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地盘起码是星湖联盟的十倍,战士更多,而且拥有数百名中阶异能者。他们的国王,更是拥有高阶异能者的颠峰实力。不可否认,星湖联盟更加团结,更加安定。”
“但我们需要的是实力!”
虽然脸上带着笑,特蕾莎说话的口气却逐渐变得森冷。
在潜意识当中,项少龙一直认为特蕾莎是一个很好的人。
死神联盟和异能研究会,是白头鹰实力最强大的超级集团。
对于他们的相关情报,星湖联盟知晓很少,也并不清楚其内部力量配置与战斗人员的实际情况。
项少龙只知道两大势力中都存在强悍的高阶异能者。
至于有没有更强的王阶,或者高阶异能者有多少个,是哪些人,对他而言都是一个谜。
非常幸运,项少龙手中掌握着足够多的底牌。
他的身体就是宝库,凭借他无穷的血液,就能制造无数的异能者。
何况,他还有沃森和东方河两张至关重要的牌。
和特蕾莎谈完之后,没有得到任何改变承诺的项少龙,居然信心满满的离开了。
区区一个黑客帝国算什么?
特蕾莎说的没错,她的想法都是正常人的想法
。
但是,特蕾莎永远不明白,只要项少龙愿意,他就能拥有无数的异能者。
不久之前。刚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时候,项少龙只是孤身一人。
但是现在,他已经掌握了大片的领土和城市,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
死神联盟的救赎者,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再继续支持星湖联盟。
他们要把精力,放到实力更强的黑客帝国那边。
荒原上的战场早就已经恢复平静,这里能够看出来激烈战斗的痕迹。
因为到处都是弹坑,还有被血液染成褐色的土地。
老杰克队长留下的地图非常详细,他甚至在临行前,巧妙破坏了军团与帝都方面的远程通讯设备。
这里发生的一切大概永远不会有人知晓。
黑客帝国的国王本人,从获得消息到作出反应,需要大量的时间。
而且,就算他有反应,调集军队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项少龙早已计算过两者之间的战力对比。
他根本不会惧怕南方的黑客帝国。
他已经拥有足够多的底牌。
这并不是妄想,在地下基地中得到的大量巡航导弹,都是可以携带的原子武器的。
如果不是
这些该死的家伙,一旦爆炸,就会释放出数十年都难以消退的辐射,项少龙还真的不介意,想黑客帝国的首都所在地,发射几枚试试看。
他在等待老杰克的消息。
黑客帝国,居住着上千万名奴隶。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
奴隶,意味着没有自由,没有人身安全保障,没有足够的食物和水。
所有这些,项少龙都能给予他们。
饱尝过生活痛苦的人,很难忘记初尝糖果的甜蜜。
为了那一丝早已从舌尖上淡去的甜蜜,他们很容易就会产生出强烈的向往心理。
星湖联盟在发展,每天都有通过管理委员会资格审查的居民,晋升成为利益圈中的一员。
星湖联盟获得过特殊异能药剂的战士,越来越多。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项少龙的血液稀释而成,以为是星湖联盟的科技结晶。
星湖联盟的异能者数量会越来越多。
项少龙会让特蕾莎明白,他们作出了怎样的错误决定。
……
东方河感觉头疼,他现在很后悔。
用句简单点的话来描述自己现在的状况,就是头重脚轻。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兴趣大
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走进那间酒吧。
那里到处都充斥着酒精和迷朦的气息。
两瓶不知道什么酒、据说是用粮食发酵酿造的高度酒。
加上一个漂亮的性感女人,度过了一个美丽的夜晚。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偏过头,看了一眼躺在身边脸上带着淡淡媚笑的女人。
东方河认识这个女人,她是星湖城医院的护士。
昨天的夜晚的疯狂,东方河足足付出了将近三千块的花费。
但是,他一点不觉得肉疼。
潜意识当中,甚至还有一点点男人特有的骄傲与满足。
女人其实早已认出这个腼腆的英俊男人,就是星湖城医院中,地位与身份比自己高得多的那一位。
也是被全院所有护士当作偶像与梦中情人崇拜的对象。
惊叹于东方河竟然会出现在酒吧的同时,她也非常庆幸,并且丝毫不想放过这个近乎是上天赐予的难得机会。
她使出浑身解数和东方河在一起。
“对不起。”
东方河本能地说出这三个字。
因为他看见了床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殷红。
女人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从床上站起,动作麻利地
迅速穿好衣服。
迅速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穿上。
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子,用复杂且明显充满不舍的目光,默默注视了东方河几秒钟。
脸上慢慢绽放出微笑。凑近他的耳朵,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面颊,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快点起来吧,否则,上班会迟到的哦。”
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清脆撞音,随着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由近及远慢慢远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还有残留在被褥之间,淡淡的劣质香水味道。
但她至少留下了一些东西。
……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上外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狂奔。
当东方河满头大汗冲进医院,被来来往往病患与医护人员惊讶注视的时候。
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沃森像往常一样端坐在显微镜前,实验室门被推开。
他只是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东方河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真是罕见,你居然迟到,而且有黑眼圈。”
东方河脸红红的,只是默默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长长吁了口气。
神情落寞地叹了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