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她,动作干脆,语气豪迈。
但数分钟后的侯希,就想穿回去捂住这个自己的嘴。
侯希看着乐云黎接过手机,没多久就通过了困住她许久的关卡,如水到渠成般轻松自然。在顺利通关的音乐响起之后,她拿回手机,喜滋滋的看着,男人赢了也就是她赢了,侯希准备进入下一关。
突然,一只手取走了她轻轻握住的手机。
“嗯?”侯希抬头,看着乐云黎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怎么了?”
“你刚刚不是说,如果赢了就给我一个奖励吗?”
“对,”侯希确实答应了,她看了眼手机,抬头问,“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乐云黎看着她,没有说话。
侯希试探的问:“那亲亲你?”
乐云黎还是没开口,侯希当他默认了,凑到他脸旁大大的亲了一口。
“这样可以吗?”她说。
乐云黎轻轻说:“还不够。”
“嗯?”那还要怎样?
侯希还没继续问下去,对方伸手遮住了她的眼。侯希的眼前一片黑,一只手掌附在了她眼睛上,让她的眼睫忍不住颤动,刮蹭着对方的掌心。
“干什么呀?”她的视线被挡住了,只能偶尔从指缝间透着点朦胧的光。
“……”乐云黎没回答她。
下一秒,侯希觉得有什么凑近了自己,带着另一道呼吸,细密地喷洒在她脸上,她似乎有某种预感,忍不住蜷起指尖。
之后,什么东西轻轻覆在了自己的唇上,柔软而温热,侯希屏住呼吸。
安静的朦胧黑暗中,她感受着男人温柔的亲吻,体会着唇上细细密密的轻啄,侯希的头皮升起一种酥酥麻麻的错觉,空气也仿佛开始升温。慢慢地,在胸腔内空气即将耗完时,呼吸越来越困难,侯希忍不住张口想要探求新鲜的空气。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抓住机会从入口钻了进来,试探地搜寻着,像是发现了新天地。
呼吸仿佛也变得滚烫,她忍不住微微颤着,直到在两人的舌尖相触碰的那一刻,两人的心不约而同悸了一瞬,仿佛停止呼吸。
侯希的身子越来越无力,脑子里仿佛一团浆糊,而乐云黎也早已忘记了什么技巧指导,任凭本能的攻城略池,他学任何东西总是很快。
空气也变得粘稠,她眼前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拿开,箍着她发软的身子,牢牢地掌握着她,两人交叠在沙发上。
直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才使两人被迫分开。乐云黎和侯希的鼻尖相抵,唇齿分离呼吸交错,平复着喘息。
侯希的眼尾不自觉带上一抹殷红,看着乐云黎起身去把手机拿过来。
侯希接过看了看乐云黎的来电显示。她装作平静的放缓呼吸,开口叫到:“喂,……妈?”
但是电话那头并不是温柔的女声,而是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说话声,侯希的潮红慢慢褪去,脸色也变得异常严肃。
乐云黎看着她的神情担忧的问:“怎么了?”
“嗯,好好,谢谢您了!”
侯希挂了电话,语气着急对他说,“你妈进医院了!”
白婕是夜晚突然昏倒在地的,正巧那时王教授的太太来找她聊聊天,喊了半天都没人应,想走时发现门只是微微带上,于是轻轻推开想看看情况,不在家就帮她把门带上。
结果一推门往里看,王太太就发现了白教授倒在了地上,她惊叫一声,凑上去查看她的情况,喊来了自家丈夫和救护车,把她送去了大学的附属医院。
等乐云黎和侯希连夜赶到时,已经是几小时之后了。之前打电话的王教授在这里等他们,王太太熬不住先回去休息了,打算明早再来看她。
侯希上前代替乐云黎诚恳地感谢救了他养母的王教授一家,“实在太谢谢您们了,这么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守着就行了。”
“那好吧。”王教授摆摆手,把这里交给了他们。
送走王教授后,他们向医生询问了具体情况。
正好这位医生是认识隔壁文学院的白教授的,他知道白教授的儿子来了,向他俩说明:“是以前的心脏病复发了,不过这种事也常见,随着年龄渐渐增大,心脏的收缩功能也相对较弱,白教授也是这个原因……”
侯希坐在椅子上,给询问情况的兄长发了条短信,收起了手机。两人看过了他养母的情况,对方还在昏迷状态,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她靠着乐云黎,没有说话。
侯希的父母在她三岁时就意外离世,那时的她太小,除了一开始哭个不停,长大后的她已经记不清父母的样子了,只能从照片里回忆,但她知道,男人肯定很担心自己的养母。
……
白婕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那时的侯希与乐云黎在墙边的长凳上头挨着睡着了。白婕静静地看着他们俩没有出声。
乐云黎是察觉到视线慢慢醒过来的,他睁开眼,正好跟病床上的人对上了视线。
白婕看着他俩的姿势,生起了细纹的脸微微笑了起来,眼里透着温和。
乐云黎轻轻的坐直,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原本他让云楠楠瞒着养母,就是想在身体交换回来后再来看她。没想到她出了事,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人急急忙忙的来了。
“白教授……”他决定暂时学她的学生的称呼。
“叫白姨就行了,你叫什么呀?”白婕小声的问他,“和阿黎一起来的吗?”
她看了眼还在睡的侯希,回想着之前女儿提前跑回学校,给她哥装了那么多粽子走,原来是两个人一起吃的,她还担心儿子要吃到哪天。
两人一问一答,过了一会儿,主治医生带着一群人进来查房,侯希也被声音惊动醒来了。
她站起身,看着一群白大褂围在床前,稍等了片刻,病床上的白婕抽空对他笑了笑。
侯希突然觉得有些紧张,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乐云黎的养母真正见面,手心忍不住冒出了一些细汗。她走到乐云黎身边,咽了咽唾沫,喉咙发干的叫了句:“妈。”
好在她太紧张,和乐云黎没表情的样子有些像,没让对方怀疑。
主治医生和主任也问的差不多了,他们确认了病史和症状变化,约好下午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和化验,以便确定最终的治疗方案。
侯希和乐云黎在一旁听着,询问一些细节,之后送他们出去。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和隔壁病床的病人。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