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对闫小萌的安危着想,李相还是示意让廖薇薇上去保护好闫小萌的安全。
一听这话,廖薇薇哪还坐得住,直接一个腾空跳跃一脚上去就把一个准备偷袭闫小萌的男生直接踢飞。
李相见状一脸的苦相,心想还不如派别人上去,要是廖薇薇一下打得嗨了,弄出个人命咋整,那事情就闹大了!不过接下来廖薇薇的表现倒是没有让李相包括哥几个太过担心。
因为眼下这群进攻者,大都是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学生。那战斗力比起当初在鸿展仓库一楼的那些打手还要差了不少。廖薇薇就是想要酣畅淋漓的打一场,那都是丝毫没有任何机会。
于是她干脆就听从李相的建议,直接将闫小萌保护了起来,还边打边退,直至退出了包围圈。这些学生见廖薇薇这么能打,瞬间就认了怂,转为攻击陈赫生去了。
可是陈赫生那边的战况更为惨烈,不少学生刚刚冲上去,还没来得及挥动拳头就被一脚踹了出来,飞得老远。
没有了牵挂的陈赫生哪可能让这些战五渣的学生碰到衣角?直接无情的将他们统统打倒,丝毫没有情面可讲!
没过多久,所剩无几的学生终于认识到了陈赫生超乎常人的战斗能力,也就没有人再敢上前了!
而这时学校二十几个保安也全数到位,他们手拿电击棒,装备精良准备拿下陈赫生这个校园狂徒。对此眼见所有学生被无情打倒的张厂林前一秒还忧心忡忡,后一秒又仿佛燃起了希望。
“保安!你们来的正好,这个小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先是揍了我一顿,后来又对来劝架的同学出手,你看现在倒在地上的学生,这就是他的杰作;”
“你们要赶紧将他拿下然后送给治安机关,只有这样才能维护好学校的权威,才能保护好学生的安全!”
这一席话一出,那些倒在地上的学生纷纷点头,那样子也怪不得他们会为了钱突然对陈赫生出手。而李相等人也不得不赞叹这个张厂林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反面人物形象。
竟然把谎话编的这么具有真实感,而且仔细一想竟然还找不到明显的破绽,那就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种才华了。
“停下来!你们如果再靠前,我就要出手了!”
二十多名保安见状就要动手,而陈赫生并
不准备打击他们。因为之前的学生出手是为了钱,该打!
而眼前这些保安纯粹是为了学校的安宁,完全就是职责所在在,于是不得已之下,眼见那些保安丝毫没有动摇冲上来的决心。
陈赫生二话不说直接使出一记“天狼战拳”打向宿舍楼下的行道树,而蕴含着巨大力量的“天狼战拳”拳风直接在连续打断了十棵行道树之后,才渐渐消失在空气当中。
要知道,这还是陈赫生没有用尽全力的结果。
眼见这一幕,刚准备冲上来的二十几名保安瞬间停下了,他们一时间陷入了踌躇当中,因为陈赫生这一通操作,显然就已经展示了他身为武者的实力。
二十多名保安虽然想要伸张正义,保卫校园安宁,但是眼见人家就是一个武者,你要凭借这二十几个普通人定然是打不过呀。
而正在这时,又有一批人来到了现场,他们是学校的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以及其他一干高层领导人。
另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张厂林的老爹,张学文!一干领导上来见状就要指挥保安拿下陈赫生,可突然间就被张学文给制止了。
由于张学文多年来对南湖大学有过多次捐资助学活动,再加之一直以来也因为张厂林的事和学校领导走得很近,红包也没少给,所以张学文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而张厂林见状就好像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忍着身上的伤痛,一瘸一拐的走到张学文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爸,你来得正好,就是这个小子,抢了我的女朋友不说,还把我打成这样,爸你快找人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要不然儿子以后就没办法在这所学校读书了!”
原本以为张学文会听从自己的意见,并且立刻招人教训陈赫生一顿。可没想张学林根本没有按照他的思路走,反而是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把自己儿子给扇倒在地。
这一幕简直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原来这一切都是李相暗中操控的,他从周边人的语言之中、了解了张厂林的老爹就是那天在鸿展仓库被自己“双生夺阳指”瞬间切掉食指的张学文。
而看得出来这个张厂林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因此他早就打电话通知李同光,让他联系张学文。而张学文得知这件
事情之后自然是对自家儿子怒不可遏,开玩笑吗?
那李相可是轻而易杀人不会被被规矩所约束,还一脸风轻云淡的人,要是惹了这个煞星,那整个张氏娱乐都得跟着玩儿完!
“爸,你这是干啥呀?我是你儿子啊!有人打了你儿子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反过来帮着别人打自己儿子,天底下有你这种当爹的吗?”
“我当你老母!”
张学文见状又要上去给上一脚,没成想竟然让张厂林给躲开了。
“你这个不孝子,天天在外面给你老子找麻烦!你是有钱人当烦了是吧?信不信我从此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连李氏集团李少的朋友都敢惹,你怕是活腻歪了吧!赶紧给我滚回去,从今天开始面壁思过一个月!滚!”
张学文狠狠地指着自己儿子,可是当他发现自己的食指早就已经没有了之后他又只能无奈的把手收了回来。张厂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不成自己听错了?
李少何许人也,除了李氏集团的少主李相还有谁?他张厂林怎么可能想到一个跟他抢妹纸的矮个子,竟然会是李氏集团李少的朋友,这简直颠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