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的事情告一段落,程辰也闲了下来,李婉就想着带两个孩子回老家看看了。
距离上一次回去已经时隔三年了。
家里的老人都念叨着程辰。
程辰都已经18岁了现在又加上叮当都没有回去过。前面想回去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了。
程林看着高兴的收拾行李的母子三人,有些哀怨的开口:
“你们就这么高兴吗?”
“当然高兴了,我还从来都没有回去过呢?”
程辰记得慈祥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早就想去看看他们了。
“爸爸,不是我们不带你,是你走不开。”
“你放心我们会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叮当现在就是一个小吃货,什么都想吃,好像要把他以前不能吃的时光都补回来。
李婉看着幽怨的程林。
“我们就回去一个月的时间很快的。”
看到兴高采烈的妻儿,程林无聊的叹了口气。
现在华国的古武正是全面提升的时候,他是实在抽不开身陪他们回去。
好在他们都不是一般的人,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不过他还是交代了一下;
“你们在路上要小心。”
为了回去方便,李婉和程辰是开车回去。
因为不赶时间,三人是一路走,一路玩。
这天他们到了辽市的一个小县城。
看着风景优美的县城,李婉决定在这里住一晚在走。
晚上程辰带着叮当出去吃烧烤了。
李婉洗了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阳台走去。
现在是秋天,天气还不冷,阳台风大一会就把头发吹的半干了。
突然李婉停下擦头的手,目光盯着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那里停止着一辆面包车,有两个人从旁边的小门里扶出来七八个人上了面包车。
刚开始以为是朋友,就没有多想。
谁知道有一个比较胖的青年,那两个男人扶着估计费劲给摔地上了。
结果那两个男人对着胖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诡异的是这个胖子居然一点没反应。
直到两人打累了,才一人抬脚一人抬头的扔到车上。
李婉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面色冷了下来。
她给程辰和叮当留了张纸条,换了衣服就去了对面的巷子。
李婉到巷子的时候面包车已经开走了。
她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小门居然是一个酒吧的后门。
李婉绕到前面,进了酒吧。
坐到了吧台。
“给我一杯长岛冰茶。”
“美女是一个人?”调酒师一边给李婉调长岛冰茶,一边问道。
“是的,我跟老公吵架了,就自己开车出来旅游了。”
李婉装着很烦的样子。
调酒师听到就李婉就一个人,把调好的长岛冰茶递给李婉温柔的说:
“来喝了酒后什么烦了都没有了。”
李婉接过酒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一会儿就感觉醉了,她用手撑着头。
“美女,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扶你去旁边休息一下。”
调酒师看着李婉撑着头,眯着眼睛问。
看着李婉没有反应。他在吧台的一个地方按了一下。
不多时就来了一对男女。就听那女的说:
“妹妹,你怎么喝得这么醉啊!走我和你姐夫送你回去。”
说着就过来扶起李婉。
在避开人群后两人把李婉扶到了酒吧的后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停着一辆面包车。
可能是前面刚走了一趟,这个面包车里没有人,两人把李婉扶到最后面的位置。
两人以为李婉昏迷了,说话也没有顾及。
“老公,我们做完这一趟就收手吧!”
就听那个女的说,原来这两人是夫妻。
“再说吧!”男人敷衍道。
正当女人还要再说什么时,车内响起了&34;滴滴&34;的声音。
两人不再说话,下车往酒吧走去。
李婉趁两人下车,拿出手机给程辰发了信息说明了情况,然后把记录删除。
继续假装昏迷着。
是的,她昏迷是装的。在接过酒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酒有问题。
就她10级战力的身体,这点迷药对她来讲都不是事。
正好她也想找到他们的老巢,想看看这个团伙究竟是干什么的。
也就将计就计的喝了那杯加了料的长岛冰茶。
刚放好手机,就看到那对男女又扶着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出来。
李婉立刻闭上眼睛。
李婉感觉到他们把这个小姑娘扶到了她旁边的位置。
就这样没过多久,面包车就坐满了。
那女的也把所有人的通讯设备都收了。
男人开着面包车一路出城,越走越荒凉。
李婉估摸着可能离据点有点远,也就闭目养神起来。
谁知道这面包车这一走就走了一天一夜。
专走小道,除了加油和上厕所外都没有停下来过。
而面包车里的人也一直都没醒过,李婉偷偷的看了一眼车窗外。
虽然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的不是那么清楚,可是李婉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车窗外的植物好像都不是华国能见到的。
难道这两个人把他们偷渡出国了,可是他们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李婉心满都是问号。
面包车还在继续向前开着,直到到了一个像华国工业园的地方停了下来。
看到车子停了下来,李婉又闭上了眼睛。
面包车门被打开,上来了几个人,粗鲁的把她们拖了下来,扔进了一间屋子里。
一个高大的男人端了一盆凉水对着他们泼了过来。
“啊!”
突然的冷水刺激人几人都叫了起来。
几人醒来都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
“都清醒了?”泼水的男人说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昂山,以后就是你们的上司了。”
“去,你是谁的上司,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劝你们最好赶紧给我送回去,我还可以既往不就得原谅你们。”
一个二十二三岁的青年傲然的开口。
昂山满身戾气的的噗嗤一笑,对着青年就是一脚。
“我管你是谁,你在这里就是一条狗。”
看到青年不服的眼神,挥手招来两个人。
“给我打,打到他承认自己是条狗为止。”
他自己在这个房间唯一的凳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