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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晋江文学城首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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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政殿

“圣上。”

高公公进了殿内, 旁的话没有,只紧着先回话。

这会儿他将锦盒双手举着,:“这是陈大人想转交给陈美人的东西。”

上首的庆元帝将手里的折子合上, 淡淡的瞥了一眼。

高公公连忙将锦盒放在了桌上。

这期间再想想陈谦那拳拳慈爱之心和牵挂女儿催人泪下的模样,又想想陈大人又是一贯很得圣上青眼......

高公公将收到的荷包和玉佩都从袖中掏了出来, :“圣上,这是陈大人交给奴才的, 陈大人也十分记挂陈美人, 还说......”

一会儿的功夫,高公公就将陈谦的话给庆元帝重复了一遍。

“后院之事, 只怕陈大人日日忙着户部的事能顾忌思虑到的地方不多,陈美人又是庶出,生母早逝,想来这些年难免会受些委屈。”

庆元帝看了一眼桌上的盒子, 忽的问了一句, :“她的生母早逝?”

高公公愣了一下,随即道,:“陈美人入选秀女之时, 所有的信息已在户部登记造册。”

“上头说陈美人的生母白氏与陈大人是同乡, 陈大人高中并与尚书府的三女刘氏成婚约莫四年左右后回乡纳的妾。”

“陈美人自幼与白氏在乡间生活, 直至十二岁时入京后就多在府上学规矩,甚少外出。”

听完这些,庆元帝再未多言。

那个放在御桌一角的锦盒他也没有打开, 只随手翻开了奏折又看了起来。

见状, 高公公无声地退到了一旁。

他和陈大人的关系是不错。

今日他在御前也算是尽力帮陈大人和陈美人描补一二,再多的,他也无能为力。

*

藏春宫

双穗走进内殿, 看着坐在屋内不徐不疾,专心致志认真调香的陈琇。

这个宫里,只怕没有比她们这位陈美人更沉得住气的了,

金红的晚霞透过窗户斜遮着她的脸颊,斑斑点点的光晕绕着她,美的像是幻梦。

岁月静好......才怪。

双穗无声的叹了口气,觉得她的着急都像是无处可落的青萍。

但她没有上前打扰眼前这实在过于美好的一幕,只在不远处轻声的道,:“美人,您的晚膳已经送来了。”

闻言,陈琇将手里的香料盒子轻轻盖上,净了手,就去了外间。

桌前,梅珍已经摆好了饭。

看陈琇过来,她脸上透着几分无奈的揭开了几个盖子。

只见桌上摆着一盆汤都差不多要吸干了,被泡成一小节一小节,糊囔囔到倒人胃口的面条。

另外一大碗的炖菜,里头新鲜的菜零零星星的不见多少,全是汤和浮在其中巴掌大的肥肉块。

而且这炖菜也不知放了多久,上头的油花都已经凝了起来。

还有一道一掀开盖就腥味扑鼻的鸭汤。

唯一正常些的,就只有那一碟的白菜炒萝卜。

清淡的不会放一点其他的调味料。

陈琇的目光落在那坨白的腻眼的肥肉上,只觉得胃里开始翻滚了起来,她捂着嘴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见状,梅珍连忙将盖子盖上,双穗慢慢的顺着陈琇的后背,采青端了杯清茶过来。

这几日陈美人只要看见这油腻的倒胃口的东西就犯恶心。

其实别说陈美人了,连她们看见了都觉得胃里像是被顶住了。

看了眼手里的茶,陈琇慢慢的道,:“这茶叶只怕都不多了吧,往后给我换成水就行了。”

采青愣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陈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桌上热气都不冒的东西。

很明显,尽管她早早的开始攒起了东西,但她攒东西的速度远没有她‘失宠’来的快。

果然,这世上的计划不如变化来的快。

这菜实在是咽不下去了,陈琇叫人取了早就存好的点心和蜜饯儿一块分着吃。

双穗她们才要推却,陈琇摇了摇头,:“你们入了藏春宫,到现在也一直没走。”

“我犯错,外头的人罚我,也连累你们一并吃苦头。”

“我这人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可你们既没丢下我,那往后的日子就得一起过。”

“旁的我不敢保证,可如今有的吃,那就一块吃,吃完再说其他。”

这颇有江湖义气的话此刻从清冷美貌,神色认真的陈琇口中说出来,既好笑又窝心。

看着陈琇认真的模样,双穗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点心,梅珍也接了过去......就连一直不怎么起眼,很少进殿伺候的太监长福和长昌也没落下。

吃了口点心,陈琇捡着酸梅子塞进了嘴里,:“一会儿把那肥肉捡出来,用我们自己的铜锅给炒了。”

“荤油留下,炒出的油渣和那白菜萝卜炒一炒,你们分了。”

“对了,那鸭子捞出来重新洗洗,加了梅子和姜糖一块煮煮吧......”

借着落日的余晖,藏春宫内的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就着热水一块吃着点心和蜜饯儿果子。

众人时不时还说上几句宫里头流传的小消息。

这样看似凄惨的境地里,却莫名叫人咂摸出一点甜味来。

或许是点心太甜的缘故。

等稍晚些,院里飘出猪油渣的香气时,陈琇已经回了内殿。

藏春宫翻新过,可小书房却留了下来。

陈琇将里头的书一本本的捡了出来,着意看着里头有没有这宫里的消息。

可整个书架这几日都快被她翻空了,也没能找到对她有用的只字片语。

半晌,陈琇擦了擦额间的汗,捂着肚子重新坐回了小桌旁。

她看了看桌上一个个堆叠起来的小香粉盒和她记录的方子。

最多再试个六日,她需要的香就能配出来了。

六日,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配出来了之后呢,她要写一封认罪书呈送到御前吗?

然后换来皇帝的‘原谅’?

开启皇帝新鲜的体验?

还是要用这些香药开始一步步的重新试探?

都说功夫不负有心人。

可眼见得这有心人都快变成苦心人了。

藏春宫里的东西撑不了太久,哪怕她咬咬牙能硬撑住,可肚子里的孩子呢?

一想到这,陈琇耷拉着脑袋,长长的叹了口气。

难怪那些藏在背后,处心积虑谋划一起的反派不肯就死。

就和如今揣着‘坏心思’的她一样,他们已经无可抑制的压上了自己全部,又明明找到了许多的线索。

只差一点点就能拼凑出致命的武器——

这种只差一步,好像马上就能打倒主角,享受胜利的感觉着实叫人上头。

如今的庆元帝对陈琇而言,就像......就像是被笼罩在迷雾中的一个带锁的盒子。

平日里,庆元帝这位被供奉在神坛上的盒子被不多不少的迷雾遮着。

哪怕有大胆的供奉者抬头,也只能看见他正面繁复华贵又耀眼的花纹。

那个锁眼,被迷雾笼罩着,藏在了黑不见光的背面。

献祭自己,满身是血的陈琇从悬崖峭壁上爬过了迷雾,她甚至摸到了锁眼。

可现在的问题在于,钥匙是哪一个?

留给陈琇试错的机会都不会很多。

或许一次,或许至多两次,找不到正确的钥匙,这个盒子就再也打不开了。

这个盒子,陈琇想打开。

什么都没有的她想博取那个微不可见的希望,就只能压上了自己。

她已经付出的太多了,沉没成本已经重到她没办法东山再起。

钥匙,钥匙到底是哪一把?

屋外

看着昏黄的烛火下,坐在那喟然出神的陈琇,双穗想了想,还是没有端着手里刚炸出来的油渣去打扰陈琇。

梅珍看着双穗拿着东西原路返回,疑惑的问她,:“你不是去给美人送吃的吗?怎么又回来了。”

双穗摇摇头,:“我看美人再想事情,就没过去打扰她。”

闻言,梅珍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若是以前,她们或许还会去劝陈琇,说不定还会为她惹恼圣上的胆子而头疼。

可这几日,日子过得清贫,她们却见过一次陈美人脸上的笑容。

用弥足珍贵来形容都不觉夸张。

仔细想想,从选秀开始,对着她们表面清冷,实则内里软乎乎的陈美人那么一个小姑娘——

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她又真的能做什么呢?

偏偏每一次面圣后,都被......

她不哭,不代表不难过。

有时看着陈琇,恍惚都能瞧见她的挣扎,看的久了,心口都觉得酸疼。

双穗她们不敢对上不敬,但如今,要她们再去劝陈琇,这话在嘴里转几个圈要吐出口却好像有些难了。

梅珍抹了一把脸,:“我去看采安清点的东西吧。”

她说着将手里的汤扣好。

这是准备明天早上热给陈琇喝的鸭汤。

一边收拾,梅珍还一边嘀咕,:“等秋风一落,外头下起雪就更冷了。”

“美人这么怕冷......那起子拜高踩低的小人,只怕也不肯老实将炭送来。”

“咱们得规划的精细些,看这些东西最迟,最迟够撑到什么时候。”

“最起码......”

说着梅珍都忍不住叹了口气,:“最起码美人也得心里有数。”

双穗沉默的点了点头,随后道,:“我和你一块去吧,采青在美人那看着,多个人也能早些分捡完。”

两人结伴去了耳房。

这会儿采安的手里拿着本册子登记着,长福和长昌撸着袖子将东西一件件的搬出来。

等登记清点好后,他们就会一样样整整齐齐的放回去。

这会儿两人正搬着煤炭筐,脸上也抹的黑一道,白一道的。

搬完,长昌站在原地锤了锤腰,就见长福抱着个红木漆盒满脸喜色的跑了出来,:“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几人看了过去,长福显摆的将手里的漆盒举了举,但随后他就看见这盒子被蹭的脱漆的地方都烂了一角,上头的灰也落了厚厚的一层。

这盒子破旧的模样,让他满脸的喜色略一顿。

凑过去细细一打量的双穗和梅珍摇摇头。

这里头明显放不了吃的,也不像是装炭的。

眼下就算这盒子里头装满什么金银首饰又有什么用呢。

这几日,连来藏春宫送膳的灰袍小太监都不敢伸手接金豆子。

藏春宫有再多的金子,银子弄不了吃的、用的也是白搭。

采安也没什么喜色的打开了手里的册子,:“估计是之前住在藏春宫的宫妃留下的。”

“落在这都这么久无人来寻,只怕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你先打开看看,我记一记就行了。”

长福看着手里烂漆木盒上的铜锁,转头看向了长昌,轻喝了一声,:“长昌。”

“来了。”

另一边应着声的长昌也不知从身上的哪里寻摸出了根针,走过去从长福手里接过了盒子。

长昌抱着盒子,捏住锁头,对准锁眼,一伸手——

其他人瞧着他都没怎么使劲,只听‘啪嗒’一声,这锁子就开了。

长福笑着拍了拍手,:“嘿,这手艺行啊,还没落下。”

而长昌则一脸云淡风轻的将针收了起来,一转手将手里的盒子打开,:“还行,小意思。”

几人凑过去看了看漆木盒,就见里头放着几本薄薄的册子,一边还零散的有些小盒子。

长福随便取了个盒子晃了晃,像是有东西,可又没什么声响。

他拿到眼前打开了盒子,却被喷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什么玩意,这味道,够呛人的。”

采安看了一眼,也伸手打开了小盒子。

只见里头黑乎乎的一小块疙瘩,:“这是些香粉,只不过都没保存好,只怕都已经不能用了。”

数一数,里头一共五个盒子。

打开,全都没逃过。

双穗则看了看手上从盒子里取出的册子。

泛黄的纸页上印着《*香*册》几个字,不过这封面的一些地方和后头的几页都被虫蛀了。

她拿帕子拍了拍,:“这几日美人闷头调着香,书架上的书都被翻遍了,闷闷不乐的只怕没有成功。”

“美人如今不能出去,如今有些新鲜的香料方子看看打发时间也好。”

采安点点头。

这么个连稍微寻常些的香料都没有的烂木盒,她也没登记,只道,:“双穗姐姐你顺带问一声美人,这烂木盒若是没什么用,明天早上就拿去烧火罢。”

说着,她又嘀咕了一句,:“也不知能不能烧一壶水出来。”

双穗点点头,一路擦着书,一路往里屋去。

本想着将这书上虫蛀的地方去一去再送去给陈琇。

可想着陈琇刚刚坐着出神的模样,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揣着书进了里屋。

一进去,就见陈琇皱着眉又在那开始捣鼓香料。

双穗便笑着将手里的书册献了上去,:“刚刚奴婢等人收拾后院,登记咱们宫里的东西。”

“长福从耳房里寻摸了个漆木盒子出来,长昌打开,就见里头有些香料和这香料方子。”

“那些香料放的太久又保存不当,都不能用了,奴婢就只把这册子拿了过来,想着这几日美人您都在调香,如今能瞧个新鲜也好。”

陈琇看着满脸笑意的双穗,蹙着的眉也慢慢展开了,她颔首笑着接过了这心意,:“多谢你们了。”

“美人万不必这般客气。”

见陈琇翻开了手里的香料册子,慢慢的看了起来。

双穗想了想,就去外头重新换了盏灯来。

陈琇细细的看着书册里头的香方:

禅悦清风——

主料:沉香一两取细颗粒、茉莉花三两、侧柏叶一钱.......

月凝香露——

主料:茉莉花、丁香花、桂花......以吸脂法取香。

......

这些方子,有字迹娟秀的笔画所书,也有工工整整的笔迹抄录,间或还有几个被蛀空的空洞。

但看着这本册子,看着上头不少‘漂浮’其间的茉莉花。

陈琇心里忽的生出诡异的笃定感——

她找到了!

双穗将手里明亮的灯盏换在了陈琇的身旁,却见陈琇仰着头对她轻轻笑了笑,烛火映在她的眼里,透着难以言喻的瑰丽。

这一笑看的双穗都有些愣神。

陈琇指着册子上被工工整整记着的恪美人几个字,像是好奇的问道,:“双穗,你在宫里的这么久,可知道这位恪美人?”

“她的东西都在这藏春宫里能找到,想必之前也住在这藏春宫里,可如今这宫里只有我一个人,这位恪美人她搬去哪了?”

“恪美人?”

双穗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陈琇,:“美人,当今圣上的后宫里没有恪美人。”

“这藏春宫也很久没人居住了。”

“没有?!”

这次轮到陈琇愣住了。

明明眼看着钥匙就要和锁匹配上了,可现在旁的人却告诉她,这把钥匙根本就不存在?

“怎么会没有呢?”

陈琇稳住自己,笑着摇摇头,她指着册子上的封号给双穗看,:“你瞧,这是不是恪美人,后头还写着藏春宫呢。”

“恪美人,藏春宫,恪美人......”

双穗看着书册的字迹,眉头紧锁的念叨了几句,随后她突然整个人一个激灵,脸色都变了。

双穗这模样看的陈琇心头一紧,此刻她的心怦怦跳厉害。

陈琇强逼着自己低下头,翻着手里的书册,带着几分笑意道,:“双穗,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吧,不然我只怕要惦记着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双穗犹豫了下,但看看陈琇素着一张脸越发瘦了些,轻轻低垂着的眉眼。

这几日美人吃的不多,若是真的再睡不好.......

她又住在这藏春宫中,还翻到了这册子。

若是哪一日忍不住好奇,美人随口问起了旁的人——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双穗都觉得头皮发麻。

她缓缓吐口气,看了看陈琇,随即下定了决心。

她先在小书房的门口和窗边看了看,见无人才返身回来。

迎着陈琇好奇的目光,双穗走到她的身边,声音放的极轻的道,:“美人今夜若是听到了什么,听过满足好奇心也就罢了,旁的时候,也只当自己是不知情。”

陈琇的模样越发的好奇了起来,随即她郑重的点了点,:“好。”

双穗的声音放的很轻,:“从前的恪美人,就是,就是.......当今圣上的生母。”

轰——!

陈琇的瞳孔都忍不住放大了一瞬。

一瞬间的电流像是蔓延在她全身。

陈琇强压住自己发颤的身体,惊讶倒是不用掩饰,:“圣上的生母,那,那怎么......”

怎么从未听到追封的消息?

双穗看出了陈琇的疑惑,小声道,:“奴婢知道美人好奇,也是怕美人哪一日忍不住问起旁的人才只能对您说一声,您若是知道了,万万不可再提及此事。”

陈琇又点点头。

“当时恪美人一入宫,也被封了美人。”

双穗看着陈琇,:“我那时也还小,听老嬷嬷说起这位恪美人时,只说她生的就像是天上的月亮。”

“又说当时先帝爷十分喜爱新入宫的恪美人,连番圣宠下,很快恪美人就有了孩子。”

“先帝子嗣不丰,恪美人有孕后,先帝大喜。”

“当时宫里都发了喜钱,先帝爷几次想下旨晋封,可不知道为什么都没能下旨。”

“直到后来,因着宫中的流言,恪美人还大着肚子的时候,就被盛怒之下的先帝爷下旨给关了起来。”

“自此,恪美人再未踏出宫门一步。”

“她的孩子,也就是当今圣上,被当年的皇后娘娘抱走了。”

像月亮的美人,入宫,盛宠,流言.......

那柄凉的煞人的钥匙仿佛已经握在了手里。

陈琇她听见自己用一种很冷静,很寻常的口吻问道,:“双穗,你知道那是什么流言吗?”

双穗想了想,:“......具体的不知道,只老嬷嬷好像说过,皇后娘娘下旨申斥过恪美人,要她恪守宫规。”

“又罚美人抄了许多遍的女则,女戒之类的书。”

看陈琇听完后就冷静的开始翻书,双穗第三次重复道,:“美人,当初我伺候的老嬷嬷爱喝酒,这些事也是她酒后所言,不知真假。”

“后来,知道这件事的老嬷嬷和其他的几位嬷嬷、姑姑,甚至是首领太监一个个都没了,我因为年纪小,逃过一劫。”

“美人,这事宫中已经死了那么多的人。”

“我眼见的一个个熟悉或不熟悉的人都悄无声息的没了。”

“您今夜听过了,也知道严重,可千万,千万不要在其他的地方提起了。”

陈琇点点头,:“双穗你放心,我知道轻重。”

说着陈琇合上了手里的书,递给了双穗,:“双穗,你拿去烧了吧,到底这上头记了个恪美人的封号。”

“若是为着这点好奇心,把藏春宫阖宫上下的命都搭进去,也不值当。”

闻言双穗神色肉眼可见的放心了下来。

她应了一声,接过陈琇手里的书册紧紧得捏在手里。

一会儿她就连那个烂木盒也一同塞进小火炉里,谁也别想碰。

眼看的天色不早了,看陈琇神色倦倦,伺候陈琇睡下,她就慢慢的出去了。

寂静的只有月色清辉的屋里,陈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随后她无声的笑了起来,她咬着自己的手腕,笑的眼泪流了出来,笑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但腕间的疼痛却也让陈琇清醒。

天意弄人。

造化弄人。

哈哈哈,命运也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而皇帝那个疯子的脉,她把住了。

现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庆元帝一开始就在怨恨,怨恨他那个或许在他生父和养母口中都‘不忠’的母亲。

他让自己住进了藏春宫。

他一次次的对陈琇施暴,一次次的逼问她心里的到底是谁。

......

瞧啊,或许曾经的受害者也变成了施暴者,权力赋予了他慰藉自己的权利。

他又在疯狂的重演悲剧。

陈琇捂住了自己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有些抽痛的肚子。

好孩子,再等等,再等等。

这一次她们若无法一步登天就真的去阴曹地府吧。

阅政殿

司寝的总管跪着将牙牌呈在了庆元帝的面前。

高公公忍不住扫了一眼,这次新入宫的妃嫔牙牌按例都在前面。

只不过,上头没有陈美人的牌子。

庆元帝看了一眼,随手将帕子翻了过去。

这......这次竟然还不是张美人。

看着冯淑女的牙牌,高公公慢慢的垂下了眼。

这宫里踩着“你好我好”亲亲密密的‘好姐妹’攀高枝的戏码,实在是屡见不鲜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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