头看向林尘,语气变冷道:“真没想到,你这小子对法宝还真有些研究,竟然让你看出这件法宝的奥秘。这样也好,省了我研究的功夫。小子,我现在要你立刻乖乖将这法宝双手奉上。”
徐静眼睛微眯,威胁道:“否则的话,就小心走不出这金龙星。”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要强抢不成?”黄有为立刻跳了出来,大声指责。
“哈哈,强抢,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去报官不成?”
李振庭哈哈大笑,他早就在等着这一刻。
其实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早就该直接动手抢夺法宝,要不是徐静不想多事,可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
“报官当然不会,但我会还手。”林尘丝毫不受威
胁,淡淡回应道。
李振庭和徐静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还手又如何?这里是金龙星,也算是我李家的地盘,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在此放肆!”
李振庭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更何况,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邀请你们来这里?
这家餐厅是我李家的产业,在你们进来之后,我已经让人清场,现在这里上上下下都是我李家的人,就算闹出多大动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说到这,李振庭坐在位置上,跷起二郎腿道:“所以小子,你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老老实实,把你的法宝送给徐大师,这样看在你今天也破了财的份上,我不会过多追究。”
“你说这么多话,就没想过我其实早知道你们的打算?你们自以为我是进入陷阱的兔子,却不知道,你们引来的,其实是一头真龙。”
“噗哈哈哈!”李振庭哄堂大笑一声,脸色瞬间一冷:“上,宰了这小子!”
李振庭话音刚落,包厢大门立刻被人打开,数名已经全副武装的灵铠战士冲了进来,准备对林尘动武。
林尘目光一扫,并无动作,倒是他身边的黄有为立刻穿戴整齐
,同时唤出四把飞剑法宝。
“獠牙!去!”
黄有为一声令下,那四把飞剑立刻朝着冲来的灵铠战士斩去,带起四朵血花。
“比法宝吗?”
见到李家的护卫被对方法宝击倒,徐静也不甘示弱,穿上一套将铠,扔出一道球形法宝。
这法宝看起来好像是某种昆虫的囊袋,扔出去之后便立刻爆炸,散发出一道诡异的黑烟。
这些黑烟仿佛有生命,迅速在空中形成一个盘旋。
黄有为的四把飞剑碰到这股盘旋气体,便被装得四处飞散,不受控制。
“好强的威力!”
黄有为吃了一惊,刚才只是一撞,他自己制作的新型飞剑法宝“獠牙”就立刻失去了控制,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了。
倒是林尘在一旁看了明白:“那股黑气,似乎有吸收灵力的力量。”
林尘看出,黄有为的法宝是在短暂接触过程中,被黑气吸收了所有灵力,自然就无法驾驭驱动。
听到林尘道破玄机,徐静也不再隐瞒:“倒是没想到你有这等眼力,你猜得不错,我的法宝是用一种叫做灵吸虫的虫类毒液炼制而成,虽然只能使用一次,但释放之后,短时间内
能吸收一切接触到的灵气,在它面前,你们的法宝根本没有作用!”
“去死。”
徐静说完,得意一笑,双手灵铠亮起一道红光,与那些黑气建立了某种联系。
那团黑气紧接着便在徐静操控下,化成一道洪流,开始朝着黄有为冲了过去。
“和我比拼法宝之技,你们还太嫩了!”
徐静的法宝真名叫灵吸毒烟,是他引以为傲的作品。虽然这种法宝目前有只能一次使用的巨大弱点,每用一次之后就必须重新制作,但却帮着徐静击溃过不少强敌,其中不乏一些顶级将铠强者。
这黑雾虽然对人体没有伤害,但只要被这黑雾碰上,不只是法宝,就连灵铠也会因为失去灵气而短暂失去作用。
而没有灵铠的神界之人,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所以当黑雾眼看就要笼罩林尘二人时,徐静已经开始让李振庭再叫些人来准备收拾残局。
他自己可懒得做那些血腥之事。
只是就在徐静吩咐好之后随眼一看,却猛地瞪大了眼睛,如见鬼魅。
林尘往前一步,将黄有为拉到身后,一道黑色漩涡忽然出现在他身前。
这道漩涡如同
一张大嘴,轻易便将面前黑雾悉数吞入口中。
当所有灵吸毒烟都消失之后,徐静已经双眼都快瞪了出来。
刚才那道漩涡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将毒烟全部吞没?
那些毒烟可是会吸收所有灵气的啊,一般的法宝招数在这毒烟上根本无可奈何,怎么这一次却如此轻易就化解了。
“你还有多少黑烟,全都一次释放出来吧。”林尘一脸轻松道。
“逃!”
徐静心中警兆大升,转身就逃。
虽然不知道面前之人到底是谁,但徐静很清楚,他的灵吸毒烟王铠之下根本没有破解之道,现在那年轻人如此轻松就将其化解,岂不是说他是王铠强者?
不管是哪种可能,自己都不能留在这里等死了。
转身暴退之时,徐静也替李振庭大声呼救,想要让外头那些李家护卫替他拖延时间。
不过他也知道,跟在李振庭身边的那些护卫充其量最强的也不过是将铠强者,到底能不能对付得了面前之人,他也没有把握,只期望这些人能挡一下,让他有机会躲到安全地带。
至于还在房中的李振庭,徐静完全没有半点考虑,完全任凭他自生自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