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占据绝对优势的龙之佣兵团面前,残余的暴民们直接选择了投降。
他们被驱赶到了一起,包围起来,就像一个黑压压的大饭团。
奥斯丁动用了整个龙之佣兵团,才把他们围困到一起。
四面八方都是黑洞的的枪口,让这些暴民哆嗦着,内心深处充满了恐惧。
之前被杀戮和财富刺激起来的兴奋和狂热,彻底消失无踪,只剩下畏惧和害怕。
他们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起,尽量低着头,然后互相靠拢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虽然这些暴民感觉害怕,但是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大包小包,这些财物是他们掠夺来的,舍不得丢掉,反而双手紧紧的抓住。
他们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杀戮,抢夺别人的财物,让自己开心快乐。
这种事情在荒原上是很司空见惯的事情,在流民营地几乎经常可以见到。
只有到了星湖城,大家才被压抑得规矩起来。
气氛越来越紧张,龙之佣兵团已经在外围建立了几十个火力点,架设起机枪,构成一张绵密的火力网。
如果一旦开火,这些暴民一个都别想跑掉。
奥斯丁受伤的肩膀打了绑带,站在一
辆轻型装甲车的顶上,默默地看着被围住的大群暴民。
炯炯有神的眼眸中充满了杀气!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
这些该死的家伙,把星湖城外围闹了个底朝天,不少循规蹈矩的流浪者都被他们杀死了。
幸好现在是冬天,否则人手匮乏将导致星湖城的生产受到极大影响。
奥斯丁的眼神甚至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冰冷。
这时,一个满身被熏黑的巡逻队员,小跑着过来,先对奥斯丁敬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大人,那些家伙推举出来一个代表,想和您谈判。”
“谈判?”
奥斯丁笑了,笑容显出冷酷和杀气,嗤笑道:“好啊,带他过来,我倒是想看看这个代表是怎么个谈判法。”
没一会,一个非常强壮的男子被带过来。
他强壮健硕,身高超过一米八五,胳膊长得像小孩的大腿粗。
衣服敞开的胸口,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胸毛。
“我们愿意投降了,我们也愿意交出所有的财物,以后我们会老实干活。”
男子的语气似乎还有些不耐烦,而且有些不满。
在他的心目中,杀几个人不算什么,荒原上什么
都值钱,就是人命不值钱。
他说的没错,如果是在其他的城市,确实是这样子的,因为城市需要奴役人口。
所以很多城市都是过一段时间,就发生一次骚乱,如此循环往复。
奥斯丁冷笑着,眼神极其轻蔑的看了一眼这男子:“你倒是很聪明,知道跑不掉了,所以投降?交出财物?”
“那你们杀的那些人怎么办?”
“大人,这是一场经常发生的混乱,我们也不想这样。那些死了的人都是该死,是上帝收他们去了天堂。”
男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而且加重语气道:“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希望能回到自己的营地。您也看到了,天气很冷,明天我们还要做事呢。如果我们死了的话,给星湖城和大人您都会带来损失。”
话说得极好听,似乎他是在为奥斯丁考虑,是在为星湖城考虑。
这家伙还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把星湖城当成了别的城市。
看得出来,这个被推举出来的家伙绝对是骚乱的怂恿着之一,他绝对有着在别的城市有着骚乱的经验。
几乎所有的城市,在镇压叛乱的时候,大对数都会放过投降者。
就像他说的
,每一个奴隶都是城市和城主的财富。
星湖城外围的流浪者,起码死了上万,伤亡已经够多,对来年的春耕绝对造成了巨大影响。
而现在这上万的暴民,任何一个有眼光的城主都不会把他们怎么样,而是原谅他们。
上万劳动力,这绝对是一笔相当巨大的财富。
奥斯丁冷冷地注视着他,从眼眸深处释放出来凶厉的目光。
“你们还想回营地去?”
他的声音冰冷,充满了仇恨,还有难以理解的疑问。
“难道不是这样吗?我们这里可是有上万劳动力,绝对是星湖城的一笔巨大财富。难道您就要这样放弃我们吗?”
男子似乎有点不高兴地皱起眉头说:“那样也可以,只要给我们发放一些干粮,我们立马就能离开星湖城,但是我们身上的财物得给我们留一部分。”
“呵呵。”
奥斯丁咧开嘴笑了。
“大人,您笑什么?”
男子愣愣地看着他,摇摇头说:“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不就是荒原上的规矩吗?”
“去死吧!”
奥斯丁掏出枪,一枪就把这家伙的脑袋给打爆了。
尸体倒在地上,那些暴民愣了一会之后,开始出
现骚动。
他们在有心人的怂恿下,朝着警戒线慢慢的涌过来。
愤怒不满的吵嚷声越来越大,这些暴民与龙之佣兵团战士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在他们的思想中,只要自己愿意投降,交出所有掠夺的财物,不就可以继续待在星湖城吗?
其中有不少人在别的城市参加过不止一次的骚乱,最终要么得到好处,要么也保住了性命。
但是现在,星湖城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开枪了。
在恐惧和一些为首者的驱使下,暴民们开始向前面拼命的涌,有些人想接着混乱逃出去。
虽然外围有几千龙之佣兵团的战士,但是他们的人数更多,只要靠近了之后,拥挤之下,就有机会。
看着这些愚蠢的家伙,像蚂蚁群一般蜂拥过来,奥斯丁脸上露出阴冷的笑,眼眸中透出残忍的杀气。
“哒哒哒!”
急促的机枪声响起,一道道火舌,就像死神的镰刀收割着这些杀人犯的生命。
这场愚蠢的混乱只持续了几十秒钟,剩下的暴民就懵了,一个个终于认清了现状,吓得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敢再说话了,也不再反抗,等待着命运的审判。