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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他俩交情不简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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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气什么?

其实夜北冥自己也说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昨日在鎏光阁,老族长单独和他谈话的内容里,围绕的话题依然是废妃再立之事,面对有重伤在身的爷爷,男人选择了沉默。

老族长并未咄咄逼人,只是再给他号了脉,并眸光泛疑,直呼奇怪。

【王上虽然受了内伤,可体内的那股煞气确实不见了。】

当时,夜北冥闻言也心生疑惑,低沉反问【欢儿告诉本王,是爷爷耗尽内力才压制住了蚀魂镜的那股煞气。】

老族长眸底的迷雾更加浓烈,若有所思的连连摇头。

【老夫的内力若是能压制住那股煞气,又怎会被它所伤。可是……老夫受伤后就离开了王上的寝宫,也并不能确定王上体内的煞气后面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夜北冥从鎏光阁回去的路上,也一直在思忖老族长的话。

同时,他也细细回忆了当时在寝宫里的情形,但是因为当时他走火入魔,很多画面脑海里闪过都变成零星片断,他想要记起来,但却始终模糊不清。

可是,夜北冥却能确定,在他和凤清欢行鱼水之欢之时,理智一点点变得清晰,那时候也依然能感受到体内的煞气横冲直撞,身体痛苦难忍。

后来,那股煞气不知何故突然变得柔软极轻,最后就像是从他体内蒸发不见了似的。

如果真如老族长所言,当时老族长并未能压制住那股煞气,那么在这股煞气彻底从他体内消失之前,他只和凤清欢单独在一起。

夜北冥下意识突然发现,凤清欢的身上似乎藏着不少秘密。

从燕子聿不远千里送来蚀魂镜时,夜北冥心中就埋下了怀疑。

以他对燕公子的了解,还从未见过燕公子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

燕子聿和凤清欢之间就像冥冥之间透着某种关联,可夜北冥一时也未能琢磨得透。

此刻,御书房内。

隔着宽大的书案,夜北冥锐利的鹰瞳直勾勾盯着凤清欢的眼睛,神色凝重又肃然,却又一言不发。

凤清欢黑睫忽闪,眼波流动间,轻声试探:“难道是因为碧心郡主下毒的案子,阿北觉得我不应该先斩后奏?”

昨日男人从鎏光阁回来以后,情绪就不太对劲儿。

就算夜北冥不肯开口透露分毫,凤清欢也能猜得出,昨日在鎏光阁老族长肯定会着重提起金鸾殿上发生的事情。

见夜北

冥依然薄唇紧闭,一言不发。

凤清欢再度出声:“是阿北亲手将兵符交于我,让我放心大胆的查这个案子,如今水落石出,确实与碧心郡主脱不了干系……”

“此案并不能就此定碧心郡主的罪!”

夜北冥磁性低哑的嗓音扬起,终于开了口。

凤清欢清澈的水眸微怔,再回神朱唇紧抿,音色如冬日冰封河面下缓缓流动的水声,冷冽彻骨:“阿北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妃难道还没有收到消息吗?你让夜影关押起来的那个状师昨夜自尽了,留下遗书说是被爱妃屈打成招,爱妃还是好好想想这个案子要如何结案吧?”

夜北冥眉心紧锁,言外之意很清楚,凤清欢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就不要再枉费心思用在沐碧心身上了。

闻言,凤清欢杏眸睁大,眼底的惊诧之色毫不遮掩。

“那个状师自尽了?这……”

一定是沐碧心背地里搞的鬼!

昨日夜北冥突然走火入魔,老族长又身受重伤,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这祥云宫内,凤清欢和夜影也不例外。

却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关键的人证自尽了,还留下了对凤清欢不利的遗书。

夜北冥的手指轻轻敲打在桌案上,神色深色且沉重:“这件事情本王会想办法给众臣一个交待,爱妃先回去吧!”

男人醇厚沙哑的嗓音透着少有的疲惫,凤清欢能感觉到他身心俱疲。

原本还想和男人商量几件圣物的事情,可眼下御书房凝重的气氛,让凤清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眸光再度恢复到以往的淡若清风。

“那我回屋等阿北,你受了内伤,也别太辛劳。”

凤清欢从御书房出去,只见夜影面露愧色,压低了嗓音:“都怪末将失职,昨夜调派了人手守卫祥云宫,没想到那个状师就出了事。”

刚才见风清欢急急端着药进去,他也一时间忘了禀明此事,这会儿见凤清欢神色低落,看样子应该是已经全都知道了。

“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不是将他身上的锐器腰间全都清理干净了吗?”

凤清欢也并非没有防备,关押那状师时还特意交待过注意事项,她实是想不明白那状师还能如何自尽?

问到这儿,夜影同样眸泛疑光。

他摇了摇头:“服的毒药!可是末将清楚记得,有按着大妃的吩咐,将他随身物品都细

细搜查过,并未搜到过毒药。”

可不知怎的,人就是服毒自尽了!

凤清欢的内心有一团无名的火,这件事情明显就透着玄机,是有人要杀人灭口,还故意栽脏陷害她。

夜影能清楚感受到她的怒意,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大妃息怒,这件案子就交给王上来解决吧,王上绝不会让大妃受委屈的。”

凤清欢嘴角抽了抽,若是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她倒是不在乎受这点委屈。

只是,刚才在御书房里,她从夜北冥的玄外之音不难听出,男人对云隐寺投毒一案,似乎并没有打算将沐碧心当作凶手处置。

凤清欢心里憋着一口气,拂袖离去。

夜凉入水,寝宫里点亮着烛火,行云流水般的琴音飘漾在上空,丝丝入耳。

凤清欢一身白衣胜雪,皎洁的月光从窗口倾泻而入,耀得三千青丝一片光亮,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抚动之间,纱袖轻柔摆动,每一道弧度都优雅柔美,流露着超凡脱俗的仙气。

门外的长廊上,有脚步声传来。

凤清欢落在弦线上的手指微微一滞,紧接着寝宫的木门便被人推开。

紫金色的云靴划破门廊,夜北冥高大欣长的身影走进屋来。

“怎么不弹了?”

闻言,凤清欢唇畔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指尖再次勾弹起琴弦,音色扬起。

今夜她并不能确定阿北会不会回寝宫歇息,所以她特意搬出了古琴,弹了那曲金凤玉露,正是当初夜北冥教她的笛曲,他赠予她的定情信物。

果然,这支定情曲还是有用的。

凤清欢一曲未落,男人便出现在了寝宫里。

这曲金凤玉露,由玉笛变成古琴弹奏,旋律似乎更加动人,余韵绕梁,缕缕生情。

夜北冥就在女人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单手托腮,似乎沉醉在这琴音里。

直至琴音落下,凤清欢站在了男人身后,他才回过神来。

“阿北看起来很累,不如我帮你捏捏肩!”

凤清欢一边说,小手已经落上了男人的肩头,体贴的为他揉捏解乏。

许是因为她精通医理,熟谙穴位所在,手指捏落的每一下,都让男人感觉极是舒服。

“关于那个状师的死,本王已经让人把案子了结了。”

夜北冥闭着眼,似是享受着女人手指揉捏的放松,又似是故作漫不经心的说出了这句话。

凤清欢指尖的动作顿了下,几乎脱口而出:“

可他是云隐寺投毒案的重要人证……”

似是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激动,夜北冥缓缓睁眼回头,眼神出奇的冷静:“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挂念着云隐寺的投毒案?”

凤清欢松了手,略带负气的正视男人的眼神。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分明就是杀人灭口,还不忘栽脏嫁祸。”

她杏腮微鼓,气得脸颊酡红,模样落入夜北冥的眼底,眸色又是一沉。

倏地,男人伸出手,一把攥上她的柔荑,稍用力道朝内收紧。

凤清欢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跌落进了男人的怀抱,坐在了夜北冥的腿上。

男人沙哑的嗓音扬起:“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绝不会看着你受委屈,更没人能栽脏嫁祸给你。”

好听的声音,磁性沙哑,如同醇香的美酒一般醉人,细细喷洒在凤清欢的耳根,撩得她心痒酥麻,脸颊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那云隐寺投毒案呢?我不也是被人冤枉的吗?”

凤清欢努力抑制住内心小鹿乱撞的慌乱,水眸紧盯男人的墨瞳,以理据争。

再提到云隐寺投毒案,夜北冥的眸色变得暗淡,粗粝的手掌轻轻落上女人隆起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摩挲。

“云隐寺投毒案,本王也已经让他们结案了,厚葬死者,家属也给了重金补偿,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人提起此案。”

“什么?”

凤清欢激动的差点从男人腿上跳起来,却被他有力的臂弯圈环,强行禁锢在怀。

“阿北这样做是何意?”

男人强行结案,厚葬死者还给了重金补偿,听起来就像是在帮她掩盖罪行似的,凤清欢愈发觉得委屈。

夜北冥当然能清楚感受到女人心中的不悦,却只是紧紧搂着她,粗粝厚实的掌心带着温柔的力量,在她隆起的腹部来回摩挲游走,再次扬起的嗓音也柔软了几分——

“欢儿,本王不想瞒你,别说你现在拿不出碧心郡主下毒的证据,就算是人脏并获,本王也不能杀她,因为……她终究是兰姨留下的唯一血脉!”

夜北冥的嗓音低沉,却是格外的清晰,丝毫不加掩饰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凤清欢紧咬着下唇,气得说不出话。

她早就猜出了男人的心思,可当听到从夜北冥嘴里亲口说出来,还是难掩愤恨。

“欢儿还怀着身孕,不宜动怒,今夜就早点歇了吧。”

夜北冥突然

抱起她,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

二人上了榻,没一会儿便传来男人的微鼾声,似是睡熟了。

凤清欢秀眉微蹙,被沐碧心逃脱罪责还反咬了她一口,她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可阿北却像没事人似的。

约摸又过了半柱香,凤清欢也愈发的冷静了下来。

眼下迫在眉睫的应该是如何取回九幽翠和盘古六戟,避免两国交战才是大事。

可凤清欢白日将寝宫翻了个遍,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九幽翠和盘古六戟这两件圣物。

此时,凤清欢的目光落在了夜北冥的身上。

男人褪去了外袍,单薄的底衣似乎也藏不住什么东西。

倘若几件圣物他都随身携带着,应该就在夜北冥褪下的外袍里。

想到这儿,凤清欢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是她才刚爬到床边,莲足还未来得及落地,后腰便被一股霸道结实的力量勾住。

“爱妃要去哪儿?”

凤清欢微惊回眸,却见躺在榻上的男人压根儿连眼皮子也未睁,闭着眼睛问话呢!

“我……口渴……”

夜北冥缓缓睁开眼,似睡意惺松:“还是让我来吧!你怀着身孕,躺着好好休息。”

说着话,男人已经利落的下了床,动作如行云流水,丝毫不像梦中惊醒之人。

凤清欢勉强喝了水,眸光不由自主再瞥了眼男人褪在床外屏风上的外袍,里面确实像藏了东西。

夜北冥搁了茶盏,再回到榻前时,幽深的瞳仁多了几分深沉。

他突然开口:“有一事……本王一直想问欢儿。”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这句,凤清欢怔了怔,男人乌黑的瞳仁如同黑曜石般,迸射出冷魅凌寒的精芒,简直就是人间清醒,哪像是刚睡醒的人。

“阿北想问什么?”

“那个燕子聿……究竟和欢儿有什么交情?”

夜北冥极其自然的将凤清欢拥入怀中,瞬间拉近了身体的距离,那双漆黑倨傲的墨瞳更加近距离的盯着她,认真的眼神似不会错漏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神色变化。

凤清欢盯着他,同样也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

“阿北,你我之间不必拐弯抹角,你究竟想说什么?”

夜北冥深邃的眸光里,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蚀魂镜如此重要的圣物,那燕子聿竟然说给就给了你?本王再细细琢磨,总觉得你与他之间的交情并非表面看见的这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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